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页插进去了一个单独的名单。”
杨誉臣直摇头：“不可能，我……我跟心姐说过的，当时她就表示过，对这个名字毫无印象。后来我和安妮姐一个一个代码对下来。确定我给心姐的第一手资料留底上，被替换掉的人，就是钟诚。”
说到这里，他弱弱地看了苏鸿渐一眼：“苏先生，您认识他的。临安投资的钟诚。当年……他跟你苏家二小姐离婚以后，就回国了。”
苏鸿渐的脸色微微一变：“是他……”杨誉臣点头：“嗯。我确定是他，他在临安投资下面有三家空壳机构，在碧月湾项目初期时，做空了实收融资。替他担保的人，就是苏氏集团。”
苏鸿渐叹了口气：“是，这应该是我二姐做的。这是我们一家……亏欠他的。”
杨誉臣舔舔唇：“苏先生，当年……欺负小白的人，究竟是谁？你们所有人都知道真相，最后，却把二小姐新婚丈夫推出去背了黑锅，对么？”
苏鸿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