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一听到刘凯答应了他的请求,内心十分兴奋,也同样十分欣慰,其实他和刘凯之间也仅仅是机缘巧合之下有着一面之缘罢了,他竟然将如此危险的任务交给刘凯,他的内心当中其实是非常过意不去。可如今他又没有别的办法,如今据他所认识的人当中,除了刘凯之外,别人根本就无法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他的孙女凌晓月已经被朱然掳走了十多年了,但如今凌峰对他孙女的一丁点消息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凌晓月是死是活。日月帝国军营内戒备森严,打入日月军的军营内部去打探消息,其危险性几乎是九死一生的局面,无论刘凯的实力和天赋多么强悍,他也不相信刘凯能够直接顺利的闯入到日月军的军营中,所以他此次改变了策略,不再去派人直接去日月军营内参与战斗,从而避免这些危险重重的局面。“根据我的安排,这次刘公子没有必要直接进入日月军的军营中,而是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大厅到晓月的情况,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
“首先,你必须要顺利的考入更高一级的渤海学院,这对于你来讲,可以说几乎是没有任何难度的。要知道,张广泰和胡铭可是两位旗宗境八段的高手,在旗院内地位超然,权利滔天,可以说在蓟运旗院内无法无天不可一世几乎是没人敢管。而就这样一位人物,都被刘公子打的满地找牙。由此可见,你在作战实力上已经稳压他们一头了,所以即便是那些渤海学院的所谓的天才们,他们的天赋和刘公子相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无法相比。”
凌峰抱怨道。凌峰所说的话听上去有点别扭,但他的话却也算是实话。刘凯如今的实力,打败一般的旗宗后期的高手简直如同玩一样。听到了凌峰那夸张的话语,刘凯也并没有否认,而是点了点头,问道:“那凌院长,既然不让我进入到日月军的内部去执行您交付的任务,那您说我应该采用何种方式潜入到日月帝国的军营里面。”
凌峰“哎”的一声叹了口气,说道:“吸取了上次的失败,这次执行任务的时候,为了有效避免那些没必要的死亡,我们将采取另外一种方法,成为渤海军的一个小兵,然后想方设法的暗自潜入到渤海郡国的主城池内,再时刻关注着日月军的动静,反正如今的渤海郡国和大清帝国正在处在相互亲善的状态,暂时不会发生大规模的争斗,而且据我所知,渤海郡国和日月帝国还经常互派高手到对方对的阵营中进行修炼和交流。凭借你今后在渤海学院中的成绩,你也是绝对能够获得去日月帝国进行行修炼的机会和名额,你争取能够获得这个名额,然后就可以去日月帝国的军营内的打探消息。”
“凌院长,既然您刚才一直在说,我如今需要先进入到渤海学院内,我需要用如何的手段去进入渤海学院?”
刘凯问道。“这个很简单,渤海学院,每年都会在渤海郡国的六百余座城池内招生。在渤海郡国的六百余做城池内,每一座城池内都有一个像咱们蓟运旗院这样的旗院,这些旗院虽然主旨上和蓟运旗院相差并不多,都是为了培养那些最底层的普通旗师,但各大城池内的六百余座旗院内,我们蓟运旗院的实力是非常垫底的,很多旗院无论是在弟子人数上还是在实力上简直完爆了蓟运旗院。”
凌峰十分伤感的说道。其实凌峰作为蓟运旗院的院长,要想维护院长的威严,这种话可是万万的不能对刘凯讲的,尽管刘凯和凌峰之间,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师徒关系,但刘凯在凌峰面前毕竟是小辈,凌峰的如今就如同一个喜欢絮絮叨叨的邻家老大爷一样,在刘凯的身边极为谦虚,甚至连蓟运旗院在各大旗院内的名字靠后甚至垫底,都毫不忌讳的说出来。听了凌峰的话,刘凯的表情却十分坦然,凌老如今将蓟运旗院看上去并不是十分光彩的经历说出来,刘凯不仅仅没有丝毫的嘲笑之意,同时对蓟运旗院充满了同情,对凌峰更加充满了尊重,起码比那些爱吹牛的人强多了。“能够进入渤海学院,我听说招生要求十分苛刻,否则不会几十年时间,蓟运旗院内才两人成功的通过了渤海学院的招生考核,我想要知道,渤海学院对所要招生的弟子如此之苛刻,那到底要符合如何的要求,才能顺利的被渤海学院录取。”
刘凯对于渤海学院只听其名,对渤海学院所知道的事情并不多,因此对凌峰不断的发问,想要将这些事情搞清楚。同时,让刘凯同样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蓟运旗院,蓟运城内所有少年的修炼圣地,竟然在整个渤海郡国的所有城池内旗院排名如此尴尬。“至于渤海学院每年的招生,每年的方式虽然都不完全一样,但基本上大同小异。都是需要执行任务,或者相互战斗比武,择优录取。不过,这些弟子几乎全都是来自于他们相应城池内的各方家族。如果非要说进入渤海学院的要求,那便是想要进入到渤海学院,修为境界上都需要达到大旗师中期的境界叫,年龄在二十周岁以下,都可以参与到渤海学院的招生。”
凌峰道。“原来如此,那我的当务之急便是要顺利进入到渤海学院中,然后熟悉一下渤海学院的要求,随后再按照凌峰院长的要求去执行任务。”
刘凯释然的说道。凌峰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此次求你,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这个原因甚至关乎着蓟运旗院的生死存亡。”
“哦?还有这等事?我的存在甚至关乎着蓟运旗院的生死存亡?”
刘凯对于凌纷的话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了,所以说到这里的时候竟然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这时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谭广强,忽然扬起了头,解释道:“凌院长所说的话,其实都是真话,我可以这样说,如今整个蓟运旗院的未来,都已经压在你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