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意思是想要让郁子搬过到自己家里面来住,毕竟住在自己的家里面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能够放心一些。
但是在听到这些请求的郁子却是觉得有些不想过来,因为现在的她还是想要跟自己的母亲住在一起就好了,并没有太多的奢求。
听到对方拒绝了自己的请求之后,老爷子的那些里面虽然说依旧感觉到有些不开心,但是也并没有继续往下多说什么。
办公室里面的气氛也开始变得温馨起来,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呆了一上午的时间,最终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
看着郁子走的时候的背影,老爷子一直不停在自己的内心里面祈祷,看来自己这些年以来的确是受到了老天爷的眷顾。
此时此刻的老爷子的内心里面只是想着,既然这郁子不肯搬过来跟自己一起住,那也一定要让对方住上最舒适的环境才好。
在过去的这么多年的时间里面,自己不仅没有尽到任何野的职责,如果到现在还不给自己的孙女提供一个好的环境的话,那找这个孙女又有什么用呢。
当下里的老爷子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直接去让自己的管家安排一个最好的住宿给郁子,随后才有些舒了一口气的躺在了沙发上。
眼下的祖孙两个人也都已经相认了,而接下来则有更棘手的一件事情等着老爷子去做,毕竟真正的孙女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接下来可就应该好好处理一下伊禾的事情了。
此时此刻的老爷子依旧是在自己的内心里面不停的纠结着,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究竟应该拿伊禾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说些什么。
静静地抬着头看了一下,天花板之后,老爷子最终在自己的心里面想着反正这件事情一定要有一个头绪才行,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赶紧把这件事情解决清楚了吧。
想到这些之后的老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便拨通了伊禾的电话,电话的嘟嘟声响了好几下之后伊禾才接了起来。
开始的伊禾在看到爷爷竟然给自己打电话的时候,内心里面还是一直不停的心惊胆战,生怕对方会劈头盖脸的给自己一顿责骂。
但是在静静地弄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最终还是决定:该来的总是会来的,与其现在一直躲避,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去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
想清楚这一点之后的伊禾没有丝毫的犹豫便直接接通了电话,而电话的另一边传来了老爷子和平常一样的温婉的声音:
“我好像都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你了,今天晚上如果你有空的话就回家里面的糖吧,如果你没有空的话,那我们就下次再说。”
老爷子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里面听上去是跟平常一样的温暖慈祥,而这样的温暖更是让伊禾觉得自己的内心里面吃了一颗定心丸。
她不停的在自己的心里面想着,既然现在爷爷的语气听上去是如此的正常,那么说不定只不过就是自己在异想天开罢了。
虽然说现在的伊禾也的确是早就已经知道了今天郁子已经到公司里面去过的事情,但是内心里面依旧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侥幸。
自己骗了老爷子这件事情无可厚非,如果对方真的是知道自己是骗子的话,那么肯定在打电话的时候就直接破口大骂了,怎么会像现在这样还一个劲的温言细语呢。
想到这些之后的伊禾更是觉得在自己的内心里面吃了一颗定心丸,当下里也是觉得自己的心里并不是十分害怕了。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当天晚上的老爷子直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便支开了陆子琛,随后在书房里面严肃地等着伊禾的到来……
此时此刻的伊禾依旧在自己的内心里面抱有着一丝丝侥幸的心理,因为从刚才电话里面老爷子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来说,伊禾根本就察觉不到对方有任何一丝丝生气的心理。
也可能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错觉,现在的伊禾倒是觉得自己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反正大不了到时候就是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也就是欺骗了一直疼爱自己的也罢了。
想到这些之后的伊禾尽可能给自己打了一下底气之后便开车去到了陆家,而在去的路上还一直在自己的心里面不停的猜测着。
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爷爷突然叫自己回去究竟是几个意思?但是内心里面只是一个劲地祈祷着,希望自己的欺骗不要被任何人发现。
也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雪下得实在是太大了的缘故,所以今天的伊禾根本就不敢把自己的车开得太快,因此在路上也耽误了不少的时间。
好不容易兢兢业业地把车开到了陆家,终于在停车场上停好车之后,伊禾才深呼吸一下,随后挺直腰杆走进了屋子里面。
冷风就这样不停地轻轻地吹着,虽然说今天晚上的风并不是很大,但是伊禾还是感觉到寒风彻骨,整个人都是冰凉冰凉的。
而刚刚进入屋子里面的伊禾在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才惊讶的发现,原来今天的陆父跟陆母两个人都在家里面,而且现在的两个人正端端正正的在沙发上面坐着。
看到这两个人的那一瞬间,伊禾觉得自己的心脏漏了半拍,原本不紧张的心情也在一瞬之间变得无比的紧张起来。
她真的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害怕陆父跟陆母两个人了,每一次的见面对于此时此刻的伊禾来说都是无比难以忍受的煎熬。
如果说能够选择的话,伊禾就算是选择在旁边的窗户里面爬进来,也坚决不会选择像现在这样在客厅的门上走进来的。
客厅里面的气氛在一瞬之间变得无比的尴尬起来,而这个时候的伊禾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掌。
她在来这里之前可是从来都没有想到过,自己现在竟然会遇到陆父跟陆母,因此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呆呆傻傻的,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