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奥特之星后,入眼的全是一些巨大的,碧绿色的建筑,像玻璃一样,而且还有很多奥特曼在天空飞行。徐咒就如同地球上的一只蚂蚁,这里什么东西,都比徐咒大,而且那些奥特曼,也没有注意到徐咒,差点一脚踩到徐咒,幸好徐咒躲开了,要不然,那奥特曼脚底可要开个洞喽。徐咒想,这也不是个办法,自己这么小,他们那么大,稍微不注意,就会给他们脚底开个洞。随后徐咒就在系统里面搜了一下,奥特曼变身器,地球上也有卖那种奥特曼变身器,不过是假的。徐咒不搜还好,一搜蹦出一大堆变身器,价格都是十万毁灭值以上,不过还好,徐咒最近获得了一大笔毁灭值,这变身器,还是买得起的。徐咒看中了那个什么迪加变身器,直接给兑换了出来,变身器也是个棒棒,不过棒棒最上面,是两瓣像花一样的东西。棒棒中间有个按钮,徐咒一按,没反应,再按还是没反应。徐咒都在想,是不是系统卖假货,把地球十几块买的假变身器,十多万毁灭值卖给自己。就在徐咒疑惑之际,眼前出现一道光幕:按住按钮,大喊迪加,方可变身成功!变身成功,将拥有这个世界,迪加的全部实力,再加上宿主的实力,足以到达金仙初期!徐咒一看,哎呀呀,不得了,十万多毁灭值花的不冤,竟然可以拥有金仙初期修为,这几乎可以催动肉体实力的十分之七了!当即徐咒按住按钮,大喊:“迪加!”
当即一束光包裹徐咒,随后徐咒变身为迪加,慢慢变大,变成和其他奥特曼一样大小后就停了下来。迪加胸口有个圆形计时器,而且胸口两边还有条纹,红紫白相间的颜色,在全身蔓延。而且这迪加还有三种形态,一:强力型,二:速度型,三:平衡型,而徐咒现在的状态就是平衡型。而且徐咒一变成迪加,瞬间就将身旁的几位奥特曼给挤开了,那些个奥特曼皆是看着徐咒。徐咒握了一下拳:“看什么看,想打架吗?”
见徐咒这样,众奥特曼都以为徐咒是个神经病,纷纷远离了徐咒,这些奥特曼中,有些从来没有去过地球,而有些去过地球。只有那些去过地球的奥特曼,才知道神经病是什么意思,而没有去过地球的奥特曼,以为徐咒要和他们打架,纷纷远离了徐咒。要知道,在这里打架,严重者可是要发配到很远的地方,去和那些怪兽战斗,还会每天生活在水深火热的地方。天天担心自己还活着没,而那里,还没有充足的能量,据说那里死过不下百个奥特战士,都是没有能量吸收而死。这足以证明那个地方的可怕,所以众奥特曼都纷纷远离徐咒。看着这些奥特曼被自己吓退,徐咒当即走出六亲不认的步伐,在这城中走着,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春田变成的那个奥特曼。当即跑了过去,拍了一下春田的肩膀,春田转过头,看到的确是一副陌生的面孔:“请问,找我何事?”
徐咒背着手看着春田沉声道:“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吗?不要忘记是谁带你来的。”
春田一听,这不是前辈的声音么:“前辈!你果然是强大的奥特战士!都不用变身就可以遨游宇宙!”
徐咒双手抱胸得意道:“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一拳打爆哥尔赞!”
春田很疑惑,为什么前辈来奥特之星的时候,不变身,到了奥特之星才变身,而且一开始前辈还问自己,来没来过奥特之星。徐咒拍了一下春田,将春田的神给拍了回来:“春田,有什么事吗?”
春田连道:“没……没事,前辈我们参观一下这奥特之星吧?”
“嗯!”
徐咒应了一声,就和春田四处走动,参观起这里了。……奥特之星,宇宙警备队里面,四位老者站在警备队的高处那里,看着下面无数的奥特战士。这四位老者,并没有变身为奥特战士,而是以人类的形态在谈话。其中一位老者看着下面无数的奥特战士说道:“赛文,最近可能会不太平。”
那名为赛文的老者走到这老者身边:“佐菲,我竟然有些后悔亲自送自己的儿子去和奥特之王修行。”
佐菲笑着说道:“你儿子就是该,你看看那贝利亚,接触了等离子火花,变成了那样,还被逐出了光之国!”
赛文叹了口气说道:“是啊,他不该去触碰等离子火花,幸好我阻止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孩子,还是太年轻,和当年的贝利亚一样,有野心,想要更强大的力量,但是,他没有想过,被这力量侵蚀是怎样的后果。”
佐菲安慰道:“别想太多,你儿子赛罗,能跟奥特之王一起修行,也是一种福气,等你儿子强大了,这宇宙警备队,我们这些老家伙可以退休咯!”
赛文没有过多言语,拿出一个眼镜戴了起来,随后身体慢慢变大,变成了赛文奥特曼。“哈哈!”
佐菲也拿出了一个棒棒,举到头顶,一束光包裹了佐菲,随后佐菲成为了佐菲奥特曼,和赛文一样大小了。而后一位头上长着两只角,披着披风的奥特曼走了过来,这角,比泰罗的大了许多,这也正是泰罗的父亲,奥特之父。也是光之国,最强大的奥特曼之一。快步走到赛文还有佐菲的身边,沉声说道:“最近可能会很不太平,怪兽墓场出现了很大的动静,而且封印贝利亚的宇宙监狱,也出现了震动。”
佐菲说道:“那我们?”
奥特之父摆了一下手:“你们就在这里,这里很高可以看到很多东西,最近不要离开这里,我有预感,贝利亚要卷土重来了,我已经派泰罗去查看封印了,希望不会出事。”
随后奥特之父看着天空,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赛文和佐菲相视一眼同声道:“誓死保卫光之国!”
奥特之父点了几下头,然后一甩披风,就大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