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铭在刚才遭受了刘凯的极限重击,至今仍旧有着惧怕,倘若不是张广泰的及时相救,恐怕他如今已经被刘凯打爆头颅而成为一具死尸。而此刻的张广泰,也同样被刘凯打的全身伤痕累累,如今甚至叫本来干净的衣袍都被打的破碎不堪,倘若不是因为在场更多人知道他是旗院内权势滔天的副院长,那狼狈的外表甚至会让人误会是一名乞丐。如今,刘凯和谭广强二人并没有掩饰自己的灵魂波动,张广泰和胡铭二人,此刻除了惊叹于刘凯的强大实力,还仔细的感受着谭广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波动。没想到,谭广强这个老家伙,如今修为境界已经突破到旗宗八段了。看到此刻张广泰和胡铭那一副满脸愕然的样子,谭广强道:“哎呦,两位副院长大人,你们二人此前在旗院不是挺耀武扬威的么?如今为何变得如此狼狈?”
谭广强的话语中带着深深的讽刺之意,让张广泰和胡铭二人看到谭广强的样子后心中十分不舒服。张广泰在刚才和刘凯的作战中连连吃瘪,让他在众位旗院弟子面前十分的没面子,心中十分的沮丧,怒火冲天的大喝道:“谭广强,你是什么意思?你你勾引外人,打伤甚至杀死我旗院执事,如今你看在眼里竟然如同看热闹一般,你如今不去制止也就罢了,现在为何还要对我说这等风凉话?你知道你如今这样做已经违反了蓟运旗院内的院规?按照规定,勾引外人攻击旗院执事,那是要被驱逐出旗院的!”
虽然张广泰顺这些话的时候由于处在愤怒情绪中而显得语气有着急促,但惊惧于刘凯的威势,仍旧有些色厉内荏。“哈哈哈,我说张广泰,此言差矣。”
随后张广泰将背在后面的一只手伸出啦,随后指了指死掉的旗院执事吴遥和韩猛的尸身,说道:“这件事情,虽然你们刚才起到冲突的时候我不在现场,但在我出关的时候,我的侍卫已经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讲的很清楚。貌似这次是你们先挑衅吧!当初郑隼作为看守院门的弟子,不到不及时带领弟子家属和旗院弟子相见,反而百般刁难,你们这些执事乃至于副院长当时不去处决郑隼,反而对那位家属辱骂甚至殴打,后来还杀了旗院弟子的家属,这些事情你为何闭口不提?刘公子如今来到旗院,斩杀了一些旗院内作恶之人,你们应该感谢他才对。而你们却为了一己私利而是非不分,反而联手对付刘公子,那你们的所作所为有何道理?”
谭广强说完,伸出食指指了指刘学手中抱着老妪尸体,随后转眼看了看张广泰,眼神冷了下来,质问道:“这名老妪可是旗院弟子刘学的家属,这你又如何解释?”
听到谭广强此刻怒斥张广泰,让刘学顿时心中一暖,热泪盈眶。随着他父母战死,他和他奶奶相依为命,可如今这唯一的亲人也被吴遥打死,他当然伤心欲绝。刘学在当初是谭广强亲手主持的启命仪式,觉得刘学的天赋还不错,于是将刘学带到了蓟运旗院。所以,刘学一直对谭广强充满感激之情。而刘学的奶奶被杀,谭广强心中也同样十分不舒服。谭广强的话义正言辞,让张广泰心中无言反驳,关于今天事情的起因,其实他们张广泰心中心知肚明,自己理亏又无言以对,最后竟然转变了矛头,用手指了指刘凯,说道:“这个叫刘凯的小瘪三,来自于外人,而且他竟然敢于偷旗院的院长令牌!就凭借这个,我们就有理由联合起来斩杀他,而你为何无动于衷?”
“我说张广泰,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院长令牌只有院长的亲传弟子才能有,随着凌院长的孙女凌晓月离开旗院之后,院长木质令牌可是一直都在凌院长手中,怎么会被刘凯抢到?如果刘公子手持院长令牌,那除非院长亲自赠送!手持院长令牌就相当于院长亲传弟子,院长亲传弟子在旗院内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什么?院长令牌!”
听到此刻谭广强和张广泰之间的争论,刘凯心中一惊。在大概几个月之前,刘凯被刘家大长老所雇佣的陈家杀手所追杀,机缘巧合之下来到了蓟运们而认识了凌峰。而当时在刘凯的魔族血液帮助之下,凌峰才顺利的感悟了意境,掌握了暴怒意境之力,并且修为成功的得到了晋升,并且还获得了暴鲤龙传承。在刘凯临走前,凌峰送给他一张木质令牌,可当时也仅仅是告诉刘凯手持这张木质令牌就能够顺利进入旗院报道,可如今让刘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张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木质令牌,竟然是堂堂蓟运旗院的院长亲传弟子才能拥有的令牌,这也就意味着,在凌峰的心中,已经将刘凯视为他的亲传弟子了。受宠若惊之下,刘凯对凌峰的厚爱十分感动。听到谭广强的解释,胡铭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怎么能肯定这张院长亲传令牌不是刘凯偷来的?你如何就能肯定,刘凯来到蓟运旗院没有阴谋?”
胡铭虽然用这样的话来狡辩,但理由啊不充分的情况下,也同样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因为刘公子是我请来旗院的,何来阴谋之理?胡铭,也不知是你老糊涂了还是你血口喷人!”
谭广强辩驳道。此刻的刘凯,已经极为好奇的从腰间拿起了这张令牌放在手中,仔细的观看,显然对于这木质令牌并不是特别熟悉,不知道手持这张令牌的意义。而此刻刘凯那一副充满疑惑的表情,却恰恰被张广泰看在了眼里,于是说道:“老谭,你不是说这个刘凯手中的旗院令牌是凌院长所赠送么?可如今凌院长并不在这里,无以证明,那么今天就让这个刘凯自己来演示一下,这张令牌对奥妙之处吧。”
随后,张广泰看了看身边的胡铭,发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