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根据吴遥的意思,是想要在以后,在背地里让那些郑家领地的弟子对陈家领地的弟子进行欺辱和打击,最后让那些陈家领地的弟子无法适应旗院的环境而自动退出旗院。刘凯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按你这么说,我现在告诉你,我也是蓟运旗院的弟子,也能任意欺辱打击旗院内的郑家弟子了?”
“你也是旗院弟子?哈哈哈,我可是负责旗院弟子入院登记执事,所有弟子的资料我都能记下来,我可不记得蓟运旗院内有你的名字。你脸皮真厚竟然敢于冒充旗院弟子,就凭这一点,张副院长就应该治你的罪,将你斩杀!”
吴遥道。刘凯眼神中露出一丝冷芒,说道:“哼,吴遥,你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和我嘴硬,你真觉得凭张广泰这老不死的能杀我?本来不想杀你,而你偏偏要引火烧身。今天我就让你死个明白。”
说罢,刘凯从衣兜内,拿出一块木质令牌,呈现到吴遥的面前,说道:“你看,这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吴遥凝视了一下这块木质令牌,顿时脸色大变,尤其是看到令牌上刻制的一个大大的“亲”字,露出一阵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后,刘凯往木质令牌内输入一丝真元,令牌上立刻发出一圈圈的木色光晕。“亲传令牌,这怎么会在你手中?你是怎么得到的?”
吴遥显然认识这个令牌。持有亲传令牌的弟子,在蓟运旗院内享有很大的权利,有的权利甚至比旗院执事还要大,当然,进入旗院之时也无需向负责招生的执事进行报名登记。刘凯万万没想到,这看起来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令牌,却是院长亲传令牌,顾名思义,院长亲传令牌,那就是院长亲传弟子所拥有的令牌。刘凯没想到,他竟然阴差阳错的成为了院长的亲传弟子。这个凌峰,竟然能够两此等令牌赠予刘凯,那凌峰前辈的身份,莫非是……刘凯一阵迷惑不解,但并不想直面解释吴遥的问题,于是对吴遥不屑的说道:“你一个将死之人,问那么多干嘛。你还是多想想一会到了阴曹地府,你这个犯过无数罪孽的小人,如何接受阎罗王的怒火和惩罚吧!”
这木质令牌就是当初几个月前在鲤鱼门,凌峰前辈所赠,但凌峰当初却并没告诉刘凯这令牌的作用,仅仅是告诉刘凯携这木质令牌可以进入旗院。但从吴遥那满脸惊讶的表情上来看,这木质令牌恐怕没那么简单,绝不是普通旗院弟子手中令牌可以相比的。张广泰和身后的四名执事,自然也认识这木质令牌的,感到大为惊讶。但随后,张广泰凝视了一下这个颜色暗淡的“亲”字,随后脸上露出一丝阴笑。这木质令牌虽然再被刘凯输入元力的时候已经被激活,令牌上呈现一道道光晕,但那个大大的“亲”字,却并没有亮起来,仍旧十分暗淡。“这令牌真的是你的?那我问你,这令牌的作用是什么?何人有资格佩戴此令牌?倘若你答不上来,那着令牌必然不属于你,而你你通过某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搞来的!赶紧将令牌交出,否则我会拼尽蓟运旗院的底蕴,也会将你诛杀!”
张广泰说道。一听到张广泰的提问,刘凯顿时头脑有些懵,凌峰只是告诉他携带此令牌可以成为旗院弟子,其它的事情刘凯一律不知道,他哪里懂得这木质令牌的功能和意义?见刘凯那满脸不解的表情,张广泰更加确信,这木质令牌是刘凯用不正当手段搞来的。“果然不出我所料,看来这令牌的确不是你本人的。这令牌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如实招来!”
张广泰的语气中甚至带着一股威逼胁迫的口气。“哼,我为何要告诉你!”
刘凯道。“看来真逼得我动手了!竟然敢于偷盗院长亲传令牌,今日我必将在这斩杀于你!”
张广泰恶狠狠的说道。然后,张广泰头上鬼獒旗灵被注入一丝丝的真元力,鬼獒仰天长啸了一声,满目凶光,挥舞着爪子,看起来极为凶厉,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敌人撕成碎片。而身后的四名执事,也都纷纷旗灵外放,体内迅速运转真元力,开始酝酿旗术和武技。“偷盗抢夺院长亲传令牌,罪不可赦!大家催动最强一击,争取将他一击必杀!”
张广泰对着另外四名执事大喝道。这四名执事的境界都在旗师三段四段,战斗力不容小觑。当张广泰和四名执事共同催动最强一击并且联合攻击的时候,攻击威力十分巨大,甚至连旗宗九段的高手,都要暂避其锋芒。在张广泰的判断下,刘凯的实力再强,战斗力最多也就处在旗宗中期,根本无法承受他们众人的一击。张广泰头上鬼獒张开大口,露出两排尖利的牙齿,随后吐出一股股阴邪之气,然后张开大口猛然间向刘凯咬了过去。“鬼獒吞天!”
鬼獒的张开的大口越来越大,已经完全能够将一头牛吞入嘴中,气势磅礴,有着吞噬一切之能,刘凯顿时感觉到一股杀气对着他迎面扑来,那强烈的吞噬力,似乎想要将刘凯吞入口中并且咬成肉酱。在场的各位旗院弟子,心中十分惊讶,也让他们同样大开眼界,这“鬼獒吞天”是张广泰副院长是旗术,也是他最厉害的攻击手段,以前从来没见张广泰使用这一招,今日终于得见,感叹于这一式攻击中蕴含的庞大力量。尤其是那些郑家领地的子弟,他们根本不相信,以刘凯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抵抗这一招的,今日刘凯必死无疑。但那些陈家领地的子弟们,此刻的态度则完全不同了,纷纷露出忧虑的表情。当他们从郑鹰口中得知刘凯就是蓟运城刘家的少府主,还具有旗宗境的超强实力,甚至能够一击之下打败旗院执事张斩,让他们内心十分解气。多年来,由于蓟运城内三大家族争斗,蓟运旗院的那些陈家领地的弟子,也一直遭受着郑家和胡家领地弟子的打压,有些弟子甚至无法忍受这种凌辱而愤然退学,导致陈家领地子弟越来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