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了,你别无理取闹了行不行”,少数人就算做贼心虚也是挺直了腰板。赵元祁又来回走了两步,冷嗤一声,笑道:“诸位这两日为兴建水利的银子操碎了心,也深切的体会到了这一针一线来之不易,从今日起,诸位不必再为银子发愁了。”
不必为银子发愁了?众臣震惊四顾心茫然,此事不用他们操心了?本是无事一身轻,可他们却一点都不觉得是什么该值得高兴地事情!总觉得这赵元祁又在晃悠他那一肚子坏水!但有心如走钢丝恐慌的,也有真的天真无邪的,尤其是武将,在政治上极为的单纯,一五品佥事疑惑开口:“殿下,您这是想开了?不打算大兴水利了?”
赵元祁勾嘴一笑,“怎么可能?”
还要兴水利,又不想办法搞银子?这银子从土里长出来?还是水利老天爷帮修?那佥事又迷茫了:“那殿下这是?”
赵元祁笑看着那位佥事,目光扫过那些竖起耳朵倾听的朝臣,像是个小孩子拿到了糖一样乐呵笑道:“本王想好抄哪几个人的家了!”
此话一出,那佥事就腿软了啊,“殿殿殿下,抄抄抄家?”
其他朝臣也“哗”的一下倒吸一口凉气!抄家……“对!”
赵元祁在一众惊诧恐慌以及疑惑地各种目光中点头,淡笑着反问,“有问题吗?”
佥事把那句“殿下你不讲武德”咽下去了,捡了一句文官常用语,“殿下这不合规矩啊。”
赵元祁扫了他一眼儿,轻笑一声,“又不拆你的,害怕什么?”
态度有些许宠溺。佥事愣愣地眨眨眼,然后高高兴兴退回去。随即赵元祁脸色忽变,犹如暴风突至,厉鬼出山,声音里也是压着盛怒,“昨天晚上有勾结禁军的,自己站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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