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色未亮。虽略有些不满，赵宜年还是十分有职业操守地起了个大早，到厨房做早饭。吕永昨天虽然反反复复难以捉摸的模样。但她要的食材和调料，倒是清晨时分就一样不落送到厨房。圆脸的厨娘和两个小帮工，像是都又被敲打了一遍，恭恭敬敬地立在院里等她吩咐。她也没跟人客气的意思。指挥着三人和面洗菜，自己则剁肉和了馅料，准备包包子。她做的不是东福来和街上卖的大个肉包，而是小巧精致，一口可以塞下的小笼包。厨房里用来蒸糕点的蒸笼，用着大小正合适。蒸好之后，她拒绝了厨娘帮忙装碟的提议，让来跑腿的小厮连蒸笼一并端走。又找了个精美的陶壶装了小壶醋。端着刚熬好的青菜粥，跟在那小厮身后。年轻的小厮似乎有些紧张。刚走出院子便停下脚步回头，抱着蒸笼，结结巴巴同她道，“不敢麻烦赵掌柜帮忙送膳，不如我再去寻个人过来。”
赵宜年同他露出个甜甜的的微笑。“不用了，我跟你一起去，正好问问吕老先生他们味道如何。”
再顺便问问他，那位管家到底几个意思。昨晚她和赵兴平试了一下，果然是刚走到小院门口，就被人恭敬有礼地请了回去。他不会真打算，这几日就把他们囚禁在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