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撞破(1 / 1)

第一才女,容貌更是当今一绝,这位施大人一直想要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入东宫当太子妃呢,如今撞破太子与郡主的事情,他心里定是不好受!”

武将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盛京中的传闻还是可信的,原来太子和郡主真的在一起了!但是他们二人在一起了,为何不让皇上下旨赐婚啊?”

“嘘!你们两个是不想活了吗?皇家的事情你们也敢议论!”

其中一位大臣面色凝重地打断他们二人的谈话。这时他们几人才反应过来,纷纷面色凝重起来,“怎么办,我等撞破了这件事,殿下不会杀人灭口吧?”

“!”

“!”

此言一出,几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脑袋放在了裤腰上,其中一位头脑还算灵光的大臣说道:“记住,我们几人一定要守口如瓶,只要守住这个秘密,太子也就没有理由能摘了我们的乌纱帽!”

“对对对,不仅如此,若是日后太子和郡主的事情,我们几人更是要出出力,让那些传闻赶紧消失,不然要是殿下误以为是我们放出的消息,那可就真的大难临头了!”

“此话甚是有理!”

众人一拍即合,制定计划成功!东宫内,季含辞一觉睡到天明,雨水淅淅沥沥般打落在窗前,伴随着阵阵凉风。季含辞睁开双眼,看着陌生的纱帘,季含辞一愣。回想着昨日自己本想与太子交心,奈何自己竟然睡了过去,想到这儿,季含辞一阵苦恼。突然想到,按照时间来推算的话,待到秋猎结束之后,江南的水患便再也控制不住,前世太子为此奔波数月才制定好了治水之策,但是就在将治水之策禀明皇上时,太子手下刘畅突然叛变,将治水之策递交给萧王,自此,萧王便有了和太子对峙的底气!想到这儿,季含辞估摸着自己要好好调查一下刘畅这个人,这一世,绝不能让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望晴!”

季含辞呼喊。正在门外守着门的望晴听到屋里郡主的呼唤,连忙推着门就进来了。“郡主。”

“太子表哥呢?”

季含辞询问。望晴回道:“太子殿下正在书房商量事情。”

季含辞看着外头的时辰,”快,你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之类的,准备准备,我们去书房拜访一下表哥。”

望晴疑惑地看向郡主,“是!”

季含辞总算有时间打量着自己居住的房间,慢慢的发觉自己竟然对这房间有着些许的熟悉。坐到铜镜面前,看着镜子里明眸皓齿的自己,轻施粉黛,季含辞满意的点了点头。想着太子估计正在书房商量如何治理水患,凭着脑海中前世的记忆,季含辞努力回想着前世那治水之策的内容是什么自己若是此时过去定能够遇见那个叛徒,想到这儿,季含辞那双动人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踱步到屏风前,季含辞发现屏风处正放着一个敞开的盒子,里面赫然放着干净的衣物,便没有多想,拿起来便开始换上。她惊讶地发觉这衣服的尺寸竟然刚刚合身,以为是望晴吩咐的便也没有多想。望晴将食盒提到住处时,发现季含辞已经换了衣物,只是那件衣服她怎么没有见过?难道是太子殿下命人准备的?望晴:“郡主,厨房里正好有着养胃的粥,奴婢便将它盛了过来!”

“好,我们走吧!”

季含辞刚想要出去。望晴一脸为难地指了指季含辞编在耳后地麻花辫道:“郡主,您就这样子去见太子殿下吗?”

季含辞摸了摸自己的辫子,感觉良好,“没事儿,太子他不会介意这个的!”

说着便提着裙摆走了出去。刚走出殿门,就看见王公公正守在这里。“郡主可是要去寻太子殿下?”

王公公笑着问。“是啊,公公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说到这,季含辞靠近王公公一脸认真地说道:“公公如此能干,不如来我身边吧?我身边就缺少向您这样的人才!”

王公公被季含辞逗笑了,脸上的肉都笑得挤在一起,“是太子殿下猜着的,郡主真是太看得起杂家了,只是杂家在东宫干了大半辈子了,早已经当东宫是自己的家了,恐怕是要辜负郡主的厚爱了。”

“好吧。”

自己总不能强人所难吧!前世这位王公公总是照拂着自己。王公公笑道:“太子殿下让杂家领着您过去。”

“好,表哥真是有心了。”

说着便大步往前走去。本想着自己给郡主领路,但是王公公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这位郡主好像对东宫十分熟悉,压根不需要自己领路!这时,王公公低着声音,浑浊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精明,不经意般问道:“郡主都无需杂家带路了!”

季含辞脚步一顿,慢悠悠的回道:“我估摸着只有这条路了,走完这条路,我就需要公公您在前面带路了。”

也不知王公公信了没,就这样沉静了许久,才道:“郡主,这边请!”

一行人心怀各异,很快便来到了书房外。正巧,太子刚和幕僚门商量完,季含辞便领着食盒来房门外。“咚咚!”

敲门声响起。“表哥,我能进来吗?”

