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计算机普及教育热潮，存在着很多问题，对中国计算机应用的普及所起到的作用也仅仅只是“开拓”而已。相反，由于这种片面讲求基础理论循序渐进的教育模式，反而在一段时间内，造成了电脑知识高不可攀的误解，使得真正的大面积普及延后了近十年，让计算机走进千家万户的时间也大大的延后了。在何小山的计划之中，一直都只考虑到如何在中国提前掀起一场计算机应用的产业革命。他的着眼点也一直都放在电脑产品的生产销售以及应用软件的推广，还有一些核心技术的布局上。但顾琛现在对他提出的这个问题，让他开始反思起了自己的计划。他突然发现，自己漏了一个最关键的部分——人！计算机技术的普及，不论在何种程度上替代人类的工作，但最终还是需要人操作的。没有懂得操作电脑的人，在中国提前普及计算机应用，那就是一句空话！所以，普及计算机应用技术和设备是非常关键的，但计算机普及教育也不可忽视……“顾琛，对于你的问题，我只能说……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行不行那不是嘴上说的，也不是比谁学历高谁是教授就能行得通的！”
何小山想明白了这个问题之后，安慰了顾琛几句，就急急忙忙地回学校去了。关于计算机技术的普及教育问题，其实何小山之前给王立志的那篇论文里，也不是完全没有提及。但那篇论文里，他的侧重点还是在产业结构布局以及未来技术发展的趋势分析，普及教育的问题仅仅只是简单阐述了一下。顾琛今天对他提出的这个问题，何小山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顾老师，你现在录的这个录像带呢，我就不掺和了，不过要是北京台要想合作，那么只能和我们北大合作，你看……”何小山立刻对此事进行了切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