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起身中，耳机都摔倒了地上。 但凯菇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了，只想离桌子远一点。 他的动作比起刚才已经“英雄退场”的洞煮，只有更夸张，没有丝毫逊色。 洞煮好歹只是带着椅子后移，他则是一阵噼里啪啦。 电竞椅都摔在了地上。 这个动静还是太大了一点，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 『啊？？』 首先是直播间的观众傻眼了，不知道今天到底是闹哪出。 蜈蚣观众们肯定是看不到的，但这不妨碍观众们相信是真有。 因为他俩前后这个反应太真实。 众主播们好奇心拉满了，放下了游戏，点开他俩的直播间，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真有蜈蚣啊？”
C皇尝试性的问一下。 “他妈的真有！刚才爬我脚上去了都！我操他大爷的。”
“我就感觉洞煮刚才不是心里作用，应该是真疼。”
阿酿在旁边说道。 “卧槽兄弟们你们知道那玩意有多长吗？这么长！”
凯菇反复确认蜈蚣已经不在了，回到摄像头前比划了一下，看那个长度怕是有十公分了。 凯菇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刚才那种笑到快要断气的发瘟模样，满满都是严肃和认真。 本来这个场面是不好笑的，但是大家总是会想起他刚才冲着洞煮笑了整整15分钟的模样。 『天道好轮回，蜈蚣饶过谁！』 『我他妈腹肌都快笑出来了。』 『谁在你家养蛊啊，这么大的蜈蚣可不是随处可见的。』 “不行了兄弟们，今天我也不播了，我得去搞瓶杀虫剂喷一喷，再把屋子里清扫一下了，这谁顶得住啊家里有条蜈蚣。”
凯菇也没心思直播了。 『哈哈哈哈哈今天允许你翘班，太他妈搞笑了。』 『这真的不是今天的演出效果吗？』 『演出还真演不出来这个味哈哈哈哈。』 观众们十分大度地让凯菇下班了。 大菠萝眼睛转了转，似乎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过了一会，他开口了： “要不今天大家都去休息吧，11点多了，也玩累了。”
这是刚才和老李沟通后的结果。 少了两个关键人物势必是会少了不少乐趣。 与其弄低配版的节目，不如就到此为止。 反正节目效果是达到了。 从观众们的弹幕频率就看得出来了，这一次的鲨鱼联合直播可谓是成功到了极点。 前面计划内的节目效果就已经超出了预期，后面由意外带来的节目效果更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蜈蚣这种意外因素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出现的，不仅直播时的搞笑度拉满了，后期在剪辑上如果再下点工夫，那节目效果会不会二次起飞？ 毕竟剪辑这个东西是可以添加进去各种元素的，只要剪辑员的功底好，视频的上限完全可以说是无限大！ 热度和讨论度绝对是低不了的！ 说道剪辑，鲨鱼内部当然有自己的剪辑人员，可以直接剪了发布在网上。 只是...这样在老李看来不是最优解。 他们的剪辑员技术肯定是有，但是很明显没有什么关注量，鲨鱼平台在短视频的官号粉丝量普遍不高，最多的也就40万。 更别说其中还有好多是黑粉。 发布出来的视频很难收获出圈般的效果。 虽然内容好的视频总会有人看到的，但这个过程能快一点肯定是更好的。 那怎样才能让某些内容既有质量，又具备一发出去就立竿见影的效果呢？ 和大up主合作。 这好像是最好的选择。 哪个up主是专门干这方面的，并且质量，粉丝量和风评三高的呢？ 老李想到的只有那个人。 应该没有谁比那个人更合适了吧？ 虽然她平时也可能剪一下除了林启直播的其他内容，但那好像全看心情。 保险起见还是得和她连络一下。 老李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去做。 他直接打开了程雪瞳在D站的主页面，想从她的主页找到她的商业合作QV号或者是邮箱。 结果——没有。 就是没有。 老李眉头一歪。 什么情况，我看漏了？ 他又把她的主页页面上上下下完整看了一遍。 就是没有。 一般up主都会在自己的简介的最后面写明自己接受商业合作的的联系方式。 但她这里的简介就一句话： 日更型小up主，看私信全凭心情，不要随便骚扰哦~ 这... 老李有点蒙圈了。 简介没有商业联系方式，私信基本不看，她靠什么接商单？ 这个粉丝量级的up主不可能不接商单吧？ 加上她风评好作品质量高，接商单接活动一个月收入起码7位数吧？ 老李心里寻思着。 可寻思也没用啊，这没有就是没有，还能凭空变出来不成？ 他又想了想还有什么可以联系到她的方式。 结果表明，真就唯一一种方式。 从林启那边联系。 但说实话，老李尽可能地在回避这条路线了。 倒不是对林启有什么意见，就只是觉得之前都那样针对他了，现在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打扰他。 关键是，这个小伙子好像从头到位都没有表现出一丝怨气。 坦然接受针对，又坦然接受补偿。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完全不在乎的。 就是这样一副姿态， 他自己在整个事件中都没怎么发声，都是他的粉丝和他的朋友在为他发声。 事后也没听到过他说平台的坏话。 老李不怕他心里有怨气，就怕他一点怨气都没有。 这意味着自己完全看不透这个年轻人的心思。 未知的东西才是最令人感到不想靠近的。 但现在没办法，到了这个关头，不想去问也得问了。 于是他直接给林启发了一条消息。 这个时候林启才刚下播，正准备把熟睡的秦依然放到床上，自己洗个澡也休息了。 听到手机的响声，林启看了一下。 然后回复了一下消息： 她确实不接商单，因为她不差钱。 林启直接把程雪瞳的原话告诉了他。 手机那一头的老李不可思议的看着林启的消息。 “真不接啊...这又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为什么林启和他身边的人都这么奇怪呢？”
老李感觉自己被上了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