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那感觉肯定也很好啊！“不会！”
贺叔稍微思索一下，就摇了摇头，语气很坚定，“天哥说，那个老蛊婆死要面子活受罪，是宁可死，也绝对不会化妆逃跑的。天哥他老人家，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所以，咱们寻找的对象，就是披着麻布，长得像老花子的老太婆就行了。绝对错不了！”
贺叔对天哥，有着盲目的自信。他已经一把年纪，满头白发，却是对凌天一口一个“他老人家”的称呼。但是，周围人都习以为常，没有任何人觉得奇怪。凌天收拾那两个泰西猴子，还有当年辉煌时期的传说，他们早就听得耳朵都出茧子了。熏陶渐染下，他们对凌天的膜拜，比贺叔丝毫不差。在他们的眼里，天哥就是不败的，也是不会出错的。“贺叔，咱们先去吃点东西，再接着找吧？兄弟们都还饿着呢！”
阿标建议道。“好吧！”
贺叔点了点头。虽然他很着急找人，恨不得天天不吃饭才好。可如果经常这样，手下兄弟会受不了啊！恐怕会不服他们。大家出来混，都是为了过好日子，谁奈何天天风餐露宿？“哦耶！”
车内，一片欢呼。这让贺叔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来。虽然吃饭要浪费一些时间，可兄弟们高兴，一会儿肯定办事效率更高，这也就值了。路边正好有个酱骨头菜馆，五菱宏光停在路边，一行人下去吃饭。叫了几盆大骨头，大家吃得都很痛快。大块吃肉，大口喝酒……要不是为了这畅快的生活，谁会出来混？吃到一半的时候，有个女人进来买东西，戴着帽子和口罩，包裹得挺严实。不过，她的身材很好，气质也是不俗，只是偏向妖艳而已。几个人都多看了几眼。只不过，天哥对于调戏女人，违背女人意志这种行为，是非常看不起的，严厉禁止，最近力哥对规矩抓得很紧，大家都只是看几眼，倒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动作。对于天哥的决定，大家也是支持的。因为天哥并不反对大家玩儿女人，如果是双方自愿的，约个泡啥的，天哥甚至还鼓励。对于那些特殊行业的人，天哥也不歧视，还经常戏说兄弟们应该多多去支持人家的生意……所以，这让大家感到很亲切，感觉天哥没有距离感。毕竟，真正一心做坏事的，只是极少人而已。大部分人的心中，是有良知的。那个女人买了一盆肉，两份菜，打包外带走。她刚出门，就见贺叔放下了手里刚啃了一口的一块骨头，拽出两张面巾纸来擦了擦手，道：“别吃了！都跟我走，干活了！”
“啊？贺叔，大家都才刚吃了一半啊！活要干，饭也总得要吃饱吧？”
阿标愣了一下，说道。如果饭都不让吃饱的话，兄弟们会不服的。这样的老大，还跟着干嘛？“紧急情况！”
贺叔道，“我们去跟上刚才那个女人！”
“刚才那个女人？”
阿标往外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还没走远呢！透过落地的玻璃窗，能看到就在路边。“贺叔，不能啊！您知道的，天哥最讨厌强迫女人了！您老要是有兴趣，等忙完这两天，找到那个老巫婆，兄弟我请客，咱们大家一起乐呵乐呵。碧海云天新来两个小妹不错，又漂亮又清纯，活儿还好……没必要一时管不住家伙事儿，惹天哥不高兴啊！而且一旦人家刚烈些，闹起来了，更加不可收场……”阿标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没注意到贺叔的老脸都已经黑了，一巴掌拍在阿标的后脑勺上。“混蛋！你把贺叔我当成是什么人了？我都一把年纪了，哪里来的那么多花心思？你们不觉得这个女人很眼熟吗？”
阿标嘿嘿一乐，又看了那个女人的背影一眼，道：“所有女人在我看来，都差不多少，这个女人身材好，我就多看了两眼……”“跟老蛊婆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你们看她像不像？”
贺叔忍不住了，提醒一句。怕阿标又说出什么污言秽语来。“跟那个老蛊婆在一起的女人？”