屋内,姜执安听见一道明媚地嗓音,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进。”

听到屋内人的允许后,季含辞推开门走了进来。姜执安抬眼看去,少女一袭银白色衣袍,淡绿色腰带束着腰身,显得本就纤细地腰身越发细柔,一张鹅蛋脸上肌肤吹弹可破,墨发编织成辫,尽显温婉,耳边些许碎发衬得整个人通透起来。芙蓉不及美人香,水殿风来珠翠香!“表哥,你忙完了吗?”

眼波流转,得人心意。姜执安看着眼前翩翩动人地少女,“嗯,你们先退下吧!”

得到的命令,众人才反应过来,“是!”

在他们俯身行礼的时候,季含辞在他们之间寻找着那个刘畅,浑然没有发觉身旁的男人,正盯着她不知在想些什么。待到他们都退下时,季含辞扭过头来刚想说话,就看见姜执安不知何时正盯着她。季含辞被他盯得发愣,“表哥?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姜执安收回目光,没有作答,反问:“你来找孤所为何事?”

看着男人透着清冷的脸庞,口中那些话却是说不出口,她不明白只是一晚上没见,这太子怎么又变回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模样。“我听他们说,你一直在书房里商量事情,害怕你觉得饿,我就从厨房给你端了一碗粥,尝尝?”

看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一直没有得到他的回复,本想放弃说不吃也行,就看见男人将那碗粥端在手里,慢悠悠的一口一口喝着。看着姜执安如此给力的模样,季含辞心情颇为不错的观察着这间书房的摆设,虽说前世自己经常进出这里,但是经历这么多事情之后,如今在看,却有些不同。看着太子些许凌乱的书桌,下意识地开始收拾起来,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抬眼看去就看见姜执安那清冷地眼神看着她。季含辞嘴角的笑容一僵,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觉得有些乱了,想帮你整理整理一下,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弄了。”

姜执安看了她一眼,便又将目光垂下,喝起了粥。看到他并没有深究,季含辞悄悄松了一口气,目光一瞥就看见书桌中关于治水的书籍,季含辞假装不经意地问道:“表哥,最近对治水有兴趣?”

本以为男人不会搭理自己,却不想姜执安盯着她说道:“表妹有良策?”

季含辞一怔,随然说道:“我哪里有什么良策,只是以前偶然间听到一位老人说过,说什么治水应上策建议人工分河,中策提倡建闸分洪,下册才是巩固堤防,现在想这些道理应该可以帮到表哥吧?”

说完,季含辞心中一阵紧张,这个结论是太子前世翻阅众多史书,根据前人治水心得得出的一套理论,这一世自己提前将这个理论告诉他,就可以从根本上杜绝刘畅透密给萧王!听到季含辞一番话语,姜执安没有想这套理论的可行性,只是目光如炬地看着季含辞,许久才道:“那不知表妹是否知晓那位老人现在在何处?”

季含辞稳住心态,“不知道,只是当时在庄子上随口听来的,要不是今日看见表哥书案前的这些书,我估计也想不起来。”

半真半假,最容易令人相信!“是嘛,那倒是可惜了!”

姜执安似是遗憾般叹息道。看见姜执安好像相信了,季含辞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能帮到表哥就行。”

说到这儿,季含辞似是无意般问道:“表哥,我听那些人说,你手下有个号称笑面阎王的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子。”

握笔的男人一顿,随即问道:“你打听这个干嘛?”

季含辞拨弄着窗户前的山茶花,“我就是好奇一个人称为笑面阎王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看着男人并没有理睬自己,季含辞坐在窗户旁自顾自地说道:“反正我感觉他不是个好人,表哥觉得呢?”

姜执安眉梢一动,刚想回答,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道戏谑地声音。“顺虞郡主,在人背后说坏话可不好啊!”

季含辞转眸看向窗外,在离书房不远处赫然站着一个人,羽扇在手,笑眯眯地模样,正是刘畅!刘畅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听闻顺虞郡主自从昨晚进入东宫之后到现在都还没出来,心中好奇不已,便想来瞧瞧这传闻中地顺虞郡主究竟长什么妖孽模样,能够将清冷自持地姜太子给迷成这般模样!哪曾想刚到,就听见当事人说自己坏话,还给自己听见了。看着刘畅的身影往这个方向来了,季含辞猛地坐起身,踱步到姜执安面前,哪知起身起得太猛,走到一半突然眼前一黑,腿就软了一去,下一刻,季含辞就要感觉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时,胳膊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给拉住了,“小心点!”

姜执安将季含辞拉了起来,猛地一靠近,鼻尖处传来少女身上散发地香气,姜执安不经意般松了手。“谢谢!”

待到自己站稳后,季含辞走到他的身旁,伏在他的耳边说道:“表哥,先不要跟那个刘大人说你已经想好了治水良策,好吗?”

姜执安身体一僵,低垂着眼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没作声。季含辞咬了咬牙,“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哦,堂堂太子不能说话不算话!”

这时,房门被推开,刘畅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哑口,“臣什么都没有看见,还请太子殿下和郡主恕罪!”

“......”“......”姜执安:“起身。”

“谢太子殿下!”

