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猴子笑着说道:“清莎,人赃并获还想狡辩吗?这些作弊工具,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吗?”
“反正我不知道。”
“各位,事情已经很明了,你们谁在这里输了钱的,可以讨个说法啦。”
众人的怒火一下被点燃了,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大家竟然猛的一拥而上,对清莎进行了围攻。
付仲兴走到发呆的陆桥身边:“陆总,弃车保帅,你应该懂。这个情况下,你想保住自己的话,清莎这颗弃子,也是时候丢掉了。”
陆桥叹了口气:“唉——我心服口服。不过,清莎毕竟帮我做了不少事,你们饶她一命吧。”
“行。反正她也不是华夏人,教训一顿,赶回她老家去。”
“都按你的意思来办。”
付仲兴朝孙猴子使了个眼色,孙猴子立即制止了众人的暴行。
“各位,不过是钱的事。看在我给大家每人1万的面子上,就算了吧。我保证,以后清莎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眼前。”
钱在很多时候,永远是一个“利器”,能有效浇灭大家的怒火。
陆桥安排人将清莎带出赌场后,特意将付仲兴和孙猴子邀请进入vip会客室。
“两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有这么神通广大的能力?”
“陆总,你记得自己曾经冻结过一个叫付仲兴的资金吗?”付仲兴问道。
“你就是付仲兴?”陆桥反应很快。
“大金融家,就是聪明。”
“付先生,以前都是我的错。”陆桥直接跪了下去,“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行啦,我知道你是被威胁的,也是迫不得已,以前的事就算翻篇了。”
付仲兴说:“你已经有很多钱了,这赌场实在害人不浅,以后,就别开了吧。”
“放心,我马上就关掉。”
“拥有庞大的金融机构,要多做点对别人有益的事情。以前那些因赌而欠的钱,也一笔勾销了吧。”
“是是是。”陆桥点头,不过突然说道:“付先生,我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问。”
“但说无妨。”
“你是金猴吧?”
“金猴?为什么这么说?”付仲兴反问。
“在他们的针对下,还能全身而退的人,除了金猴,我想不出其他人。”陆桥指的,自然是大蛇的神秘集团。
“哈哈,你自己想吧。我们走了。”
付仲兴大笑着,跟孙猴子一起离开了银行。
上了车,付仲兴告诉郑乾,他的帐已经抹平,并让他以后远离赌局,好好做人。
郑乾答应着,对付仲兴的敬仰,更深一层。
……
平淡的日子没过多久,郑乾披麻戴孝来给付仲兴报丧:“付先生,我老娘没了。”
“节哀顺变。老太太丧事,就由我来帮你操办吧。”
“多谢付先生。”
付仲兴亲自当起丧事的大主管,让丧事既庄严隆重,又井井有条。
参加葬礼的人不算多,显得比较冷清。
不过,在即将下葬的前一天,忽然来了一伙大闹灵堂之人。
“郑乾,你老娘死了,都不告诉我一声,是准备赖账了吗?”
“刘哥,我这不是在办丧事嘛,还没来得及告诉你。”郑乾哭丧着脸。
“哼!你的小算盘我还不知道?别以为你老娘一死,她欠我们的钱,就可以抵消。”刘哥凶神恶煞。
“我没想抵赖。现在我非常勤奋的工作,连赌性都改了,就是想把之前欠下的债务都还清。”
“不行,人死债消。如果今天不把钱还了,你老娘绝对下不了葬。”
刘哥指挥小弟们开始破坏灵堂。
付仲兴站了出来:“住手!这位兄弟,郑师傅欠你们的钱?”
“不是他欠的,是他老娘。”
“死者为大,有什么事,可以等丧事办完,再说不?”
“你谁啊?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叽叽歪歪?”刘哥一脸不屑。
“我是郑师傅的老板,也是这场丧事的大主管。”
“哟,好大的主管啊,吓死我了。我今天就要把这里翻个底朝天,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话已经说出,你自己看着办吧。”付仲兴阴沉着脸。
“吓我?”刘哥凶神恶煞,“兄弟们,给我拆!”
他话音一落,孙猴子立即出手,一顿拳打脚踢,将所有捣乱的人都踢出了灵堂。
“你们不知道灵堂里,是严禁大声喧哗的吗?给我滚!”孙猴子厉声说道。
“哼!你们给我等着,敢对我动手,你们完了。”
刘哥爬起来,屁滚尿流的逃离。
郑乾连忙向付仲兴解释,原来,这些钱是前几年,他老爸看病时,他老娘借的。
但是病没治好,反而落了个人财两空。
这几年,都是郑乾在还利息。
“想来,那个刘哥是怕欠债人身亡后,你会不认账。”
“是啊,父母的债,儿女来还,天经地义。”
“不,你是不懂法律。如果你继承了父母的遗产,那么你就有义务还。反之,则不在法律的保护范围内。”
付仲兴说:“从你的情况看,你属于后者。”
“当然,我知道你是孝顺的人,母亲借的钱,你是肯定会还的。”
“对,我已经积攒了一些,再努力下,就能还清。”
“欠了多少?”
“8万本金。只差2万多了。”
“确实不算多,我借给你吧。”
这时,灵堂外面传来了叫嚣声:“郑乾和里面的小子都给我滚出来!”
“是刘哥。”孙猴子说。
“嗯,他回来得倒是很快啊,出去看看吧。”
三个人一齐走出灵堂,看到刘哥这一次带了几十号人前来。
“小子,刚才你们打我,打得很爽嘛。现在,都过来跪下,给我磕头道歉。”
刘哥双手叉腰,嚣张的叫嚷着。
不过,在人群中,付仲兴看到了一个很醒目的熟人,正是之前在酒吧企图调戏金雅茹的黄毛。
黄毛也同样认出了他,立马遮住脸转身往人群里挤去。
付仲兴可不想让他就这么走掉:“黄毛,你来都来了?怎么又想急着走?”
黄毛很无奈的折返:“那个,我就是碰巧路过。”
“哟,认识我黄毛哥?那好说了。不想受苦的话,就快乖乖来道歉,顺便把钱都还了。”刘哥趾高气扬的说。
“黄毛,你小弟这么说了。你自己倒是说说看,需要我怎么做?”付仲兴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