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真的很扎心!顾北爵真没想到有天他也会吃任宴熙的醋!任宴熙半开玩笑道:“希恩,你还是将刚才的收回吧!不然等会我怕某人要找我麻烦!”
护妻狂魔上线,战尘矅立马搂紧任宴熙的腰肢,眼神看向顾北爵,“他敢?”
顾北爵无奈摇头,他真不敢,任宴熙不仅有希恩罩着,还有战哥罩着!不管得罪哪边,他都没有好果子吃!“熙熙,雕刻凤碧玺,你觉得你需要多少时间?”
战尘矅问道。越是小块的东西越是时间去精雕,任宴熙给出一个时间,“五天,我可以雕刻出一个一模一样,肉眼都分不清的凤碧玺。”
“好,那我先让人帮你找材料。”
战尘矅看向顾北爵,理所当然的说:“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顾北爵:“我可以拒绝吗?”
“你觉得呢?”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顾北爵轻笑,“别激动,我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为了不泄露风声,我亲自去找,这样总可以吧?”
“当然要你亲自去找,别人找的,我不放心。”
战尘矅道。“行吧!我这就去忙。”
顾北爵起身,离开前,他还不忘在温希恩的脸颊轻啄一口。客厅不止战尘矅夫妻在,还有佣人,温希恩的脸蛋唰的一下红了。“我…我去楼上看看两个孩子,你们慢慢聊。”
说完,温希恩便急忙往楼上走去。温希恩刚上去一会儿,很快便传来尖叫声,吓得战尘矅夫妻急忙往楼上走去。温希恩正好抱着以安跑出来,神色慌乱,看到战尘矅夫妻,如同在水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熙熙,以安的脸都紫了,呼吸急促,我好怕她出事。”
任宴熙见状,连忙抱过孩子,用手拍打着孩子的背部,她之前跟蒋老学过中医,虽然只有半桶水的水平,但也知道孩子这个情况是喉咙堵着了东西了。很快,以安的嘴边便吐出一颗纽扣的东西,吐出来后,孩子哇哇大哭,但是脸色瞬间有所缓和,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战尘矅拿起以安吐出来的纽扣,看向温希恩道:“孩子这么小,一直都在婴儿床或许是推车里,这颗纽扣恐怕是人为,看看谁的衣服掉了一个跟这颗纽扣一样的,那么她就有可能是害孩子的人。”
听言,温希恩恼火了,从她接受以安后,她就将她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现在竟然有人敢在背后伤害她!她忍不了!也不能忍。“保姆,出来。”
她一人照顾两个孩子会有点吃力,因此便请了一个保姆。除了她,保姆就是最能接触到孩子的人了。保姆听到声音,急忙从卧室出来,看着愤怒的温希恩,她的心咯噔一下,眼神微闪,小声道:“少夫人,请问有什么事吗?”
温希恩将纽扣丢在保姆身上,怒道:“我跟你是最能接触到孩子的人,刚刚以安差点出事,而她的喉咙则是堵着一颗纽扣,你怎么解释?”
保姆连忙否认,“不,不关我的事,小小姐这个时候最喜欢抓东西了,可能是不小心抓到纽扣就放嘴里了。”
“除非是有人故意将纽扣给孩子,否则孩子不可能拿到纽扣,就算从你的衣服去拽,孩子的力度也根本扯不下来。”
温希恩的态度变得强硬起来,“别墅到处都是监控,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光是故意伤害罪都够你坐了。”
保姆一听,当即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连忙求饶,“少夫人,求你放过我吧,这次是我鬼迷心窍了,我也没办法,我家里急用钱……”“别跟我废话,到底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温希恩厉声道。保姆摇头,“我并不认识那个人,而且我当时见她,她全身都包裹着,还戴着口罩跟墨镜,我连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她让你办事,肯定会给你钱的,转账记录,支票都能查出她是谁。”
任宴熙搭腔道。“不是,她给的是现金。”
温希恩拧眉,那这个人还是挺谨慎的,给现金就有点难调查了。“那些钱你都花了吗?”
任宴熙问。“用了一部分。”
保姆很怕坐牢,急忙道:“那些钱都给你们,只要你们不要报警抓我就行了。”
温希恩气得直接就踹了一脚保姆,“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吗?差点害死孩子,你还敢说这样的话?你认为我温希恩缺你那点钱吗?”
保姆哭得稀里哗啦的,不断掌刮自己,“少夫人,我是真的知错了,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一命吧。”
“你若是能配合到我们找到那个人,我就考虑一下放你一马。”
温希恩警告保姆。“是,我明白。”
任宴熙看着保姆说:“还不快去将剩下的钱都拿出来。”
她并不是想要钱,而她是想通过连码的钱去找到银行,继而找到取钱的人。保姆不敢拖拉,急忙回房将剩下的钱拿出来,一共有三捆,还是全新的钱,显然是从银行柜台取的。任宴熙拿过钱,将钱交给战尘矅,“呐,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我相信你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人。”
“媳妇儿吩咐,我又怎么敢拒绝?”
战尘矅说完便离开别墅。保姆想要离开,但却被温希恩叫住了,“我没说现在让你走,回房待着,没我的命令,你不准离开别墅。我这里有你家的地址,你就算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保姆脸一白,只能灰溜溜回了卧室。温希恩看着眼角都挂着两行清泪的以安,心里心疼坏了,伸手抱过她,低头在她的脸蛋吧唧一口。“以安,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你爸爸知道肯定很心疼的。”
“希恩,这事怎能怪你呢?你别将责任揽上身。”
任宴熙道。温希恩叹息一声,“既然北爵将以安交给我照顾,那我肯定要好好照顾她,保姆是我请的,今天的事也算是我失责了。”
任宴熙满脸无奈,“那也是保姆的错,跟你无关,今天的事就当作是个教训,下次请保姆就注意了。”
温希恩摇头,“算了,我还是辛苦一点,自己带孩子吧,今天的事,可把我吓坏了,孩子有事,我都不知道怎么跟顾北爵交代。”
下午三点,任宴熙接到战尘矅打来的电话,电话内容让任宴熙顿时变了脸。“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任宴熙跟温希恩说:“查到收买保姆给孩子喂纽扣的人是谁了。”
温希恩立马道:“是谁?”
任宴熙看了眼以安,微不可闻叹息一声,“是周凝凝,以安的亲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