阿标立刻拿出手机来。他的手机里，有老蛊婆和左君华的照片。老蛊婆在地下车库伏击凌天，虽然逃跑得很快，但附近摄像头很多，事后余力调动人手，找到了一些老蛊婆两人的画面。只不过，因为她们可以躲避摄像头，所以，画面都不是特别清晰，也没有合适的近照。左君华的照片，倒是有。毕竟，她曾经是嘉业集团的员工，杨清雅那儿就有她的照片。参与搜寻的人，几乎人手几张照片。饶是如此，想要认出左君华来也不容易，照面和真人是有些差距的。更何况，左君华是刻意打扮了的。现在，听贺叔这么一说，阿标和好几个人都同时拿出手机来，对照着手机的照面，这么一对比……感觉还真像！“不能吧？天哥不是说过，这个老蛊婆脾气很臭，不屑于乔装打扮吗？”
阿标还有些疑惑。“你真是蠢货啊！”
贺叔有些恨铁不成钢。“那个老蛊婆是不屑于乔装打扮，但这个女人可不一定啊！她又不是蛊师！”
“对啊！”
阿标一拍巴掌，“恍然大悟”了。“这么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左君华？”
“十有八九！”
贺叔对照着照片，越看越像。“太好了！那咱们赶紧跟着她，找到老蛊婆的住处之后，立刻通知天哥！”
阿标非常兴奋。“嗯，你很好！虽然兴奋，也没忘了天哥的吩咐。看到老蛊婆，咱们不能擅自行动，那样的话，会打草惊蛇。”
“虽然咱们都是出来混的，有把这条命交出去的觉悟，这一行，就不能怕死。”
“但是，天哥他老人家教育过咱们，兄弟们的命，是最重要的。而且，咱们要是惊动了老蛊婆，让她给跑了，可就坏了天哥的大事了。”
贺叔一番话，说得大家心里都是暖暖的。天哥的确不止在一个场合说过，而且，一向都是把这种思想灌输给力哥等手下人的……任何时候，首重的都是兄弟们的性命！“贺叔，那您说我们该怎么办？现在就通知天哥吗？万一闹了乌龙怎么办？”
阿标有些为难了。“当然不能现在就通知，还什么也不确定呢！每天类似的信息，兄弟们都能找到几百条……虽然说，每条都不能放过。可要是每条都让天哥亲自去确认的话，得把他老人家累死。”
贺叔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阿标皱着眉头，有些懵逼。他跟贺叔走得很近，平时，做决定的都是贺叔，很多时候，他懒得动脑筋，只要跟着贺叔走就行了。而贺叔，也没有害过他。比如这次提前一步，站在天哥和二嫂这边，让他们的地位就大大地提高了。“很简单！咱们先把这个女人抓了。那个老蛊婆很厉害，咱们招惹不起，可是，情报里显示，这个女人就是个普通人啊！她现在出现在这里，十有八九是帮老蛊婆买饭……咱们跟着她肯定不行。老蛊婆很厉害，会发现咱们。所以，咱们只有提前抓了这个女人，问出老蛊婆的藏身处，就可以了。”
贺叔道。“好主意！”
阿标眼睛一亮。“姜还是老的辣！贺叔您真厉害！”
其他人也是纷纷赞叹，觉得这么做比较靠谱。“惹不起那个老巫婆，咱们还抓不了这个小娘们吗？”
阿标也是信心满满。一行人说动手就动手，立刻结账，出门开了车，跟在那个疑似左君华的女人身后。一直到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他们才把车停在路边，一行人下车，快步跟了上去。“左君华！”
走近之后，阿标突然高喊一声。左君华条件反射一般，下意识地回头。等她回过头来，看到后面的几个人，才意识到糟糕了。可惜，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的身份已经暴露。“好啊！果然是你！倒是挺会躲啊！那么多兄弟出手，竟然还让你躲到了现在！这回看你往哪儿跑！兄弟们，上！给我抓住她。”
阿标一声招呼，立刻，身后几个兄弟冲了上去。“你们要干什么？”
左君华脸色微微一变，转身就要逃跑。但她的速度，比几个壮小伙子可差多了，一转眼就被追了上去。“哈哈哈！你留下吧！”
这些小伙子的火力都很壮。左君华的相貌和气质，在他们眼里已经是极品了。平时，力哥听天哥的话，约束他们。现在，有占便宜心安理得的机会，他们当然不会错过。一个小伙子甚至故意把手伸向不该伸的地方。“啊！”
一声尖叫，左君华被拉倒在地。“啊！”
下一刻，又是一声尖叫，凄厉无比，然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