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果然商凛白这个挨千刀就会坑她。
乔渃捂着自己的脑袋闭着眼往下坠去,摔哪里都好,只要别把脑袋摔懵就好。
不过摔到底后,乔渃感觉自己好像没有伤到哪,而且这地面甚至还有些软……
“还不赶紧走开,想趴着多久?”下面传来了商凛白的声音。
咦?乔渃这才发现原来是商凛白给自己垫了底,不错不错,这恶人总算做了件好的事情。
“声音是那边传过来的,我听到了乔渃那个蠢蛋的声音了。”不远处传来了书言的声音。
书言?
“我也听到了,她没事吧?”是青凝的声音。
青凝姐!
乔渃心里开始激动了,妈呀,终于遇到他们了,急忙爬了起来向声音来源处跑了过去,太高兴了,没有留意在商凛白的背后踩了两脚。
“你!”商凛白咬着牙也慢慢的爬了起来。
乔渃忘了自己有没有摔伤,便跑了过去,看到了李牧书言他们那群人往这边走了过来。
“乔渃,你没事吧?”青凝上前来拉住了乔渃。
乔渃摇了摇头,可是这几天也是她最难过的几天,有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
“咦,商凛白也在!”书言看到后面那个人有些惊讶了。
商凛白没理会他们,神色不变的径直走向了林雨寒那边。
“商总,你没事吧?”林雨寒关心的问道。
“嗯。”商凛白也没说什么。
“你看你和商凛白都脏兮兮的,你们是半路遇上还是一直一起的?”书言问道。
“我之前被水冲走了,是先遇到商凛白,后来又找到了玄墨陆琰云瑶,还有小杨那个保镖。”乔渃说道。
小杨在后面默默看了她一眼。
“可是后来玄墨他们又不见了,就剩下云瑶商凛白和我三个,后来云瑶也不见了,然后然后就遇上了你们。”乔渃感觉自己终于可以诉苦了。
“我听你这么说怎么感觉有些可怕,慢慢的人都不见了,不会是被……”书言瞥了眼那边的商凛白。
商凛白斜了他一眼,对林雨寒说道:“把医药包给我。”
乔渃絮絮叨叨了差不多半小时,才反问了一句:“你们呢?”
“我们也差不多,这里的地形结构很复杂。”青凝说道。
“哦,那你们在这里多久了,那要走了吗?”乔渃问道。
“我们在这里有几个小时了吧?”青凝回答道。
“走不了,这里有个机关很复杂,很难破解。”李牧在一旁说道。
“哦,这样啊……”
“反正你不用担心了,这里人那么多,也不急,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休息一下?”青凝温和的说道。
“嗯……好。”乔渃想也是,这里轮不到她费神,应该可以放松一下了。
乔渃看了看众人那边,发现小杨被人绑着了,便问道:“他,为什么被绑着?”
“他呀,有谋害嫌疑,所以就绑起来了。”书言说道。
“谋害谁了?”乔渃问道。
“商凛白的一个手下,已经死了,我们把尸体放在了之前一个地方掩埋了。”书言说道。
“是吗……”乔渃想起之前在那个祭祀台看到的头颅,好像就是商凛白的手下,等等,那应该不是他做的吧?
商凛白似乎也从林雨寒口中知道了什么,便也去和小杨对话了一番,只是不知道说的什么内容,不过商凛白不打算放小杨,看起来他也是认为小杨有问题。
吃过喝过了之后,乔渃便依靠在一块石头上休息了,这几天她都没有轻松的休息过,总是处于一种神经绷紧的状态,一旦放松,很快便熟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乔渃便感觉到自己浑身难受起来,发冷,身体不停地哆嗦了起来,这种感觉很熟悉,这是发烧感冒的症状。
商凛白一回来简单处理了下身上的伤痕,便和李牧去研究那个机关去了,那是在旁边一个石室内,有八扇差不多一样的门。
“依我看,这和奇门遁甲里的八门有些相似。”李牧说道。
“哦,那你知道怎么破?”商凛白说道。
李牧摇了摇头:“我只是略知,而且各门对应的八卦方位不同,其中只有一个是正确的生门。”
“一扇扇门来试不行?”商凛白满不在乎的说道。
“呵,怕是你人不够试。”李牧说道:“遇到凶门或者死门就会必死无疑,你大可以试试,我就不参与了。”李牧耸了耸肩便回到了那边的休息处。
“那就不用想办法离开了?”商凛白冷哼了一声。
“有,或许可以从你们掉下来的那个地方考虑一下。”李牧半开玩笑道。
乔渃睡了半天觉得身体十分不舒服,便摸了摸自己额头,烫,看来是真的感冒了,便自己翻了点药吃了再说。
正浑浑噩噩的时候,发现那个小杨正盯着自己看,似乎有什么要说的,便走了过去。
“你怎么被绑了?该不会那人真是你杀的?”乔渃问道。
“不是我做的。”小杨无奈道。
“那是谁做的?”乔渃问道。
“他是中了一种致命的蛇毒,而且那个被他咬过的人,很快也会中毒了。”小杨说道。
“你怎么不说出来?”
