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章时刻警惕林阳哂然一笑,他看看自己的脚,他自言自语道:何时开始堕落了,足疗只为脚。他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块牛排,他感觉很惬意,他心里说:腐败一把,堕落一次吧!他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他想享受一把,对自己的脚好点,这一阵子,这双脚没少被他折腾。他心疼脚三十秒,看着这双脚,竟想入非非了。脚上这块老茧什么时候磨成这样,那块伤疤何时落下的?林阳浑然不知,他对过往的经历,已经全部忘记,但是这双脚正在向他讲述曾经的经历,讲述那些难忘的历史。可惜,他的思维和脚的讲述对不上频道,脚只能自己说给自己听。林阳酒足饭饱后,拿着那张名片,他看了又看,名片上写着那个服务生的名字,聂远。聂远和孽缘很容易叫偏了,林阳念着聂远的名字,他感觉可笑,转念一想,人家的名字确实可笑,最起码人家有名字。自己呢,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家在哪里,还有什么亲人一无所知,自己才是一个可怜的人,一个天底下最大的笑话。想到此,他黯然神伤,心情地落到冰点。“喂,聂远吗?我是刚才你给名片的那位先生,我需要做足疗。”
林阳没有抵挡住*,他想腐败一把,对自己的脚好一点。他躺在沙发上,享受洗浴之后的酒足饭饱,他很满足,这些日子他一直在奔波劳碌,他要好好的善待这双脚。“哦,我知道啦,我这里还有一个客人,给他服务完我马上过去。”
聂远显得很激动,他很想为林阳服务,冥冥之中好像他和林阳有渊源。“你忙吧,我吃饱了,睡一觉。”
林阳找到一个角落,他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他想等聂远来之前,先休息一会儿。他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林阳想拉架没有那个精力,索性由它们打去,他不知不觉昏沉沉地睡去。他来到一个所在,他身边跟随一群人,那些人长相模糊,他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感觉和这些人很熟悉,熟悉得如同自己的手足。他们走进洗浴中心,其中一个帅小伙儿,他来到林阳面前说:哥,让我做个足疗吧,我的脚由于任务变得很辛苦。“你是谁啊,叫我哥。”
林阳觉得他既熟悉又很陌生,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你怎么把我忘记了,我是你的发小,我们从小在一起,撒尿和泥玩儿。”
那个帅小伙儿,有点着急了,他被林阳忘记了,显得很伤心。“好吧,你既然是我的发小,你做个足疗吧,只许一次,下不为例。”
林阳很严肃地对他说,自己都感觉有点装腔作势,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喂,我来了,你还认识我吗?”
帅小伙儿,变成王晓龙站在他的面前,林阳感觉不可思议,他说:怎么换人了,我认识你,你不是我的发小,你是小保安王晓龙。“去了一趟京城忘记我了,我好伤心啊。”
艾暖站在他的面前,林阳望着艾暖,他的心瑟瑟地疼,忘记谁也不能忘记艾暖,艾暖是他的天,是他的地,是他今后生活下去的勇气。“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有了心爱的女人,把我忘记得一干二净。”
那个帅小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站在林阳的面前,林阳一脸的懵逼,他被这些人晃得头晕目眩。“艾暖,你去哪了,我忘记谁也不能忘记你,我辜负全世界的人,也决不能辜负你。”
林阳在头晕目眩的时候,在一脸懵逼的时候,还是没有忘记艾暖,他现在找不到她了。他猛然一惊,醒了。林阳回味着梦境,他苦笑一下,相同的梦他做过好几次,难道那个发小和王晓龙长得像,是自己胡乱地做梦,还是神经紧张的暗示。发小是谁?他很希望梦境中的发小站在自己的面前,讲述他以为的经历,哪怕他都不记得了,听他说说也好哇!林阳眯着眼睛想着心事,他的目光没有闲着,夜已经很深了,大厅还是人来人往,这些人都是夜猫子,喜欢过城市的夜生活,林阳瞄着他们,观察这些人的一举一动,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要有所防备。“让你久等了,我来了。”
聂远端着盆,肩头搭条毛巾,他迈着轻盈的步子走来啦。“还好,我不急。”
林阳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他要做一次足疗,缓解脚的疲劳,给自己减减压。“先生,你最近很忙哦,脚的损伤很大,你要好好的爱护他呀。”
聂远一边给林阳捏着脚,一边对林阳说着关于他的脚的问题。林阳心里明镜似的,这双脚最近没有闲着,愧对它们了。“还好吧,一般出门都是开车,很少走路的。”
林阳眯着眼睛,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聂远说着话,他的脑子一直没闲着,他要时刻警惕着。突然,一条影子,从大厅闪过,样子很诡异,林阳的那根神经立刻绷得紧紧的。他乜斜着眼睛看着那个人的背影,似曾相识,他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他想袁泉和山鸡、山魈都受了伤,不可能来洗浴中心找他,那么是严砺的人在兴风作浪?林阳不动声色,他要以不变应万变。当前是好好的休息,做一个足疗。“你要定期来做足疗,才能让你的五脏六腑永葆青春。”
聂远见林阳不做声,他轻声说了一句话。他的声音很轻,林阳听得真真切切,他的心思不在这里,在那个一闪而过的影子身上。“小伙儿,他做足疗还需要多长时间,我们也想做。”
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在林阳的面前,他大呼小叫地让聂远给他做足疗。林阳躺在那,警觉起来,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深更半夜跑到这个角落他想干什么?服务生不止聂远一个,他专门找聂远做足疗,还是找自己的麻烦?林阳随时做好战斗准备,他不能在洗浴中心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