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成和许大茂并排坐在言和平对面。
“王建成，咱们又在这里见面了。”言和平看着王建成说道。
王建成打趣道：“您好，虽然又见面了，但两次见面性质可完全不同啊。”
言和平也是哈哈一笑，“那你就先说说吧，许大茂说是你指使他的。我估计你肯定不认同。”
“许大茂这么聪明一人，我能指使得了他？还有我为什么指使他，总得有个理由吧。”
“王建成，可是你让我这么搞得，而且还分钱呢。”许大茂指着王建成质问道。
王建成瞪着许大茂问道：“钱呢？你给我一分钱了吗？”
“我这不还没来得及给你，就被带到这里了。”许大茂解释道。
李副厂长从他手里拿走四成，许大茂总觉得王建成啥也不干，就拿走两成，风险全自己一个人担着，却只拿了四成，所以许大茂收完钱就没有给王建成，一直告诉王建成没人付钱搞这玩意儿。
王建成冷哼一声，“事情不是我干的，虽然主意是我出的，但我一分钱没拿啊，我没有从中获利。所以，这事情和我完全无关，警察同志，我觉得我可以走了。”
“你别忘了，在轧钢厂仓库里咱俩怎么讲的，都是你让我这么干的。”许大茂见王建成准备拍屁股走人，赶紧抢话道。
王建成怒道：“我让你干你就干啊，还有，在仓库里都说什么，来，你跟警察同志详细说说。”
许大茂知道王建成这是在威胁他，这里面还有李副厂长的事情，他可不能把李副厂长供出来，不然在轧钢厂怎么混得下去。
“王建成，你上次和冉老师搞那么大动静，你可是给了我2块5毛钱，你不会不承认吧。”许大茂问道。
王建成着说：“对，这我承认。不过这钱可是为了找我丢的5块钱，给你的感谢费。”
“但你那也叫扰乱治安，是你带的头。”
“警察同志，这个事情，我们工厂已经严肃处理过了，我还被关了几天，不信把李副厂长叫来问问。”
“行了，我也大概都清楚了，许大茂，你把违法所得一项一项列出来，明天让你们工厂来领人。”
“王建成，是不是你搞我？”许大茂想了想看着一脸坏笑的王建成问道。
“你可别乱讲，乱讲也是犯法的。你赶紧写，明天才好交罚款出去。”
“好你个王建成，等出去看我不收拾你。”
“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跟李副厂长交代吧，明天肯定是他来领人。”
就这样，两人在派出所呆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李副厂长来派出所，把两个人领了出来。
许大茂不但上交了所有违法所得，还赔了钱。
当然，李副厂长是净赚的。
“走吧，丢人。”厂长和言和平互相寒暄后对许大茂说道。
言和平叫住王建成说道：“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找我，能帮的我一定帮，还有，我和雨水结婚一定得来啊。”
王建成不明所以，话说两个人不常见面，也没熟悉到这个地步，怎么感觉这言和平一直在跟自己套近乎似的。
但也只能应和道：“好，好。”
在离开派出所的路上，王建成心里一直在疑惑，还有那天晚上在四合院，何雨水拉住准备和自己吵架的何雨柱，临走还回头看自己的一眼。
“怎么感觉怪怪的，这言和平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回到轧钢厂，李副厂长严厉批评了许大茂的所作所为，鉴于他已经上交了所有罚款，就不再追究了。
“老子，没供你出来，你当然不追究了。”许大茂心里暗骂。
“全厂通报批评你一次。”李副厂长又对王建成说道：“杨厂长等着你呢，你赶紧去吧。”
来到杨厂长办公室，王建成看到他正在摆弄一个照相机。
“我去，海鸥203，这可是稀罕玩意儿。”
杨厂长看到王建成，赶紧把他让了进来。
“杨厂长，没想到您还喜欢照相。”王建成说道。
杨厂长把相机合起来说道：“没有，没有，一个朋友送的，到现在还没搞明白这玩意儿怎么玩的。”
“小王，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情跟你解释一下。”
王建成有点疑惑，有什么事，还需要厂长跟我解释？
“杨厂长，您言重了，有什么事你吩咐我就行。”
“昨天，你给咱们轧钢厂奉献了一次精彩的展示。表现很不错。”杨厂长慢慢说道。
“关于全市的钳工技能比拼大会实际上是我考验你才编出来。”
“轰”王建成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
杨厂长看着目瞪口呆的王建成继续说道：“我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迫不得已，你堂堂轧钢厂厂长，玩我一个小小的一级钳工，你说你是迫不得已？”王建成怒吼道。
杨厂长倒了杯水递给王建成说道：“我现在也没办法跟你解释，你呢，好好干就行了。”
王建成一把打掉杨厂长手里的水杯，如果是其他人，可能就是一巴掌打了上去。
杨厂长没有生气，默默捡起地上的碎片。
“还记得那天跟你说的话吗？”
杨厂长这没来由的一问，倒把王建成问住了，他确实想不起来杨厂长到底说过什么。
杨厂长看着王建成疑惑的表情，说道：“我说过，有人看好你。”
王建成这才想起来，他给李副厂长交比赛名单的时候，杨厂长确实是这么说得，只是他根本没往心里去。
这个人是谁？
又为什么看好我？”
还有言和平，是不是也和这个人有关？
一连串的疑问在王建成脑子里飘过。
“你不用猜，好好干，以后会有机会见面的。”杨厂长说道。
王建成知道，杨厂长肯定不会告诉自己，也就没有多问。
“那好，为了补偿我，你把那个相机送给我吧。”王建成指了指桌子上的相机说道。
“哈哈哈，行，我留着也没用，就当是给你道歉了。”
说完走过去，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包装盒，把相机好好装了回去，递给王建成说道：“拿去吧。”
王建成接过相机，揣进兜里，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