安陵司珏气场太强大了,生气的安陵司珏气场更强大,安陵景明差点跪下。
他说的没错,就是他爹都不敢随意反驳安陵司珏。
放眼四国,说他安陵景明的名字,没几个人知道,但提起安陵司珏那可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战王!
论打仗他比不上,论治理天下他没军权,论人脉他不如皇叔多……
说白了,就是没有可比性!
凤蓝桉全程都在看戏,安陵景明单方被虐简直不要太爽。
如果不是地点、场合不同,她恨不得拍手叫好。
哼,让你之前忽悠傻子。
该打!
“太子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父亲和哥哥估计也该到家,回去迟了,不好,会被责怪的。”
凤蓝桉眸光清澈,语气疏离,对着安陵司珏和安陵景明行了一礼,转身上车。
垃圾有人帮忙收拾,她才不要留在这里看,碍眼。
“娇,三小姐!”
“回相府。”阿柠跟着上车,吩咐车夫。
她早就看这个太子不顺眼了,以前趁小姐傻,就总是给小姐承诺帮他做事情,可没见一个兑现了。
用凤蓝桉的话说,这叫画大饼,太子给她家小姐之前画了好多大饼!
安陵景明因为有安陵司珏盯着不敢造次,只得眼巴巴看着凤蓝桉离开。
不远处的凤姽婳略一思索,上车吩咐车夫回府。
“九皇叔,我府里还有点事先走了。”安陵景明连礼都未行,匆匆离开,那架势,好像后边有狗追他。
“派人盯着太子,若是他再敢骚.扰娇娇,给本王打断他的腿。”
“是。”南锦得令,转身离开去吩咐人。
虽然南锦不想跟太子有过多接触,对他更是漠不关心,但是现在把主意打到他们王妃身上来了,那可不行,看来必要的时候,他得给点教训。
……
这边,凤蓝桉吃饱了习惯性的午睡一会,虽然过了午睡时间。
等她醒来,马车刚从后门进了丞相府,此时,前门,凤姽婳也回来了。
回来直奔王文清的院子,她总觉得今天在船上看的那个人是凤蓝桉。
她一个傻子,从前对这些诗画会从不关心的,娘和她不让凤蓝桉参加,她也就不参加,别说偷跑出去了,就是别人来找她她都不去。
如果今天真是她,那她来干嘛?是想对她做什么?
“娘,婳儿回来了。”
这几日王文清时不时总感觉身子乏,大夫看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补药倒是开了不少。
吃东西也没胃口,做事情也没精神,就总是躺在屋子里。
“婳儿回来了,快进来。”
凤姽婳进屋看到王文清半依靠在床上。
“娘,今天身体怎么样?可有按时服药?”凤姽婳关心的问。
“吃了。还是觉得身子乏,无力。”
王文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之前听了凤姽婳的话,总是给凤振眉喝特效酒,那段时间,每次第二天早晨起来王文清都腰酸腿疼的。
嘴上抱怨,可心里高兴,都这么努力了,她怎么也能再怀一个吧偏偏这肚子一个多月了还没动静。
“娘,今天诗画会回来你猜女儿看到了谁。”
“谁啊?”王文清不甚在意,平日里诗画会都是青年才俊,才子佳人聚在一起,凤姽婳从小被她当嫡女养,结交这些人再正常不过。
“我看到那个小贱人和摄政王在一起。”凤姽婳看王文清一脸不在乎,不免有些生气,
“那摄政王还护着她,为了她居然出手打太子。”
“什么!打太子?”
王文清一下子坐起来,要知道就是储君,未来最有可能做皇帝的人,摄政王打他不就是打皇帝吗!
胆子太大了!
“是啊,打了太子哥哥。为了凤蓝桉。”凤姽婳说起这个就来气,怎么什么好的都被她遇到了。
王文清这下听出了凤姽婳语气里的不对,这丫头是吃醋呢。
“婳儿,娘知道你跟太子亲近非你本意,全都是为了爹娘、为了丞相府。可太子毕竟是以后做皇上的人,你跟他前途更大。”
“摄政王是什么人?废人啊!你没听说他在战场上腿断了,那方面也不行了。女人嫁到夫家凭借母凭子贵,你若是没个一儿半女傍身,娘怎么能放心呢。”
说着,王文清期期艾艾流下了眼泪,她是想当皇上的丈母娘,可也真心为自己女儿好啊。
“我知道了娘,你好好休息。”凤姽婳没有心情在这,想离开。
被王文清拉着手,语重心长,“婳儿,我们不能在一棵树吊死。你放心,小贱人那里,有娘在,不会让她好过的。”
“倒是你当娘一直放心不下。”
“放心吧娘,我会听您的话。您好好养身体。”
“好,你先回去吧。”
“是,女儿告退。”
凤姽婳离开,王文清盯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她还是放心不下这个女儿啊。
王文清两个女儿,大女儿太软弱,没啥本事,好在听她的话,让干嘛干嘛,平时也窝在自己的院子里不出来。
二女儿凤姽婳从小就机灵,知道哄人,深的王文清和凤振眉的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