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气,是不是?”
虽然是在问,但是江晚枫知道谢时运刚刚的举动就是在生自己的气。但是,他却一点儿都不会责怪她的那番举动。“将军觉得我不应该生气?”
谢时运的面上看似很冷静,其实心里早就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甚至根本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形容。“应该,这事儿如果换做是我,怕是会比你做的更过分。”
说着,江晚枫抽出腰间一直带着佩剑,朝着谢时运递了过去。“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时运看着被递到自己面前的那把佩剑,抬头朝着江晚枫看去。“我没有别的意思,既然是我惹你生气的,那你就拿着这把剑,捅我几下,算是我给你陪不是了。”
听了江晚枫的解释,谢时运面上浮现了一丝无奈。“所以,你觉得让我捅你几下,我们之间的问题就能消失不存在了吗?你以前挺聪明的,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蠢那个字,在看见江晚枫那张义正言辞的脸时,谢时运说不出口了。“我知道你想说我蠢,的确,如果不是我蠢,也不会发生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就不会惹得你不高兴,很早之前我就曾暗自发誓,我想要娶你,让你成为全大庆最幸福的人,可现在,我的誓言一个都没能实现不说,还……”后面的话,江晚枫说不出口了。“我和四公主之间的婚事,你放心,我不会娶她的,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你,换做别的人,我不愿。”
“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和四公主的婚事不是你愿不愿意的问题了,皇帝让你娶,难道你能反悔?抗旨可是杀头的大罪,我不想因为你我之间原本就可有可无的婚事闹到最后使得两家人都痛苦不堪,不论是谢家,还是江家,都遭受不起天子的怒火。”
听见谢时运说她与自己的婚事可有可无的时候,江晚枫的脑袋瞬间嗡嗡作响,里面一片空白,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直直地盯着对方看着,就连脸上地神情都是木木的。见状,谢时运以为江晚枫默认了自己刚刚的话,叹了口气,“反正以前这门婚事也是为了阻止祖母将我送去寺庙,现在不会再有人这么做了,所以,你也不必将它放在心上了。”
说完,谢时运低头就想朝着小巷子外走去。“不要走。”
江晚枫突然出声,并且直接伸手握住了谢时运的胳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不是我想丢下你,而是现在的情况让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在一起,其实,想想,之前,我们好像也从未在一起过。”
说完,谢时运便伸手去掰江晚枫握住她胳膊的那只手。那只手用了很大的力气,都快要将谢时运的手腕给捏断了。“啊……”谢时运小声的痛呼了一声,传到江晚枫的耳朵里,上一刻还在紧紧攥着她手腕的大手,瞬间就松开了。“我弄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