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八章签约成功“你不要这样绝情，好歹我们合作十几年了，你知道现在营销不好做，广告这一块就要付出大量的银子，真银白银哗哗地淌，我心疼啊！”
丰子清开始叫苦，他发现艾中华意志很坚定，想让他退一步有点难。“我已经给你足够的空间，让你赚个盆满钵丰。”
艾中华没有让步的意思，他不能再让了，如果一让再让，他就是陪本赚吆喝了。“说了这么半天，你还是不让，我无话可说，这样吧。我们各退一步，我少赚点，你也少赚点，我们共赢。”
丰子清狡黠的脸上，出现一丝精光，他的眼睛在眼镜片里闪烁，他精打细算这么年，把企业做大做强，就是一点一滴索取，榨取对方最后一滴油水，才能丰满自己的钱包。“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只好忍痛割爱，让一步了。”
艾中华在公司早盘算好了，把价钱提高点，给谈判留有余地，和疯子谈判和别人不一样，不留余地，买卖做不成。他不愿意和疯子打交道，但他是一个大客户，他的吞吐量大的惊人，所以，硬着头皮也要和他打交道，这个世界上可以和任何人结仇，但没有人和钱结仇的。“买卖成交，我看好你艾中华大气，愿意和你交朋友。”
疯子终于在设定的价位上，成交了一笔大买卖，高兴得差点手舞足蹈，他忙喊：苏婉，拿酒来，我和艾董事长喝一杯，庆贺签约！疯子喊了半天，没有人应答，他有些恼火了。这不是在艾中华面前掉链子吗？自己连一个小秘书都没有调教好。“呵呵呵，瞧你这记性，你的那一点能耐都用在计较分毫上了，没想别的，秘书你派到哪去了？”
艾中华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不想看下去，才说给他听。疯子被艾中华提醒，他猛地一巴掌拍照脑门上，他说：瞧我这记性，真该去医院了。是我派苏婉和你的小司机玩儿，这会儿忘了，还想掐死她。呵呵呵，吾老矣！“呵呵呵，你人不老，心也不老，只是有的时候装老罢了。”
艾中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钻进钱眼里去了，别的什么都不在意。“你等着我去拿酒，我这个董事长要亲力亲为了，为你服务。”
疯子出去拿酒，艾中华望着他的背景，脸上出现一丝丝的苦笑，心里说：和他打交道，浪费了许多脑细胞，至少少活十年！疯子的速度很快，眨眼功夫端着两个酒杯进来，他递给一杯给艾中华，自己一杯，他说：我们一饮而尽，祝合作成功！，也祝签约成功！“合作成功！”
艾中华和疯子碰完酒杯。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他将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快都吞到肚子里，让他们变成垃圾。杯酒微醺的疯子，此刻来了精神，他说：中午到了，也到饭点了，你参观一下我们公司的食堂，给我提点意见，好改进。艾中华明白他的意思，想留他吃午饭，此刻他已经饥肠辘辘，一番唇枪舌剑，耗费了他许多精力，在他家吃一顿，合情合理，何况那个小子也一定饿了。他打定主意，吃他一顿。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苏婉，安排艾中华董事长的午餐。”
呵呵呵，这个猪脑子的疯子，还在喊他的秘书苏婉，苏婉正和林阳争夺谁输谁赢呢。休息室里，苏婉忘记了自己是招待艾董事长司机的，她和林阳扛上了。“你那一杆不算数，刚才你的球慢慢悠悠地不进洞，突然一阵风刮来，才忽忽悠悠地钻进去。”
她的小脸因为争执，红扑扑的，大眼睛闪着光，她的无赖与狡黠像极了疯子，她的上司丰子清。“小姐姐哦，这里室内，不是室外高尔夫球场，哪来的风，你家的风是在密封的室内平地刮起的。”
林阳那个球进的是有点险，不那么痛快，但不管怎么样还是进去了。他今天的运气很好哦，一球险胜苏婉，为此苏婉为了那一个球耿耿于怀，非要再打一杆。“我们再打一杆，这一杆打完定输赢怎么样？”
苏婉渴望胜利，她用恳求的眼神看林阳，希望林阳同意再打一杆。“不打啦，我们都打多少杆啦，说好的这是最后一杆，做人要适可而止，不要没完没了。”
林阳的倔脾气上来也是十头牛也拉不回，他坚持不打啦，死也不打了。他俩僵持在这里，在这个休息室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一个女孩子，求胜心那么强干嘛！”
“哎，现在的世道变了，男孩儿也不会礼让了，看那个男孩儿长得人模狗样儿的，就是缺少爱心。”
“那个女孩儿也是的，人家球明明进去了，她还耍赖，好像他们并不是很熟，现在孩子的交往还真是快。”
“我要是这个男孩儿，我陪她再打一杆，就打一杆吗？有那么难吗？”
“你说话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那个女孩儿已经赖皮了，男孩儿陪她打了不知道多少杆。”
众说纷纭……“苏婉，你一个女孩儿家，你不会让一步啊，你是来陪艾董事长司机的，不是来比赛的，你这个脑子今后怎么在我身边混？”
苏婉还在为再打一杆球，和林阳争得脸红脖子粗，猛地听到熟悉的声音，而且是她害怕的声音，她打了一个冷战，瞬间从输赢中逃离出来。她低眉顺眼地，小声说：我刚才糊涂了，一时忘记了他是客人，我是主人。“知道就好，我以为你不知道呢，让你来陪客人是工作安排，不是安排你来任性的。”
疯子训人还是有一套的，特别是这个不听话的小秘书。“算啦，都是小孩子，小孩子和小孩子遇在一起，这种磕磕碰碰难免的。”
艾中华忙着打圆场，心里说：有什么样的董事长，就有什么样的董事长秘书。照样学样，她学会了。真是：弯刀切葫芦，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