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王远回来报告王至。“早上,银树和同村几个孩子由朱泉或铁小山送去书堂,铁长念身边那只黑色大狗跟车随行,车回来,狗也回来。家中的铁长念在家太阳升中,秀洪会进铁长念家呆半个时辰左右,中午左右。下午,朱泉或铁小山去接银树,那只黑色大狗跟着去。银树他们回来,带着二个小娃,和村里一群孩子,去放鸭,三只狗跟在三小只身边,家里武丫头跟着铁长念。铁长念家里人来人往,整天不断人,那个武丫头都跟在铁长念身边或二个小娃身边,有一点,四姐弟出去,他们身边必然跟着狗,想掳走他们,不容易。”
听王远说完,王至头大。掳一个,还相对容易,掳四人太难,尤其他们姐弟身边的武丫头。“如果就掳铁长念一人,有几成机会?”
王至最想毁的还是铁长念。“机会低。”
王远说道,“铁长念身边终日不离人,我们只能等待机会。铁长念亲近的只有朱泉、铁小山二家,如果这二家其中一家外出,我们有就法子引另一家离开,倒是那武丫头麻烦,老爷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要对付她不可能。唯的一办法,还是想办法将她引开。”
“所以,我们只能静待时机?”
王至最不想的就是等。他以往都是简单粗暴。“是,还是老话,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掉脑袋的事情还是小心为上。”
王远向来做事求稳,他不会冒险。“那你看着办吧,别省银子。实在不行,就掳铁长念。”
王至想想,把铁长念送给他父亲是目前最好的选择,生米煮熟,谢家不认也得认,加上有王直撑腰,他不怕。结为姻亲,从此王谢二家绑在一条船上,王直肯定赞他做得好!“好嘞,等我好消息。”
王远爽快退回出去。长念还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吹向自己,领着三小只如常过日子。“怎么了?”
长念他们背着不少青柠檬回来,到院门时,看四君的神色不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铁承先家正在盖大房子,正在挖地基,请四个人加上自家的,进展不大。目前还停在整地阶段,地皮整得蛮大,个个都说铁承先家捡到金子,不少人去问,要不要砍房梁,那边只说,进山会通知大家。“没什么。”
四君看向远处铁承先的家,那里有人正在挖地基,正看瞧向长念这边院门的汉子发现她看过去,不闪不避,大大方方和她点头示意问好。老实、憨厚。她仔细打量过那陌生四个人,不过普通的人,和村里的人没什么二样,长年劳作,晒得黑黑的,不懂拳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