刘畅道。“刘大人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季含辞眯着眼神,率先发问道。刘畅明显察觉到眼前这位顺虞郡主对自己的敌意,但是他可以确定自己是第一次看见这位郡主,不认为自己和她之间有什么隔阂,所以对她这莫名的敌意有些莫名其妙。刘畅垂下眼道:“回郡主,臣过来找太子殿下商量一些政事。”

季含辞立马回道:“刘大人要是过来与太子商量治水之策的话,那就抱歉了,太子他今日没空,还请刘大人明日再来吧!”

听到治水的事情从季含辞嘴里蹦出来,刘畅难得的惊讶了,太子竟然将这件事都告诉了她,随即皱着眉头询问道:“臣自认为没有什么地方得罪过郡主吧?”

季含辞一本正经道:“没有。”

你是没有得罪我,但是你得罪了姜执安!刘畅一愣,又问道:“那郡主是否对在下有些误会?”

季含辞还是那副模样,“也没有。”

这下刘畅彻底不明白了,一头雾水。“好了,孤今日确实是有事,刘大人明日再来吧!”

姜执安放下笔,说道。刘畅只能作罢:“是,那微臣就先退下了!”

“嗯。”

待刘畅走后,季含辞瞅着一旁的男人,悻悻然地开口问道:“表哥,你真的有事吗?”

姜执安落下笔,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秋猎。”

季含辞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是快要到秋猎的时候了。她手中还有一枚萧王给的玉佩还没有派上用处,想到这儿,“表哥,到时候秋猎我也去!你给块令牌给我呗!”

这场秋猎声势浩大,皇上指明要让太子策划,为了防止一些闲杂人等混入秋猎,太子定下规则,只有手持令牌的世家才可以进入,考虑到安全事宜,而且派送给每位世家的令牌都不一样。“不行!”

姜执安拒绝。“啊?为什么呀?”

季含辞不明白太子为何不让她去,明明前世自己是参加了秋猎的!姜执安沉着目光看向她说道:“你这身体不适合去秋猎,你就呆在宫中,我让张太医陪在你身边。”

季含辞一听,那还得了,连忙拒绝,“不行!”

看到男人那不悦的目光,季含辞解释道:“我长这么大,还没看过秋猎呢,可以让张太医随行啊!”

姜执安皱了皱眉,“秋猎人多手杂,就你这身体,你确定你能坚持的住?”

季含辞想这身体确实是个问题,但是又想到秋猎上发生的事情,一咬牙,“我能坚持,再不成,以我们俩这么铁的感情,你总不能看我病死吧!”

闻言,姜执安眉梢紧皱,没有出声。门外守门的小李子心中一个咯噔,小祖宗哎,你跟谁这么铁的情啊!见此,季含辞只能说道:“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去求姨母把我带着!”

姜执安觑了她一眼,“你确定母后会带你去吗?”

“......不确定。”

“真的,最近我一定会好好吃药,锻炼身体,表哥你就带我过去吧,嗯?”

季含辞学着小时候地模样,拉扯着他的袖口。少女软糯轻柔的嗓音在耳畔回响,姜执安神色不明,“最近这些天看你的表现。”

“好!”

看到男人终于松了口,季含辞连忙应呈下来。“表哥,我请你去天香楼去吃饭吧,听说那里的螃蟹这个时候吃最为鲜美了,怎么样?”

季含辞看着身旁男人的侧脸,提议道。姜执安看了她一眼,“可以。”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一会儿门口见!”

说罢,季含辞便准备离开。走到门口,看着小李子时,停下了脚步,“小李子公公,一会儿我们要去天香楼,劳烦你去找两辆马车?”

小李子捧笑道:“郡主客气了,杂家这就去!”

“好的。”

看着这位郡主离开后,小李子猛然回过神来,朝着身旁的侍卫询问道:“刚才郡主说得是两辆马车?不是一辆?”

被问的侍卫一脸严肃,不假思索地回道:“是的,公公!”

小李子摇了摇头,叹着息离开。很快,两辆马车就准备好了,季含辞坐在铜镜前,由着望晴给自己梳妆打扮,不出门刚刚的发型完全可以,但是出门的话,却是拿不出手了。望晴的手很巧,不一会儿就将发型梳好了,在梳发的时间里,季含辞还给自己画了一个妆,额间还同昨晚一样,照着福嬷嬷给画的样式又重新画了一个花钿。看着镜中的自己光彩夺人,季含辞满意的点了点头。“怎么样?”

季含辞问道。望晴立马回道:“非常好看!”

季含辞表示怀疑,“是嘛?”

“当然,郡主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非常好看!”

“......好吧!那我们走吧。”

一路上,季含辞想着,这个时候,那个萧王定是在天香楼,一会儿她还得想个办法先支开太子。东宫外,姜执安换了一身衣服,季含辞发现他的这身衣服同自己身上这件衣服得样式十分相似,走到跟前对着太子道了一句,“我们这是兄弟衣?”

姜执安:“......”此言一出,一旁的小李子都忍不住侧目,郡主啊,您可长点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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