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捂住了发痒发热的耳朵。失落?别人绅士行为,没碰她明明是件好事。但是……“显得我很没有魅力耶。”
她闷闷不乐的蹭到墨澈的怀里,揪着他的衣领子怒斥,“你的确很帅,但……但我也长得不差,我也算是个美女吧。”
“算是。”
“这,这是什么答案啊!什么叫算是啊,你好好看清楚了,老娘就是最漂亮的!”
夏白安几乎直接捂住了墨澈的脸,让他仔仔细细的看着自己。下一刻,墨澈却轻轻的覆了上去,贪婪的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酒味,更有些不耐的加大力道,恨不得将人都拆吞入腹,只在夏白安双手推拒的时候,才含糊不清的解释几个词句。“吵得慌,也是你先撩拨我的。”
夏白安被吻的双腿发软,只觉得这酒还未下肚,唇瓣舌尖都火辣辣的疼,就连心跳都止不住的加快,碰碰直响,如闷雷阵阵。呼吸不上来……夏白安双腿胡乱踢着,朦胧的眼里却只见床幔落下,还有男人一声轻笑:“你这是想,我做些什么?”
做什么?我说什么了?夏白安仍还不解,滚烫的身躯已经包裹上来。熟悉的气息,温热的怀抱。她下意识的往那人的怀里靠去,没在意身上游移的大手,更没注意到纠缠的双腿,竟是沉沉睡了过去。一片黑暗里,墨澈感觉到怀里的人没了挣扎,低头一看,竟是有些烦躁懊恼的捏了把她软嫩的脸颊:“你这个女人,是存心和我过不去的。”
回应他的,竟是夏白安拍在他手背上的一个巴掌印。“墨澈……打蚊子!”
“……”方才的旖旎一扫而光。墨澈只想好好撬开她的脑袋,看看她脑子里每天想的都是些什么!……翌日清晨。夏白安醒来时还昏昏沉沉的,脑子钝痛的厉害。“我昨天到底喝了多少……要不要背个元素周期表测测清醒程……”夏白安突然收声,迷茫的摸了一把手下的东西。滑嫩嫩的……什么玩意儿!夏白安赶紧揉揉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精致的锁骨,还有带着些许伤疤的大片胸膛。身材完美,皮肤滑嫩,些许伤疤不失男子气概。夏白安想着,鬼使神差又摸了一把,突然笑了:“梦里这么好的吗?”
就是不知道脸好不好看。她还未抬头,下巴就被人捏住,墨澈冷若冰霜的脸冲入视野。夏白安一愣,闭上眼:“没事,等我醒过来就好了。”
她肯定在做梦。不然就凭自己刚才老流氓一样的两个动作,墨澈都能给自己抡下床,跟大地来个亲密接触了。“你昨夜醉酒,对我做的事情都忘了吗?”
墨澈的声音不死心的响起。夏白安的下巴也被捏的生疼。她颤颤巍巍的睁开眼睛,笑的尴尬:“不是梦啊哈哈……那什么,我昨天的确是喝醉了,做了什么事情你别放在心上。”
“是么?”
墨澈冷笑了一声,将被褥掀开。夏白安的笑脸戛然而止。被子里怎么会有四条腿纠缠在一起?而且……夏白安红着脸盖上了被子,又对上墨澈黑沉沉的脸:“我,我可以把腿收回来,你,你不然也稍稍解决一下?”
“继续睡。”
“我不想睡了。”
夏白安摇头如拨浪鼓。男人的早晨如同战场,不是她这等小女子应该参与的!虽然纠缠的腿是她的,可她对此毫不知情啊!“耍流氓就想走?”
墨澈将她拉进怀里,“困。”
“……”夏白安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又想到昨夜里无人敢灌墨澈的酒,而且,如今是自己的两条腿不争气……不对,早上的手也没争气到哪里去。好像自己真的做了流氓。夏白安头疼不已,感觉到腿上的触感,赶紧抓住墨澈的肩膀:“我错了,我会对你负责的,做牛做马端茶递水都可以,条件任你提,你你你先让我把腿收回来!”
“回笼觉。”
墨澈只稍稍掀开了一下眼皮子。“八百个回笼觉我都赔你!”
“嗯。”
墨澈又闭上眼,夏白安赶紧将自己的腿收回来,奈何这个回笼觉是怎么都睡不下去了。墨澈敞开的衣襟,还有被子里纠缠的双腿……她昨晚难道兽性大发,对帅哥下手了吗?夏白安偷偷的看墨澈,压低了声音:“可能是你太帅了,我一下没忍住揩油,下次你做个鬼脸,或者往脸上涂墨水,我肯定不会……唔唔!”
“睡觉!”
墨澈把人摁进被褥里。夏白安唔唔的不敢反抗,安静如鹌鹑的靠在男人怀里,当一个称职的抱枕。天光破晓。院子里传来了些微杂乱的脚步声。夏白安听着熟悉的声音,差点儿真的睡过去,就听一声尖叫声传来,吓得她一个激灵睁开眼:“怎么了?”
墨澈也猛地睁开眼,翻身起床,问门外守夜的仆从:“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奴才去看看。”
那人急急忙忙的离开,院子里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墨澈和夏白安默契的从床上爬起来,简单的更衣梳妆。不过片刻,就听见钱明书的敲门声:“师父,夏白安,秀红妹妹和另外一个姑娘倒在后院不省人事,柴房里还有血迹!”
“柴房?”
那不是安置夏家人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