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温希恩收到提醒,她便笑道:“是啊,我最近学了一道菜,一直都想要做给你吃,那我先去忙活了。”
说完,温希恩便去了厨房。任宴熙看着顾北爵道:“她就是一根筋,想到什么说什么,可能她觉得周凝凝始终是以安的母亲,不管怎样,关于她的事,你都要知道吧。”
虽然现在已经怀疑周凝凝并不是以安的母亲,但亲子鉴定还没出来之前,还是先别妄下定论。“我知道,对于周凝凝这个人,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跟她有关系。”
顾北爵神色阴沉,冷声道:“战哥都已经跟我说了以安的事,真没想到周凝凝竟然这么狠心,连自己的女儿都能下手,就是为了挑拨我跟希恩的关系。”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任宴熙也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其实我怀疑周凝凝并不是以安的母亲,我们都是做了母亲的人,谁会对自己的孩子下得了手?下午我跟希恩去找周凝凝,提出要她跟以安做亲子鉴定,周凝凝就吓得拔腿就跑,要不然她也不会出车祸。”
落跑就肯定是心虚,在她眼里就更加坐实了这个事实。顾北爵神色愕然,“如果周凝凝不是以安的母亲,那谁是以安的母亲?以安是我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我已经做过亲子鉴定了。能将以安交给周凝凝的,那她们的关系肯定不浅。”
任宴熙耸耸肩,“谁是以安的亲生母亲,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更好奇的是为什么以安的母亲要将她交给周凝凝?是她出事了吗?”
其实这一点也很奇怪,既然以安的母亲怀胎十月才生下以安,那她又怎么会舍得将孩子交给别人?这根本就说不通。战尘矅理智分析,“或许是周凝凝知道孩子的父亲是北爵,所以才冒险去偷走以安,充当自己的女儿,想着靠女儿可以享福一辈子。”
顾北爵蹙眉,“但是我不明白的是周凝凝确实怀孕过,医院里都有她的检查报告,这一点我也去查过了,她没有撒谎。”
任宴熙:“简单,她将别人的孩子调包了。”
战尘矅:“我老婆说什么都是对的。”
顾北爵神色凝重,“周凝凝只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如果想要调包孩子,没点后台肯定不行...”任宴熙搭腔道:“那就更加证明是团伙作案,有人在背后指使周凝凝。”
顾北爵认同的点了点头,“你们分析得很有道理,看来我得要重新调查一下才行。”
“对了,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看到过这张照片?”
任宴熙将之前网友拍到的背影图给顾北爵看,“这是前段时间在新闻上的照片,我看背影就觉得是陈之意,根据时间段来分析,她是前后一段时间进入你的酒店房两次。”
她觉得这张背影图以后用得上便保存下来了。顾北爵认真端详着这两张背影照,单是这么看,确实很像陈之意,“我发给顾深看看,他对陈之意比较熟悉。”
任宴熙便将两张背影照发给顾北爵,而他也紧接着便将照片转发给顾深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你被人下药那晚,希恩也刚好被陈之意带去酒吧,接着就出事,而陈之意恰巧当天晚上就前后两次出现在你的酒店房。”
任宴熙分析道。顾北爵倒抽一口凉气,惊讶道:“你该不会想跟我说,陈之意才是那天晚上的女人?”
任宴熙瞪了他一眼,无语道:“你我都不是瞎子,陈之意这一年都没有怀孕的迹象,我是想说,可能陈之意知道那天晚上的女人是谁,又或许说,就连你下药都是陈之意做的。”
顾北爵攥紧拳头,眼底里透出骇人的戾气,“她可真是该死!”
“滴滴~”这时,顾深回消息了。【大哥,这两张背影照确实是之意,她手腕上戴着的手表是我送的。】顾深的信息确认了背影照的人是陈之意,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疑惑。陈之意当晚为什么会两次出现在顾北爵的酒店房?她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次还真是只有鬼才知道了。”
任宴熙打趣道。战尘矅又道:“或许不是只有鬼才知道,说不定周凝凝会知道,陈之意被杀那天,周凝凝不是刚好在楼下吗?她们两个如果不认识,周凝凝又怎么忽然跑去筠城小区?难道仅仅是知道温希恩在那里?显然说不通,如果是周凝凝跟陈之意认识,她那天是来找陈之意的,那这样解释是不是通了?”
一言惊醒梦中人,任宴熙忽然想起那天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周凝凝应该是来找陈之意的,否则后面她也不会出现在陈之意的家。”
当时他们都只关系温希恩的情况,压根就没有注意其他人,也没有去想周凝凝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等周凝凝醒来问清楚就知道答案了。”
顾北爵沉声道,“她们若真是一伙的,还真是耍我耍得团团转。”
任宴熙神补刀,“反正你又不是第一次被耍了,习惯就好了。”
顾北爵剜了眼任宴熙,转头看向战尘矅道:“战哥,你管管你老婆!”
哪怕是事实都别说出来,难道他不要脸的吗!战尘矅搂着任宴熙的腰肢,冷冷的瞥了眼顾北爵,“难道我老婆有说错?”
被人设计,连自己睡了哪个女人都不知道!顾北爵的心像是被扎了刀一样,无奈摇头,“别人说是有了媳妇忘了娘,你是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并且合伙一起来欺负他!战尘矅理直气壮的说:“我那是为了你好,让你好知道自己的问题所在,下次你就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顾北爵:“那还真是谢谢你!”
“不客气!”
顾北爵:“……”到了饭点时间,任宴熙便上楼喊苏珊娜母子吃饭,刚想敲门,房间里便传来苏珊娜的声音。“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了,之前的一千万都是问朋友借的。”
“我都已经开口问朋友借一千万,我又怎么好意思再开第二次口?”
“这是一千万!不是一千块,你怎么说得这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