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k哥这样说,布青松和康如意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
布青松先开口说道:“k哥,你也知道金爷在锦城的实力。”
“如果我们哥俩不做事,回到锦城根本就没办法交代。”
“我们兄弟俩也是明事理的人,但是现在这种局面,我们真的很难办。”
“假如我们不作为,很有可能会阴沟里翻船。”
“不知道k哥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k哥向他身后的小弟做了一个手势,小弟就拿了一个手提包过来。
k哥把手提包扔给布青松,并说道:“布兄弟,这个包里有一百万筹码,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的能力有限,能给你们的也就只有这么多。”
“这些筹码都是赌船上的专用筹码。”
“这艘赌船,陈长永也有股份,你们两兄弟就上赌船去玩几天。”
“如果赢了钱,就带回锦城去。”
“如果赢不了,那就麻烦你们自己给金爷一个交代。”
“当然,你们也可以留在澳城玩几天。”
“走的时候,直接把这一百万带回去,同样也可以交差嘛。”
“你们这几天在澳城的费用,全部由我k哥来负责。”
“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我这么做也算是还了金爷的人情。”
“路怎么走,就看你们自己要怎么选了?”
k哥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不再是先前嬉皮笑脸的样子,眉宇之间的那股杀气,再次显露出来。
他凶神恶煞的看着布青松,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气。
看到这一幕,布青松的心里也就有数了。
这个k哥跟陈长永之间,一定牵涉了某种经济利益。
但他跟金爷之间,或许也有着某种合作关系。
要不然,他根本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以他在澳城的实力,随时都可以让自己跟康如意消失。
但是对于布青松来说,他们这些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利益关系,也跟他没有任何冲突。
布青松出来混,只是为了搞钱而已。
只要有钱赚,其他的事情根本就无所谓。
布青松转身看了康如意一眼,康如意对他眨了一下眼睛。
示意他按照心里的想法去做就行了。
布青松起身接过k哥给的手提包,并说道:“k哥,你也知道我们俩是什么人。”
“我们哥俩出来混,也只是为了赚钱。”
“至于别人的江湖恩怨,也跟我们没有关系。”
“这一百万筹码,我们就收下了。”
“我们会在澳城多玩两天,金爷那边我们也知道应该怎么应付。”
“如果没有其他的事,那我们就自行安排了。”
看布青松这样说,k哥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说道:“你们俩就放心去赌船上面玩,澳城是我们的地盘。”
“金爷之前派过来的人,全都被我给收买了。”
“不管你们在这里做过什么,金爷都不可能会知道。”
“这一次都认识你们两位年轻人,也算得上是缘分。”
“我k哥看人一向很准的,你们两个绝非池中之物,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
“经过了这一次,我们大家也算是朋友。”
“如果以后在澳城有什么事,只要是我k哥能帮忙的,一定义不容辞。”
“假如我以后在锦城有什么事,也希望你们兄弟俩不要袖手旁观。”
布青松也笑着说道:“这是当然的,正所谓五湖四海皆兄弟。”
“我们哥俩虽然能力一般,但是做人做事,我们从来都是尽力而为。”
k哥也是哈哈大笑,还夸布青松谦虚,真是后生可畏。
离开桑拿馆之后,布青松和康如意直奔码头,带着一百万筹码上了赌船。
澳城的赌船非常有特色,在这上面赌钱的人,全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有钱人。
凡是上赌船的人,最基本的筹码都是一百万。
那些几万,几十万的赌客,赌船根本就不会接待他们。
这种场面,布青松以前也只是在电影里看到过。
这一次来到现场,他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兴奋加激动的。
康如意这边就更不用说了,这是他第一次来澳城。
他也是第一次感受这样的大型赌船,别说是激动和兴奋,他恨不得赢下整艘赌船,直接当赌神。
按照赌船的规矩,进入赌场里每个人都必须要有100万筹码才行。
但是k哥只给了布青松100万筹码,也就是他们俩只能有一个人进赌场里面。
另外一个人只能在赌船上欣赏夜景。
听到门口保安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布青松和康如意也是气得满脸通红。
但他们已经答应了k哥,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再去找他要钱吧。
但是对于布青松和康如意来说,一百万也不算是个小数目。
虽然他们还拿的出来,但如果输了的话,那可就有点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意思。
不过对于布青松和康如意来说,钱确实是很重要,但是钱再重要,也没有兄弟开心更重要。
布青松笑着对康如意说道:“哥,反正金爷给了我们八十万,我们一人再出十万。”
“俗话说:有赌未必输,今天我们就进去疯狂一把,看能不能赢下这艘赌船。”
康如意也是早有此意,两人又跟赌场换了一百万筹码。
进入赌场之前,他们还是按照老规矩,双手合十对着大海喊了一句:“赌无常势,徒无常形,千手鬼面,大杀四方。”
喊完口号,两人瞬间感觉充满了力量。
这次不赢他个几百万,那简直就是白来一趟。
进入赌场之前,布青松又小声对康如意说:“哥,我刚才观察过了,这艘赌船上面的设备非常先进。”
“而且这里有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高手。”
“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能出千,只能靠真本事去赌。”
“如果在这里出了事,真的没人能保得住我们,你一定要切记。”
康如意拍了一下布青松的脑袋,同样是小声说道:“你什么意思?”
“你真当你哥我是傻子是不?”
“怎么说我也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
“什么事可以干,什么事不可以干,我的心里跟明镜似的。”
“我这边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反而倒是很担心你,怕你会忍不住。”
“你的性格,我们也都知道,视钱如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