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的。战尘矅瞥了眼面露惧色的黄国斌,识趣的说:“我在外面等你,你问完话就出来。”
都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任宴熙心里想什么,战尘矅又怎么会猜不到?“好。”
任宴熙顿时松了一口气,转头看着黄国斌,“说吧。”
“是不是我说了,你就会放过我?”
黄国斌问。任宴熙二话不说就扇了他一个耳光,“你认为你有资格跟我谈吗?你要是不说,你今天连这个门口都走不出。”
黄国斌的两个狐朋狗友也不想惹事,只想赶紧离开,便也劝说黄国斌,“你就将所知的都告诉这位小姐吧,她人这么好,肯定会放我们离开的。”
没办法,黄国斌只能娓娓道来,“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温希恩,是一个叫陈之意的女人让我去找温希恩的,让我跟她说一年前两人有过一夜,那些照片也是陈之意给我的。就在两个小时前,陈之意还让我打电话去刺激温希恩,言语中都在提醒温希恩孩子是我的,我会跟她抢孩子,我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
对于这个结果,任宴熙一点都不意外,可以说是在意料之中了。“现在跟我去跟温希恩说清楚,你要是敢说漏一个字,你看我不弄死你!”
任宴熙威胁黄国斌。“好好,但是请你放了我,我也是收钱做事而已,就算我不去做,还是会有人去做的。”
任宴熙嗤笑,反讽道:“怎么?你觉得你还有理了是吗?”
黄国斌不敢反驳,毕竟他们三个加起来都不会是这个女人的对手,何况门外还有一个男人呢,他看起来更加不好惹。任宴熙抓着黄国斌的手臂出门,战尘矅在门口等着。“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吗?”
战尘矅问。“有,你等会帮我支开顾北爵。”
战尘矅瞥了眼黄国斌,收回眼神,纵使有疑问,但也没有问出口。随即,战尘矅跟任宴熙便带着黄国斌去了医院,战尘矅则是先去将顾北爵支走,这样任宴熙才将黄国斌带进去。温希恩见到黄国斌,原本安稳的情绪一下又变得高涨起来,扯着嗓子大声叫,“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带他来做什么?”
任宴熙走过去安抚温希恩,“你别怕,他不是当年那个男人。”
抬头看着黄国斌,眼神如刀,“还不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黄国斌不敢迟疑,他将在会所说的话,现在又重复一遍。话落。温希恩面如死灰,眼里写满不可置信,嘴巴动了动,“是之意安排你来演戏的?”
黄国斌生怕温希恩不相信,他便将收款记录给温希恩看,“这笔钱是陈之意今天给我转的,我无心参与到你们的恩怨里,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麻烦你们让我走吧。”
温希恩整个人如坠冰窟,她一直将陈之意当作亲姐妹一样,对她十分信任,多次为了她跟顾北爵还有熙熙吵架。而她却在背后狠狠插她一刀,越想,温希恩的眼泪便滚落下来,哽咽道:“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不是她的亲人吗?”
接下来的话,任宴熙并不想让黄国斌听到,便让他离开。任宴熙道:“其实陈之意一直都不好,你别忘了,是她带你去酒吧,你才会遭遇这样的事。你当她是亲人,但是她只当你是仇人。之前陈之意就说过,说是温家是看在钱才收养了她,她对温家所有人都没有感情,包括你。说白了,她接近顾深,跟他在一起,并非是喜欢他,只是想要一个倚靠。”
今天顾深的举动就足以证明了陈之意确实没选错人,只可惜顾深爱错人了。“我要打电话给之意问清楚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温希恩想要一个答案,任宴熙也不阻挠,其实跟陈之意也没必要虚与委蛇,倒不如撕破脸皮。陈之意的电话打通了,传来她的声音,现在听着就非常虚伪,“希恩,你怎样了?手术后还好吧?我刚才有事就先回来了,明天再去看你。”
温希恩双目噙着泪珠,质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都知道了,那个男人根本就是你安排的,你给了他五十万。”
陈之意神色愕然,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该死的,温希恩怎么会知道?“你还想着如何狡辩吗?你几岁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温家收养了你,我父母视你为己出,我有的,你从来没缺过,温家到底有什么对不起你?我更加没有对不起你。”
事到如今,陈之意也不演了,她现在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声音阴沉,讥笑道:“好?温希恩,你可真是个温室的小公主。我父母之所以会出车祸还不是你父母做的,只要我父母死了,他们就可以独吞公司,这么多年,我在温家像一条狗那样。你说你对我好,你可知道我因为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吗?因为你,我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人强暴了。你还记得吗?当年你叛逆期要离家出走,不管我怎么说都要离开。我怕舅母骂我,我只能跟着你,结果呢?你跑去贫民窟,他们那么多人,我怎么跑得掉?事后你还天真问我有没有事?温希恩,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