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赫自然注意到杨向合的目光,心里也是知道,杨向合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钱赫也终于开口了。钱赫走到了陈泽的面前。“顾横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儿?”
钱赫一这么喊陈泽,陈泽总以为,自己的师父还没有死。陈泽也收回了情绪开口。指了指桌子上,胡传思的那个长生碗。“钱会长,胡公子这个长生碗我觉得是一个赝品,这是斗宝大会,这样的言论,我不认为是有问题的。”
陈泽说的是一点毛病也没有。钱赫微微皱眉,不过不是对着陈泽,而是对着胡传思,胡传思从小就是有点怕钱赫的,现在被钱赫这样一看,直接躲到了杨向合的身后。还真的向一个没长大的小孩子一样。钱赫就看不上这样的人。胡传思吓得不敢说话了,杨向合也没有说话,曹云天却开口了。“说是可以说的,不过大家都知道胡传思是杨主任家的公子,杨主任家拿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一个赝品呢,陈小先生,这就是有点没分寸了。”
然后看了看胡传思。继续开口。“刚刚在登记处的事儿,我也是有所耳闻了,有过节可以事后解决,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博了别人的面子,给别人抹了黑,更何况还是想杨主任家这种有身份的。”
曹云天每一个字都是在偏向胡传思的。这个时候,曹云天仿佛已经忘了,陈泽给他的那两个他喜爱的不行的水墨瓷夜明珠瓶子了。对于这个陈泽也是不意外的,毕竟曹云天跟钱赫两个人就是不对付,钱赫很明显是帮着陈泽的,所以曹云天一定会现在他们的对立面。而且陈泽很清楚,钱赫和曹云天之间的恩怨过节,绝对不会因为自己的两个瓶子而缓和甚至是解决。而且,钱赫辅佐陈泽,在京城古董协会立足,让陈泽去岛国参加国际性鉴宝大会,还有操办这个斗宝大会,对曹云天他们这些人都是一种威胁。他们恨不得,直接把陈泽给赶走,有了陈泽,他们京城古董协会内部就会变得不平衡。这道理陈泽都是知道的。所以曹云天在这个时候当众说出这些,陈泽也是有一些思想准备的。所以陈泽听了以后,没有麻爪子。毕竟就连这个也是在陈泽的意料之中的。陈泽开口了。“我不是一个公报私仇的人,我就是单纯的参加这个鉴宝大会,我认为是怎么样,说出来的就是怎么样,也许我的实力不到位,品鉴错了,但是我现在依旧认为,胡传思公子带来的这个秦代的长生碗是一个赝品,而我的这个才是真的。”
很明显,曹云天没有想到陈泽会这样说,也没有想到,陈泽的手里还有一个长生碗,这可跟他们一开始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了。曹云天看了看杨向合,又看了看胡传思。“是真是假,不是你们两方,你们两个人说的算的,既然已经争议了,那么,你们两个就暂且不要参与品鉴,把这个决定交给别的鉴宝大师,专家来品鉴,这不就容易了吗。”
陈泽挑眉,率先点头同意。胡传思也是同意了,毕竟胡传思一直以为自己这个长生碗才是真的。而后,为了区分,又能公平起见。所以,他们把这两个长生碗分别放在了不同的房间。公证人就是钱赫还有曹云天。只有他们两个人还有胡传思,陈泽他们四个人知道,到底哪个房间里面的是谁的长生碗。而后,让不同的鉴宝专家,纷纷品鉴。就这样,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也终于走了一个结果。在宣布结果的时候,曹云天的脸色很不好。因为,陈泽的那个长生碗才是真正的从秦代就流传下来的带有传奇色彩的长生碗。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陈泽就是这个样子的,本来只想给胡传思一点教训,没想到最后斗宝大赛的冠军也被陈泽拿了回去。钱赫这可高兴了。胡传思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明明已经找过很多的鉴宝大师看过了,自己的那个就是一个真品,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假的呢?胡传思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最后直接气哄哄的来到了正在受采访的陈泽面前。仿佛没有长脑子一样的质问。“陈泽,你是不是搞鬼了,用一个赝品跟我带来的真品做了掉包。”
陈泽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很委屈的看了看钱赫。钱赫看到这样的胡传思,直接就火了。“胡传思,你给我说话注意一点,自己看走了眼,现在还早污蔑别人,简直是太张扬跋扈了。”
钱赫呵斥胡传思,因为钱赫的原因,所以现在没有一个人是怀疑陈泽的。也到了陈泽开口时机。“胡传思公子,我以前是不是有哪里做的不周到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们放在明面上理论理论,不要一次又一次的诬陷我,刚刚是这个样子,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是以为我本不是京城人,就好欺负吗?”
陈泽说最后一句话也是有目的的,毕竟在这里,本来就不是京城人的不只他陈泽一个人,钱赫的老家也不在京城。所以钱赫更加的烦弃胡传思了。不过陈泽的话说到这里还是没有说完的。“还有,胡传思公子,刚刚见面的时候,你故意打破我准备好的瓷器斗宝物件儿的时候,我本来是不想追究的,但是现在,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我已经忍无可忍了,我会让我的律师直接找你的,大家也不用担心我的律师不专业,毕竟我的律师是我师父留给我的,是孙海明律师。”
一个是提到了高云鹤,一个是提到了孙海明。陈泽现在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甚至那些记者都在忏悔了。“差一点就相信了杨家这个跋扈的公子哥,而冤枉了人家陈小先生,你们不要忘了,陈小先生可是高云鹤高老先生带出来的,不会说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