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局面,就算是像康如意那样的换牌高手,同样也没有任何办法。
因为不管你怎么换牌,别人出的牌都不会是你想要的牌。
不能碰牌,也不能上牌,就算你把牌换的再好也没用。
除非你把把都是天胡,但这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把把都拿天胡牌,猪都知道你在出老千。
才打了不到十把牌,布青松就输了三万多块。
不得不说,这个三娘教子局确实厉害,布青松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看布青松唉声叹气,芳芳也笑着说道:“帅哥,我就给你说嘛,背靠窗输精光,你却偏偏不信邪。”
“要不要我跟你换个位置?”
“我今天手气这么好,或许我能镇的住这个位置。”
芳芳一边在跟布青松说话,一边用脚不停的撩布青松的腿。
本来布青松还想不到破局的方法,但芳芳的这个举动,反而倒帮了布青松。
布青松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其实要破这种三娘教子局,就只需要三个字:“不要脸。”
布青松趁机一把抓住芳芳放在桌子上的手,假装想要撩她,实则就是不让她再打暗号。
她把手缩回去,布青松就认真打自己的牌。
只要她把手放上牌桌,布青松就会伸手去撩她。
而对于布青松的下家和对家,布青松肯定不能用同样的方法。
因为这样会被她们当作色狼打一顿。
一旦等对家和上家手上有动作的时候,布青松就会突然大声说话,故意一惊一乍的。
不是说牌不好,就是说牌太好,总之就是要破坏并扰乱她们的注意力。
等到这招开始有点效果之后,布青松就开始了他真正的表演。
差不多打了二十把左右,她们也被布青松搅得头晕脑胀。
尤其坐在布青松对面的女人,她都一直在爆粗口,心烦意乱,不停得抱怨。
她这么做也间接的帮助了布青松,让场面看起来更加难以控制。
而这个时候,布青松就开始利用头上的发蜡。
他用发蜡在一些比较重要的麻将牌背后做记号。
只要看到牌面的发蜡反光,布青松就知道这张是什么牌。
所以,不管这些牌在谁的手上,布青松都能知道对方的牌,大概是哪些牌。
即便她们三个打暗号,打手势,布青松也能抢先胡牌。
布青松用的这种方法,其实也是老千在麻将馆里,经常会用到的方法。
麻将馆的包间,通常都是封闭式的。
由于怕影响别人,打麻将通常也是不会开窗户的。
最多就是开空调,或者是开风扇。
这样就会使屋里的空气不流通,而且湿度很大。
那些麻将牌摸起来,也都有一种粘粘的感觉。
这个时候,就是用发蜡做标记的最好时候。
不但不会被人发现,还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顺理成章。
就这样,布青松开始了逆袭翻盘。
本来说好的打通宵,结果才到凌晨四点,三个女的就闹脾气说不玩了。
估计她们也是没有什么钱了。
布青松清算了一下,其实他也就赢了三十四万而已,离张姐输的钱,还差远呢。
不过这些女的都是一身名牌,穿金戴银。
估计她们也是赢得多,用的多,手上也没有多少现金。
临走前,两个女的还一直在抱怨很邪门,真的是背后有树,财神指路。
还说布青松肯定是给她们下了降头。
只有那个叫芳芳的女人,她的心里是最明白的一个。
其实她早就察觉到,布青松发现了她们的暗号。
因为每次她把手放在桌上,布青松都会来撩她的手。
就算在没有防备的人,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等那两个女人走了之后,芳芳才对布青松说道:“其实今天张姐带你来打牌,我就猜到这里面会有猫腻。”
“我以前听他们说过你,知道你打牌很厉害。”
“但我一直不相信他们说的话,我认为你再厉害,也不可能一打三。”
“你真的有点本事,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到底用什么方法在出千。”
“我估计你以后也不会跟我们打牌了,张姐这件事就算是扯平了。”
“大家也算是同行,从此两不相欠,各走各路。”
芳芳一边说着话,一边不停的故意往布青松身上靠。
她以为布青松会就范,但布青松早就看穿了她的套路。
像她这样的按摩女郎,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
即便她是真的看上了布青松,也没必要猴急成这样。
她这么做就是想要拖住布青松,等刚才走的那两个女的去叫人,好给布青松来个仙人跳。
布青松一把推开芳芳,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笑着说道:“我估计你们背后的小朋友们快来了。”
“但我要提醒你一句,这里可是街坊麻将馆。”
“如果你们想要玩这一套,最好还是走远一点。”
“今天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如果你们以后还敢做街坊邻居的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你千万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只要你们还敢乱来,我一定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说完,布青松就从后门离开了麻将馆。
走出麻将馆之后,布青松三五两下就穿回了自己住的小区。
这间麻将馆以前可是布青松开的,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里的地形。
回到家里,郝克苦和张姐都还没有睡。
她们一人端着一杯咖啡,瞪大眼睛看着布青松。
布青松笑着问道:“这么晚了,你们还不睡,电视剧有那么好看吗?”
“熬夜伤身体。”
郝克苦紧张的说道:“我们也是担心你啊,怕你有什么事又不敢给你打电话。”
“不看到你安全回来,我哪里能睡的着。”
布青松把手提包递给张姐,并说道:“张姐,这里是三十四万,全都是她们三个的钱,我自己一分也没有填进去。”
“我能拿回来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她们以后也不可能再跟我们打牌了,估计见了面都会绕道走。”
“我知道你以后也不会再打牌了,不过这两天还是要小心一点。”
“我怕她们会报复你。”
张姐接过钱,冲布青松笑了笑,她没有说什么感谢的话,只是问了一句:“我们哪天去北城看海?”
“我得带郝克苦去买两件好看的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