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没人能抵挡住我的魅力!她开始扒赵元祁的衣裳,一边扒一边气哼哼的,主动权没有了,好气!……两人滚了一回,杨云亭义正词严的拒绝赵元祁继续为所欲为,“就一次!行了!”
赵元祁眯了眯眼,哑着声音说,“你烧了二皇兄的库房。二皇兄正四处拿你!”
杨云亭一个坐起,“不会吧,我随便挑的脂粉院子,怎么就成了他的私库?”
赵元祁又压着她,懒得浪费时间,好不容易赢了一次主动权,就不能就这么浪费了!杨云亭滚到床里边,哼道:“那他可能真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少年,私库重地竟设在三院外门,那不是摆明了让人去偷去抢呐?”
赵元祁追了上去,把她围在床里边挨着墙,一边解释道:“最危险的地方也许是最安全的地方。”
一边继续下口!杨云亭抬手就捂住他的嘴,气呼呼地道:“不,我觉得他这是在栽赃!”
又一本正经地向赵元祁解释起来,“你知道的,我这人恩怨分明,上次失误坑蒙了他几十万银两,说了会放他一马,自然不会食言。我只是在外院放了一把火,那院子临近池塘,那火也根本烧不起什么架势!”
赵元祁……这个不解风情的坏女人!……翻身躺下,幽幽的道了一句,“看来二皇兄还真不简单。”
危机解除,杨云亭笑道:“天真,要争皇帝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蠢?”
赵元祁想起刑部外几位皇兄的宣誓,要把那贼人“凌迟处死!”
“碎尸万段!”
“挫骨扬灰!”
默默心塞,“小九儿,你最近哪里都不要去,躲一段时间吧。”
说起自己造的孽,杨云亭却是异常兴奋,两眼泛着晶亮的光,一副求夸奖求赞扬的口吻,“我这招厉害吧?现在没有谁再抓着太医中毒案件不放了吧?”
赵元祁……高,实在是高!杨云亭还特意地笑道:“百姓啊,除了吃喝拉撒睡外,注意得更多的就是皇室秘辛了。”
一副众人皆醉她独醒的状态!赵元祁……这就是你把春宫图甩门口让别人指指点点的理由?杨云亭见赵元祁脸色又郁闷了下去,安慰道:“破本子丢了吧,反正那上面的招式我们都试过了,没啥好留恋的。”
赵元祁……刚才还是小可爱,如今成了破本子……杨云亭看他还生气呢,就又特别意味深长特别隐晦地来了一句,“赵元祁,你要知道,这种事,创新最重要!”
赵元祁冷声一笑,“呵!”
去他的创新!每次都是他躺着!只要她在上面,随便玩点儿花样就是创新!可他呢,只有含泪配合…………二皇子回到府中,胞妹三公主已等待多时,嘬着茶笑看着他,“皇兄,看来你这几年过得不太好啊。”
二皇子走过去,沉着声无奈地道了一句,“皇妹,你还在怪皇兄?”
三公主淡漠一笑,“不敢。”
二皇子靠在椅子上,有些疲惫道:“我知道这把火是你放的。”
二皇子府烧了两个院子,一个是库房,一个是后院。三公主并不意外,吃吃一笑,眸子里尽是寒凉,“皇兄,有证据吗?”
二皇子沉默许久,叹息道:“我知道你怨我,可你我同出一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正是因为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才可恨,他为了他的帝位,竟然在明知她中意陆汀元的情况下强迫她嫁给一个年近四十的临江王做续弦,纵使她恨她怨,可也是无可奈何。三公主压下愤懑,阴笑道:“错了皇兄,我还可以选择弃暗投明。”
“弃暗投明?”
二皇子冷下脸问,“谁是暗?谁是明?”
三公主迎上他寒凉的目光,“凡与你相对者皆为明!”
二皇子目光沉了再沉,最终才说了一句,“陆汀元他根本就不记得你。他已经成婚生子了。”
三公主目光黯了下去,她本是有机会向他表明心意的,或许还可能和他结成姻缘,而如今这一切全都没有了……三公主那悲咽的声音响起,“是啊,他怕是从来都不知道有一个小姑娘也曾心仪过他,比他夫人还更喜欢他。”
二皇子也于心不忍,站起来想要劝慰她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他不知所措的喊了一声,“元柔……”三公主赵元柔抬头看向他,“皇兄,元柔且问你,这两年你可有一点点后悔?”
二皇子愣怔了一瞬,垂下头去,“事已至此,这还重要吗?”
“皇兄,你连安慰我的话都不愿意说,那我又怎么愿意帮你呢?”
赵元柔笑道。而后起身,不再看二皇子一眼,“此后元柔和皇兄路归路桥归桥,终也无兄妹情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