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秦化仙后,二人拦下一辆出租,就朝秦化仙定下的酒店赶去。
今天的秦化仙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头发盘起,看起来干净飒爽。
“喏,你要的东西!”
车上,秦化仙将携带过来唯一的物品交给江戾。
是一个银色的合金箱子。
“谢了!”
江戾郑重将箱子接到手里,很沉。
箱子里的是唯一可能救会苏木天的药品!
“你我之间,说这个生分!”
秦化仙笑了笑,忽然质问的语气道:“江戾,你一个人到南城这些日子,没拈花惹草吧?”
“没、没有!”江戾回。
秦化仙微微蹙眉,面色变的不善,“你这语气很不肯定呐!”
“我说没有就没有!”
就在这时,江戾的手机忽然震响。
秦化仙瞄过去,眼神瞬阴,冷声揶揄,“沈冰,这可不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好像一个大明星叫沈冰!”
江戾打了一个激灵,“怎么可能是她,就是房东!”
说话的时候,江戾赶紧将电话挂断。
想来也不可能!
“房东,怎么不接她电话?”秦化仙越发狐疑起来。
“我租房子的时候押金不够,答应她十天把押金给补上,她才答应让我入住!这不是十多天过去了,我还没押金给她么!不敢接!”江戾胡诌起来。
如此说,秦化仙的面色才自然起来,不假思索道:“那就别租她房子了,跟我一起住酒店!”
这……
江戾不是很情愿。
于是道:“你在南城应该住不了两天吧。我还是继续出租房好了!”
“怎么,你这位房东很漂亮,舍不得搬出来?!”秦化仙面色瞬间又不善起来。
江戾解释,“不是,我这不是怕麻烦!”
“不麻烦!”
秦化仙不容拒绝的语气,“我这次亲自给你送东西来南城,会在南城住上小半个月!所以至少小半个月的时间,你不用担心住处的问题!”
江戾微微一惊,“这么久?你堂堂一家大公司执行总裁,不忙?!”
“我想开了,都有这么多钱了,还拼命挣钱个什么劲儿?公司我交给下面人打理了,又有我爸盯着,出不来什么茬子!”
说着,秦化仙古怪的看向江戾,“你是不是不待见我?”
“不是!”江戾脱口而出。
在秦化仙面前遇上这种问题,绝对不能迟疑。
这是江戾的经验!
“你似乎很不欢迎我,是不是你的女房东很漂亮?”
“不漂亮,水桶腰,满脸麻子!”
这长相可真寒碜。
心里猜想那个沈冰一番寒碜容貌之后,秦化仙忽然有些自嘲和失落。
“其实吧,你不喜欢我也好,讨厌我也罢,亦或者觉得我霸道,不温柔也没事!反正我这次也缠不了你多久!我就算是想,也只能在南城待半个月!”
“等半个月以后,苏境帅的四十年军涯纪念庆典结束,我就必须要回去!”
四十年军涯纪念庆典!!
江戾忽然一愣。
“怎么,你不知道?”秦化仙古怪问道。
“我……真没听说!”
“就昨天下午才发出的新闻,现在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不过要不了几天,大概整个夏国都知道了!”八壹中文網
是这样!
昨天下午才出的新闻,江戾昨天也没怎么玩手机,不知道也正常。
但他的眼睛亮起,他似乎猜到了苏木天这么做的目的!
很快,思绪回转,江戾问道:“你是为了这个来的南城?”
“一半是!虽然苏境帅的四十年军涯纪念庆典我参不参加,对苏境帅而言并不重要!但人家苏境帅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却不能不参加!另外一半来南城的原因,某人心里应该清楚!”
江戾自然清楚,是因为他。
微微的叹了口气。
看不到秦化仙,想念。
可真见到人,喜悦劲一过,又觉得相见不如怀念。
真矛盾!
将秦化仙送到酒店后,江戾便走到外面,拨通了苏木天的电话。
二十分钟,一辆不起眼的商务车就将江戾给接走,将其载到距离城区差不多有五十里的一处庄园。
开车的司机将江戾带进庄园内部,在三楼的书房见到了久别的苏木天。
今日的苏木天穿着一件极其简单的老年人睡服,气色很差。
江戾在他身上感受到的真气已经很弱。
又跌境了!
八境实力的样子!
不过苏木天的神色,却是很淡然。
无喜无悲。
“怎么想起见我?”
苏木天淡笑问道。
江戾扬了扬手里的箱子,“救命的东西来了!”
盯着银箱子,苏木天目光微眯,终于有了丝情绪,“这就是解药?”
“或许有用,或许没用!亦或许,会让你死的更快!”江戾实话实话。
苏木天倒是坦然,“没关系,有机会总比等死要强!”
“那就事不宜迟,我研究下这药品,直接试用吧!”
苏木天面色古怪,“你能不能别用‘试用’这两个字,我心瘆得慌!”
“哦,那直接试药吧!”
苏木天愣住,这个‘试’字很魔性。
让他觉得,他就是一个试验者!
箱子打开,一团冷气溢散。
紧接着,一共九支药管映入眼帘。
颜色不一。
江戾细细对比这些药管之后,开始估算比例倒出,混合在一只药杯中。
“差不多了,服下试试吧。”
“好!”
苏木天没废话,将药水饮尽。
“什么感觉?”
“很苦!”
“说明药不错,毕竟良药苦口。”
苏木天半信半疑,“江戾,你确定你在医术上的造诣不错?”
他怎么感觉,江戾就是一个门外汉呢?
“还成啊!反正别的医生也解不了你的毒!我试试也没事,总不会让你多死一次。”
苏木天再度愣住,这话似乎也……没毛病!
药配好,苏木天也服下,接下来就是看效果。
什么现场奏效,纯属于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效果如何,起码两天才知道答案。
“对了,你的四十岁军涯纪念大典的事情,你怎么想的?”江戾问到了正事。
这种典礼,无非就是赞颂一下苏木天的生平。
看起来很荣耀,但一般这样的典礼,都用在死人身上。
苏木天不是一个多在乎这些虚头虚脑荣誉的人,也不怎么吉利。
所以,应该别有目的。
“你觉得我怎么想的?”苏木天露出老狐狸似的笑容,反问。
“引蛇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