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杀鸡,焉用牛刀“我吃饱了,菜不用上了,饭钱我加倍地付,因为今天的菜做的太好啦。我去吧台转账。”
林阳说着,轻轻滴用手扣住老者的左手腕子,用力一拧。他只用了五层的功力。咔嚓一声,老者的手腕子骨断筋折,他的手松开,林阳整了整被老者抓皱的衣服,迈步去吧台结账。嗷得一声,老者一声惨叫,他的左手腕也耷拉下来,这次他想吃饭,比登天还难。“你干嘛大惊小怪的,那样大声叫,影响我做生意耶!”
老板娘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看什么端倪,发现老者一会儿说被虫子咬了,一会儿大声嚎叫,分明他是来砸场子的。“你和他是一伙的,我和你没完。”
那个老者,猛地一跺脚,差一点把自己晃个跟头,他失去两个手的力量,他的平衡也失去了。他眼睛里发出恶毒的光,他死死地盯着林阳看。突然,他嘴里打着一个呼哨,像一声声叫春的猫叫,难听死了。林阳心里说:不好,外面好像有他的人。老板娘听见那个老不死的一声猫叫,她的脸色阴沉起来,知道这个老东西,今晚要弄出什么动静出来,他那个死样子,在这一片臭不可闻了。林阳在吧台算完账,他快步地走出湘菜馆,他不知道自己的出生是为什么?难道是为摆平天下不平事而生吗?“你给我站住,小子往里跑?”
那个老者像疯子一样,从后面追出来,他的两个手腕子不能动,他用头拱,像二师兄那样拱出门帘,从湘菜馆出来。林阳看着他,还有点武士道精神,手腕子都那样了,还对他穷追不舍。林阳站在湘菜馆门口,他镇静自若,他不怕什么山猫野兽,也不怕老者勾来什么牛鬼蛇神?“小爷我,坐不更名,站不改姓,为何要跑。”
林阳站在湘菜馆门前,他用手指着老者,他嬉皮笑脸地看着他,根本没当他当回事。“小的们,给我上。”
那个老者淫荡地一笑,他的嘴里发出指令,他的指令刚刚发出,从角落里涌出一帮人,他们都穿着黑衣服,个个剃着板寸头,俨然一个黑社会的团伙儿,在这里集结。一个小伙儿,手里拿着一把大砍刀,朝着林阳的脑袋砍来,林阳不躲不闪,他用手指化刀,将全身的内力集聚在手指上,迎着那个小伙儿的砍刀,当啷一声,小伙儿的砍刀落地,他的脖子被林阳的手指戳了一下,顿时血流如注,他疼的嗷得一声,退了几步,他蹲下身子,用手捂着脖子,因失血过多他的脸色变得煞白。“功夫没练到家,自己拿刀砍了自己,真有你的。”
林阳俯视着那个小伙儿,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大家,看着那个老者,他的嘴角往下搭,难以言明的蔑视,挂在林阳的眼角眉梢。他徒手和这伙人战斗,无所畏惧,他瞧不起这些乌合之众,他威风凛凛地站在这些人对面。“是单挑,还是群殴?”
林阳以挑衅的口吻,看着这些人,再看看那个老者,那个老者已经血贯瞳仁了,他的脸上青筋暴跳,他的鼻子里哼出不屑。“小的们,一起上,他太狂野了。”
那个老者,咬着牙,他恨恨地说着,那些小喽啰们,见到老大发话,不管那个拿砍刀的小伙儿,是怎么被打败的,他们一哄而上,要以多胜少,打死这个外乡人。林阳见过世面,面对这些小毛贼,他不用把判官笔呼唤出来,用手还击就可以了。他是艺高人胆大,临危不乱,运足内力,将全身的内力,运用到胳膊上,手上,还有腿上。一个小毛贼,手里拿着匕,对准林阳的胸膛刺来,林阳不躲不闪,他用手指化刀,对准那个小毛贼的胸膛就是一戳。啊……一声惨叫,那个小毛贼倒退几步,他的胸口出现一个血洞,鲜血顺着那个血洞流出来,林阳的速度之快,快的如迅雷不及掩耳,拿匕的小毛贼没弄清自己怎么伤的,就连那个老者也看清林阳如何下手的,但他的小喽啰受伤是千真万确的,他一时也弄不明白了,他心里说:面前的这个号称京城四少之一的家伙,他是人还是神啊?“谁把这个恶少,打倒,那个民宿归他啦。”
那个老匹夫也懂得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开了一个大价钱,想要林阳的命。“我来也。”
一个车轴汉子,嗷地一声,从人群中跳出来,他站在林阳面前,手里拿着一个大棒子,这个大棒子不是木头制作的,而是镔铁打造的,据说还是祖传的宝物。“报上姓名,我的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林阳威风凛凛地站在那,他睥睨这帮社会小混混。那个车轴大汉,嗷地一声跳上来,他也不搭话,挥舞着大棒子,朝林阳的脑袋砸来。棒子带着风声,带着一股蛮力,以一种压倒之势向林阳砸来。如果这一棒砸中林阳,他会去那个世界报道去了,他的京城之行,会是以这样的结局结束:堪称,大江大浪都闯过来了,在小河沟里翻了船。林阳不慌不忙,他施展轻功,身体腾转挪移,把那个车轴汉子晃得晕头转向,有点蒙了,找不到林阳在哪?说时迟,那时快。林阳快步转身,踅到那个车轴大汉身后,化指为刀,对准车轴大汉的颈部就是一戳,顷刻之间,车轴大汉的颈部裂开一个大口子,鲜血像喷泉一样涌出。车轴大汉,感觉颈部一凉,被风一吹挺舒服的,但,他的视线已经模糊,他晃晃脑袋,感觉后脖子有点疼,他用手一摸,鲜血已经把手染红,他像树懒一样,脑神经慢半拍,现在才知道自己受伤了,突然,钻心的疼,汹涌袭来。“唉呀妈呀,疼死我了,谁把我的脖子弄伤的?”
他的样子很滑稽,像极了一个小丑。他看着他的同伙,瞪着眼睛好像再问这些一起来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