“我说出来他们会信吗?”小杨说道。
“他们把你绑起来都几天了?该不会连吃的也不给你吧?”乔渃说道,感觉他有些可怜啊。
小杨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诶,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秦溪……”乔渃悄声问道。
小杨突然脸色变了,眼神是看向她的后面的。
乔渃心里感觉不好,便回过头去,是商凛白,那个鬼魅般的人是什么时候站在她后面的,走路居然没有声音的,是属猫的吗。
“咦,你跟小杨先生关系还蛮不错的样子,刚才悄悄说的是什么呀?”商凛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呵呵,小杨我觉得他不是个坏人,之前他还帮过我,和他多说两句有什么问题吗?”乔渃感觉自己冷汗要冒出来了。
“没问题啊,你们继续,怎么看到我就一副要把你们吃了的样子?我也是个好人吧。”商凛白耸了耸肩说道。
“额,你是好人,小杨先生他被绑了那么久,你们也不给吃的喝的,会不会太没人情味了吧?”乔渃说道。
“你意思是想让我放了他?你替他说情啊?有资格吗?”商凛白还是微笑着说道,但是话语却让人感觉很冷。
“那当我没说过好了,你可以走了。”乔渃暗暗吐了吐舌头。
“该走的是你吧,小杨现在还是嫌疑犯,谁都不可以接近他,小心我把你也当成跟他串谋的。”商凛白故意说道。
“哦……”
“呃啊!!”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然后倒在了地上,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喂,你没事吧?”
只见是一个男人倒在了地上,不停的抽搐着,还翻着白眼,另一个男人则在不停地摇他。
“商老板,你家保镖犯病了,还不过去瞧瞧?”乔渃说道。
商凛白脸色微沉,冷哼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说来就来。”小杨低声呢喃了一句,便站起来也走了过去。
“诶……”乔渃看他被绑着还想过去凑热闹,就不怕被一脚踹飞了?
过去之后,便看到商凛白其中一个保镖躺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就像发羊癫疯?商凛白的手下身体素质都不过关吗?
李牧走到了那个人身前检查了一番,叹了口气:“和之前那个人的症状一样,也是中毒。”
“又中毒?怎么搞的?这个小杨不是被我们绑住隔离了吗?还能下毒?”书言说道。
“要马上找出原因治疗,要不,他就玩完了。”李牧说道。
“怎么找?”商凛白走了过去问道。
“上次你那个保镖是被一只大虫子钻进了身体,可能这个也是吧?”书言说道。
“嗯。”李牧答了一句,看向商凛白最后那个还没受过任何伤害的保镖:“你,去把他的上衣脱开。”
“是。”那个保镖不敢不从,急忙去把那个发病的保镖身上的户外服脱了,只留了一件背心。
这个保镖的肌肉十分结实,看得出也是练家子的,此刻他手臂上的血管都凸了出来,变成乌紫色,一般人的血管都是那种青色的,他这个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这还是帮他放血吧?”书言说道,他也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放血?你血包很多吗?”商凛白说道。
“那你说怎么办,这可是你的人,给你意见又不接受,那让他死了就算咯。”书言耸了耸肩。
商凛白没有理会他,看向李牧:“你说他身上有大虫子,那就应该想办法把虫子引出来才对。”
“那办法商老板你不可以自己想吗?把我们当什么?而且你态度好一点估计我们也就没什么,你也太理所当然了吧?”书言不满道。
商凛白脸色很难看。
“书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看过了,以肉眼来看,根本就看不到虫子在哪,不可以贸然下手。”李牧说道。
“那现在是无计可施了?让他等死?”商凛白说道。
“没办法,不过看得出只有他手臂上有问题,可以……”李牧说道。
“断臂?那他不就成残疾了?而且我看他肚子上也有呢。”书言说道。
“这个不可行,在这里,砍了他双臂,会感染,和杀他无疑。”商凛白说道。
“那先给他吃些驱虫的药吧,先观察一下。”商凛白说道。
不知是不是药效的问题,这个保镖很快便安静了下来,昏睡了过去,大伙也都基本散了,把他放到一旁去休息。
乔渃看也没什么好看了,便也准备离开。
“那个人,快要死了。”一个淡漠的声音在乔渃身后响起。
乔渃回过头去,小杨正转身离去。
乔渃看了看附近,便低声问他:“诶,你是不是看出点什么来了?你是不是会治疗?”
小杨没有直接回答她说道:“你想帮他?”
“当然不是了,商凛白那一伙人都是坏蛋,为什么要救他?我才不救呢。”乔渃撇了撇嘴说道。
小杨看着她的表情有些怪异。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乔渃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不过,那人还有点用处,就这么死了太浪费。”小杨突然又冒出了这么一句。
乔渃看向他,他只是像什么也没说一样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