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胖船夫笑眯眯的伸出他那张肥的流油的手,拉着那位弟子上了船,随后船夫笑眯眯说道:“每乘坐一次两个铜币,而蓟运旗院的弟子可以享受半价优惠,只收一个铜币即可。”
听到那胖船夫的话,那位旗院弟子点了点头,然后从储物袋内取出一枚铜币。在一万多名旗院弟子面前,这胖船夫为了能够更好的招揽生意,当然不会对这些旗院弟子胡乱要价。听了船夫的话,那位弟子点了点头,乘坐船一次收一个铜币,不算多,于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枚铜币,交到了胖船夫的手上。看到这名旗院弟子此刻能够享受半价优惠,其余的旗院弟子也都纷纷效仿,当然其他的船夫则和这个船夫一样,答应只收半价。而此刻的罗金宝,如今正扮成船夫的样子,坐在一艘大型楼船上面。罗金宝的船,远远比其它船夫的船要高要大,这楼船足足有着十几层,最起码能够乘坐几千人。而相比之下,那些普通船夫所驾驭的船,相比于罗金宝的楼船,则太逊色了。罗金宝看着那些旗院弟子为了靠旗院弟子的身份而享受半价优惠,纷纷晒出自己的旗院令牌,不禁狂撇嘴,对这群弟子有一些鄙夷之感。“这群郑家属地的弟子们,脸皮还真够厚的,当初他们自己选择的离开蓟运旗院,从今以后就不再是蓟运旗院的弟子。而如今,他们为了享受半价优惠,竟然甘愿厚着脸皮说自己说自己的蓟运旗院的弟子,哼,真是一群无耻之徒!”
罗金宝一直在和刘凯进行着灵魂上的交流,当然知道这些来自于郑家领地的子弟们如今已经自愿的离开蓟运旗院,如今竟然海恬不知耻的仍旧自称旗院弟子的身份来享受优惠。“不过这都无所谓了,反正这些弟子已经活不了多长时间了,过一会他们便会成为蛇群的食物,一会等他们纷纷上船之后,我便命令蛇群对他们动手!”
罗金宝自思道。过了不长时间,着一百多艘穿便坐满了这些旗院弟子,可是此刻这旗院弟子在人数上实在是太多,而船的数量却是有限的,以至于最后所有的船都满载,而岸上却还剩下四五千人没挤上船。这时候,岸上的暂时没有上船的弟子,将眼神投向了一旁一直默默不做声的罗金宝。罗金宝如今正坐在他所在的楼船之上,做出闭目养神的样子。那些没有机会上船的弟子们,来到了罗金宝的面前,然后说道:“咦,奇怪,别的船夫看到我们到来,都积极的拉客,而你为何坐在自己的楼船上无动于衷?你就这样做生意么?”
“为何要入刻意的拉拢客人呢?客人如果想要坐我的船,自然会来找我,如果客人不想做我的船,我即便再拉他们上船,他们也绝不会坐。一切随缘就好,又何必强求。”
罗金宝故作高深的说道。“你这个人也真是奇怪,我们此次可是来了一万七千多人,如果我们这些人都上船的话,你会赚好多钱,这可是一个非常不错的赚钱机会。”
而听到这名弟子的话,罗金宝仍旧闭目,而且刻意的将自己头上草帽的帽沿往下遮了遮,故意挡住了半张脸,没有继续搭理这名弟子。这时候,其余的船都已经准备好,而几千名没有挤上船的弟子,心中有一些焦急了。如果这次他们没有机会乘船的话,那必然还会等下一趟才能过去,而下一趟这些船停泊在这里的时候,起码要等几个时辰才行。这时候,那名旗院弟子再次对着罗金宝说道:“我们坐你的船,可以不?”
听了那名弟子的话,罗金宝微微的睁开了一下他的双眼,然后说道:“可以!不过要给钱。每人十个铜币。”
“什么?坐一趟你的楼船竟然需要十个铜币,你的要价可太黑了吧。其它的船,如今只收一个铜币,你一张口就要十个铜币,你这是在打劫么?”
那名弟子心中愤愤道。而听了罗金宝一张口就要价十个铜币,其他的弟子也都心中十分愤愤不平。这时候,有一名弟子走到了罗金宝的身边,说道:“我们是蓟运旗院的弟子,在价钱上是不是给我们……”听着那名弟子所说的话,罗金宝暗暗的冷笑了一声,心道真是一群不要脸的东西,明明已经心甘情愿的脱离蓟运旗院,如今竟然还有脸理直气壮的说自己是蓟运旗院的弟子。然后,罗金宝摘下了头上的草帽,说道:“如果你们这的是蓟运旗院弟子,我甚至可以不收钱,而你们如今又如何能证明自己是蓟运旗院的弟子?万一你们是的假冒的呢?”
那名弟子看到罗金宝的样子,内心中顿时觉得十分的气愤,将腰间的旗院弟子令牌摘下来,然后捧再了手心上,说道:“你自己看!这是我们蓟运旗院弟子的令牌。旗院弟子令牌都是被旗院内专门的炼器师来炼制的,根本就不可能伪造!你可以看看,在令牌上还写着我的名字!”
罗金宝随后将那枚令牌接过来,不屑的看了看,然后说道:“有了这枚破令牌,就能证明你们是蓟运旗院的弟子?”
“那当然,你可以看看,我们连院服都没脱呢。”
那名弟子说道,说话的时候仍旧理直气壮。那名弟子此刻的表情,更让罗金宝在心中暗道一声无耻。“你们虽然手持令牌,但谁能肯定,你们是不是已经脱离了蓟运旗院?如果此刻万一你们由于某种原因脱离了蓟运旗院,那就不能全是蓟运旗院的弟子了吧!”
罗金宝说话的时候,刻意将嗓门放大,显然是让周围马上要出发的一百多艘船的船夫听到。而听到罗金宝的话,这些船夫正欲出行的船夫,如今也同样对这些弟子投向疑惑的表情。罗金宝的话,的确值得他们这群船夫思考一下,毕竟这些船夫是从这些弟子的令牌和院服上来判断他们是蓟运旗院的弟子,但谁又能保证他们这群人不是因为脱离旗院而来到这里呢?毕竟,此次这群弟子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