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谁不好,搞人家爸爸,她要不把自己父亲身上的蛊解掉,这辈子都没脸再玩蛊了。”
姚殊嘴边的液体还未干,她双手近紧握成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那么,你刚才给我喝的什么?”
“你这个女人很不诚实,但是从今往后,你不能再说谎话,否则将会尝到数万只虫子撕咬五脏六腑的痛苦。”
说着,重九示意手下把地牢的铁栏关上。他看了一眼摄像头,然后清了清嗓子,郑重说道:“现在来试试效果吧。”
姚殊非常生气,但是现在这种情形,她也无力改变现状。她瞪了一眼摄像头,知道那头有人在看她,于是冲着镜头吼道:“你以为我输了吗?没有!我们走着瞧。”
“别幼稚了,你这点小情绪,激不起什么浪花。”
重九顿了顿。“你和虞铖栗是什么关系?”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姚殊不屈服的声音刚落下,整个身体就不舒服起来,像有密密麻麻的虫子在撕咬。重九笑了:“忘了告诉你,不说也会难受哦。”
姚殊额头冒汗,心慌气短,捂着胸口说道:“他是我义父。”
重九满意的点点头:“他怎么把你送进姚家,和言知心搭上关系的?”
“姚家老十夫妇本来在北境给人干活,他们也的确有一个女儿,但是后来病死了。我义父利用他们夫妇常年不在东境的机会,制造了一场意外,让母亲死去,父亲成了植物人,而我以他们女儿的身份回到了姚家。”
姚殊说话很喘,一方面她想保留,而另一方面身体里的蛊虫又不允许。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姚家不养孤女,于是把她送去了有点亲戚关系的言家,她的年纪又正好和言知心相仿,于是就一直在言家贴身照顾言知心。“这么说……你和江启卓应该早就认识了,对吧?”
重九问道。姚殊点点头。重九笑了一声:“所以你俩在言知心面前表演了一出好戏,江启卓只是你的炮灰就对了。”
姚殊咬唇不说话。“所谓江启卓的余孽会对你不利,其实一直都是在你自导自演,目的就是要接近陆董,不仅是接近陆董,还要离间陆董和蔚小姐,对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姚殊这才感到自己低估了对手。重九一脸小儿科的神色:“当初虞铖栗没打算在蔚小姐这件事上让你起作用,他干扰了两个孩子和陆董的DNA检测,只是……最后还是没玩过陆董,因为不管有没有DNA检测,陆董就已经相信这个两孩子是他的了,所以就算你们借言荣的手再次干扰,最后也功亏一篑。”
姚殊看着重九,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神色:“我不信她能猜到这些。”
重九撇撇嘴:“猜?所以你不是蔚小姐的对手。”
姚殊眼中流露出一抹阴狠:“江启卓爷爷当过总统,他本人有一个太子梦,只是不幸被蔚家碾碎,是我义父找到他,用换取总统位置的条件让他配合我办事,如果不是宁悠插上一脚,我们会进行得很顺利。”
“江启卓怎么死的?”
没想到重九会问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姚殊惨叫一声,趴在地上,“他掉下山崖没有死,是我送了他最后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