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知小医生因为救自己而染上新G病毒以后,徐松仁整天闷闷不乐。 “也不知道那个小医生怎么样了?”
徐松仁念叨道。 他不止一次地这样在病房里念叨。 每来一个护士换输液药水,他都会问:“那个小医生是谁,情况怎么样了?”
可是来抗疫的医护人员有千千万万,大家都穿着防护服,有的衣服上甚至没有名字,谁还记得谁呢? 在为期几个月的抗疫工作里,不过都是一群没有名字的逆行者罢了。 周野吾眼框微微泛红。 陈日源、孙军和胡桓也是陷入了沉默。 每天在中国的武汉,有多少这样的抗疫者,有多人奉献在一线,又有多少人倒下。 无数医护者倒下,然后又有新的年轻医生顶上去。 其实最可笑的是,在临平医院里住的最多的不是病人,而是被感染的医生…… 若不是不想有愧于一身白袍,谁愿意这么前仆后继地去送“死”! “谢谢你。”
“如果你们有一天遇到了那个小医生,一定也要替我说声谢谢。”
徐松仁有气无力地说着话。 他这次没有哭了,讲完这些事情,人舒畅多了。 这些天里,他时不时就会躲着哭。 甚至有时候都感觉自己像个娘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