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任云舒此后都不会再出现,陪伴在他身边的女人是任宴熙。在他心里,任宴熙是不允许别人一丝一毫的诋毁。回到餐厅,任宴熙已经不知所踪。“孙子,差不多就得了吧,我双手都麻痹了。”
战老夫人故意卖惨,还特意挤出两滴眼泪。战子修也跟着卖惨,“爹地,我手好疼,再端着水,可能以后就不能再画画了。”
战尘矅回头看着卖惨的二人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冷冷地说:“我跟你妈咪还年轻,可以造个二胎,以后二胎会帮你想画的都画下来,你不必担心。”
战子修泪目……“至于奶奶,您一天打二十个小时麻将,你的手都不麻,这几个小时算什么呢?”
战尘矅跟任宴熙说的话大同小异,不管二人组怎么卖惨,他们都不买账。卧室里,任宴熙刚跟两个宝贝视频完,战尘矅就回来了。“回来了,我去散散步。”
见他回来,任宴熙就要离开。跟他独处,任宴熙全身不自在。才刚走了一步,手腕便被战尘矅抓紧了,一把就将她抱入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微微叹息一声。“我有那么可怕?每次你见我就好像老鼠见猫那样。”
他的语气是多么无奈,但又无可奈何。任宴熙心想,这哪是老鼠见猫,分明是小白兔看到狼了,拔腿就想跑。“你想多了,我就纯粹想要去散步。”
“那我陪你。”
任宴熙:“……”“不用,你还有很多事要忙,我也不好打扰你。”
战尘矅脸色一冷,不悦地说:“到底是害怕占用我时间,还是你根本不想跟我独处?”
任宴熙说得头头是道,差点就连她自己都相信了,“当然是前者了,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优秀的女人。工作要紧,我又怎么能打扰你?”
“对于我来说,任何工作就比不上你。”
战尘矅不容她拒绝,牵着她的手往外走。他要的幸福很简单,只需要她在身边就好了。任宴熙只能硬着头皮跟战尘矅一起散步,她心不在焉,有时候连战尘矅说什么都没听到。“我说明天我们一起去滨海旅游。”
任宴熙回过神来,她立马拒绝,“不,我还有其他事要做呢。”
“我会替你向任总请假,这点不用担心。”
任云舒是在任氏集团上班,而任宴熙现在的身份则是任云舒,请假自然要向任国辉请示了。“不!”
任宴熙的反应很大,要是战尘矅打电话向任国辉请假,那岂不是会穿帮?现在的任云舒肯定是在任家,任国辉又怎么会没想到出现在战家的人是她任宴熙?别人或许认不出她跟任云舒,但作为父亲的任国辉是绝对认得出的。战尘矅将任宴熙那点小心思都看在眼里,想了想,他便道:“其实我今天就有跟任总提过,他也没意见。”
任宴熙神色惊诧,难道战尘矅今天找任国辉的时候任云舒不在家?如果不是,那么他为什么又不拆穿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