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那肖然既然有想要报效大庆的想法,这是任何人都不能拒绝的,而且眼前我们军中的确是缺人。”
皇帝听过之后点了点头:“这的确也是一种说法,既然有人愿意主动参军,我们自然是不能打消别人的积极性,别的不说,就是这份心思都是难能可贵的。”
毕竟现在的京中已经很少会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宝贝独苗送进军中了。“那是不是还有第二种说法啊?”
“回陛下,臣昨夜见老定国公的时候发现他的背比之前佝偻的更厉害了,人也老了很多,头发几乎是全白了,肖家就剩肖然这么一根独苗了,其实老定国公也不想让自己的小孙子进军营里,可人老了,拗不过肖然他参军的决心,想着与其阻拦说不定会致使他做出更过激的事情,于是干脆就找上了臣,但是话里却并未让臣对那肖然有特别照顾之意,只是想让臣…看着肖然一点,能让他肖家的这根独苗不至于没了。其他的却是只字未提。”
“臣私以为这算不上徇私枉法。”
江晚枫的话过后,朝堂上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并不是因为他们认同江晚枫的话,而是他刚刚说的那句“让他肖家的独苗不至于没了。”
特别能触动人心。肖家的情况满朝的文武没人不知晓的,如果换作是他们,绝对不会将家中的独苗再送去军中,这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怕是后悔都来不及了。皇帝见低下的人都沉默了,自然知道那些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但是却也知道那些都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说出来,他也管不了。“朕知道了,这事儿就先放一放,稍后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