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只,被陆时昱按住:“我看你爸走不出来,不仅是因为对亡妻的感情,还因为对她的愧疚吧。”
蔚家那时什么情况,配几个保镖能有什么用?起码也得派出一队人马包下整栋楼才安全。“这个女人,”蔚湛磨了磨牙,把烟盒放回包里,“怎么遇上的?”
陆时昱笑了一声:“老天爷安排的。”
蔚湛轻嗤一声:“臭美。”
陆时昱清了清嗓子:“当初以为是算计我的棋子,逮到后发现是个……”他想了想:“你养过貂吗?”
“雕?”
“嗯,一只皮毛高贵的貂,自信又活泼,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她的小心思,结果一直是在我手里蹦跶,是不是很可爱?”
“雕只有智商区别吧。”
蔚湛眯了眯眼。“你清楚你们家族的智商划分,我不清楚。”
陆时昱挑眉。言下之意,你们全家才是沙雕。“护得好紧。”
蔚湛轻嗤一声,不过接下来,他一本正经的问道:“你女儿那么小,会不会紧张?”
“我觉得她的心理素质和你一样。”
陆时昱应道。蔚湛闭了闭眼睛:“还有个儿子?”
“嗯。”
“陆时昱,”蔚湛语气轻蔑,“你人家把你两个孩子教得怎么好,你坐享其成,会不会太不要脸了点。”
“我会对她好一辈子。”
陆时昱毫不犹豫的说道。蔚湛笑了一声,不语。陆家男人专一,他是知道的。“打算什么时候领养孩子?”
陆时昱问道。蔚湛摇摇头:“不急,我和她还年轻,过几年再领养几个孩子,看谁合适着重培养接我的班就行。”
“现在领养也不早了,培养他二十年,你工作到五十岁就可以退休了,多好。”
蔚湛笑了。毫无包袱那种。宁沫和萧隽从手术室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宁沫毕竟是个孩子,这会儿呵欠连天,扑进陆时昱怀里就睡着了。宁悠很是心疼,没问结果,也没和他们多说什么就要陆时昱把孩子抱回去。陆时昱当然听她的。讲真,要是换做别人,谁也不能这样用他女儿。蔚湛用目光向宁悠表示感谢,她点点头,挽着陆时昱的胳膊就走了。而潘若安早就没他事,这个时候人已不见踪影。一家三口先回了病房,陆时昱轻轻把沫沫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