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正做着抢夺王建成财产的美梦,贾张氏最见不得儿媳妇媚笑,没好气地呛道:“你儿子手指头,让人砸断两根,亏你还笑的出来。”
不等招魂师贾张氏,再次祭出贾旭东这个冤魂,秦淮茹赶紧全盘告知她自己的打算。
末了,洋洋得意道:“妈,今儿晚上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贾张氏一听,还有这天大的好事,王建成的所有存款和房子都归她们家,顿时高兴的合不拢嘴。
两个寡妇第一次,同处一个屋檐下,意外地和平共处了一晌。
王建成在轧钢厂,跟李副厂长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窝着一肚子的火回到四合院。
谁知,长腿刚迈进院儿里,二大爷趁一大爷和三大爷还没发话,先发制人,厉声喝道:“王建成!你砸断棒梗儿两根手指头,还找来小混混威胁秦淮茹,你认不认罪?!”
搪瓷茶缸当惊堂木,一摔,惊得围观众人瞬间安静下来。
王建成抬眼一看,乖乖,三个大爷围坐在方桌旁,整个四合院的人都被发动来审判他砸断棒梗儿两个手指一案。
秦淮茹表面上可怜巴巴站在中间,看向王建成的眼中,却带着一丝得意。
接收到秦淮茹的眼神,王建成心里就明白了个十成十。
这个女人,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往枪口上撞?!
真不知道她的自信是谁给的?难道是胸口那几两肉给的?
王建成不屑地摇摇头,可惜,他不是色坯何雨柱。
不吃这套!
秦淮茹一看王建成满脸不屑,忙向三位大爷哭诉道:“三位大爷,棒梗儿的手指头你们也瞧见了,以后怕是都不能工作赚钱了,我们一家孤儿寡母的,就指着棒梗儿一个人养家糊口了,现在……”
秦淮茹话说一半,嘤嘤嘤哭了起来,晶莹的泪珠划过俏脸,看的全院男人心尖尖疼。
连原来态度不明的人,心里都忍不住埋怨一声:王建成真不懂怜香惜玉。
一大爷易中海道:“别哭了,淮茹,大家伙一定会为你主持公道,让王建成赔偿所有损失。”
贾张氏出来助攻,一脸恶相道:“砸了我宝贝孙儿两根手指头,不仅要让他王建成赔的倾家荡产,还要送他去蹲大牢,挨枪子儿!”
婆媳俩在屋里都商量过了,秦淮茹装可怜,贾张氏提要求。
这边,贾张氏激动地口沫横飞,秦淮茹低头做楚楚可怜小白花。
围观的邻居们,议论纷纷,有人认为棒梗儿也有错,贾家这很明显是在讹人嘛,议论声从小到大。
主张无偿获得王建成所有财产的贾张氏,脸上慌了,忙看向儿媳妇秦淮茹,在得到没事的眼神后,瞬间恢复底气,掐着腰一副这事没得谈的嚣张样。
三位大爷喝茶的喝茶,皱眉的皱眉,但没有一个人出来说句公道话。
王建成冷笑一声,心道:你们这哪里是主持公道?你们是为秦淮茹硬撑腰呀!
今天,在轧钢厂,王建成心里就不痛快,饿着肚子刚回家,就碰上给自己量身定做的三堂会审。
这帮人是真当他王建成是那么好拿捏的?!
王建成突然冷笑出声,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到他身上,有同情,有疑惑,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只见他笑完,锋利的目光唰的扫过正襟危坐的三位大爷,嘲弄道:“一大爷,养老还是靠自己好,秦淮茹能把棒梗儿教育成那样,你真以为她会给你养老?不过是图你一个月八十多块的工资罢了。”
“王建成,你...”一大爷被戳破隐秘的小心思,气的抖着手指着王建成。
“二大爷,”王建成才不管一大爷你呀,我呀的,转头就看向二大爷,挑眉道:“二大爷,你真以为秦淮茹找你,是因为你最有官威?哎,你不用解释,我用后脚跟想想,都知道她用了激将法和戴高帽子,搬你出山的,对不对?”
二大爷磕磕巴巴想理论两句,被王建成后面的话,堵的哑口无言,臊着脸直摇头。
三大爷阎埠贵见两位大爷,接连被王建成炮轰,唯恐下一个轮到自己,忙笑着打岔道:“咳,建成,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大家伙也都是关心一下,没别的意思。”
王建成一声冷笑,反问阎埠贵:“三大爷,秦淮茹送你的鸡好吃吗?这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王建成停顿片刻,啧啧啧两声,“三大爷,你这事办的可不厚道。”
王建成话说完,秦淮茹,贾张氏,傻柱的目光齐刷刷射向三大爷阎埠贵方向,吓得三大爷尴尬地咳了两声,不再搭话。
秦淮茹,贾张氏搬的救兵全军覆没,王建成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们。
这两个女人,仗着自己是寡妇,又有一大爷易中海和傻柱撑腰,在四合院里几乎是横着走,多少老实的街坊邻居吃了她们贾家暗亏。
现在,她们主动出击,把算盘珠子拨拉到王建成头上,那可真是撞到了枪口,踢到了铁板,就自认倒霉吧。
王建成迈开长腿,两步走到秦淮茹面前,吓得她花容失色,连连后退,“王建成,你要干什么?街坊邻居都看着呢,你要是敢胡来,就等着蹲大牢吧!”
“秦淮茹,原来你懂法呀,那就好办了,你说,我要是现在去派出所,把棒梗儿屡次偷盗街坊邻居的东西汇报一下,你说棒梗儿得蹲几年大牢?”
在那个年代,偷东西可是大罪,被抓到了是要蹲监狱的,弄不好,吃花生米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秦淮茹瞧王建成表情不像是说着玩的,现在的他,同归于尽的事不是干不出来,旁边的贾张氏正准备开骂,她却扑通一声跪在王建成面前。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震惊了。
一大爷一脸惊讶站起身,“淮茹,你这是干啥?”
二大爷,三大爷背着脸,装没看见,一个喝茶,一个望天。
王建成看着跪倒在自己脚下,楚楚可怜的秦淮茹,面沉如水,毫无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