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怎么样?”
苏锦秀检查着姜宸渊,生怕他因为自己受伤了。
“我没事,你才有事。”
姜宸渊看着苏锦秀脖子上渗出血来的模样满是心疼的说到。
“我……我没事。”
苏锦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虽然摸到了血迹。
但是这样的苏锦秀早就已经不放在眼里了。
“把这里处理干净,本王先回去了。”姜宸渊似乎并没有追究暗卫没有抓到领头人的错误。
拉起苏锦秀的手便往回走去。
“我们回来的路,不是常有的那条路吧。”
此刻两个人已经又回到大路上,依旧热闹的模样,完全和刚刚是天壤之别。
“先回去再说。”姜宸渊没有回答苏锦秀的问题。
现在姜宸渊更想尽快帮苏锦秀处理伤口。
苏锦秀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还没有复原,还是因为刚刚被吓到了。
两个人也才走出来没多久,苏锦秀就已经呼吸开始变重,脚步也越发沉重了。
“我背你。”姜宸渊自然注意到了苏锦秀的变化,停下脚步说到。
“不用,我自己还能走。”
街上的人很多,更是没有哪个男人背着自己娘子。
苏锦秀不仅仅因为难为情,更多是怕会有人议论姜宸渊。
“来吧。”姜宸渊却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直接走到了苏锦秀的面前。
微微矮下身子,见苏锦秀始终没有动作,也只好自己拉过苏锦秀的手。
随后也只是轻轻一带,姜宸渊便已经将苏锦秀被到了背上。
“你就不怕别人说你惧内?”
苏锦秀看着自从姜宸渊将自己背起来之后,周围注意两个人的目光也多了起来。
“还有人敢说我?”姜宸渊听到苏锦秀这样的话,也只是笑了笑说到。
“王爷,夫人。”
两个人正准备继续往前走去的时候,就遇到了从胭脂铺中走出来的柳安筠。
苏锦秀忍不住心道,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这是怎么了?”
柳安筠看到苏锦秀现在就被姜宸渊背着,自然震惊。
毕竟昨天苏锦秀还像是死人一般躺在床上。
“还是先让我下来吧。”
苏锦秀见姜宸渊一步都不走,似乎想说两句一样说到。
姜宸渊轻轻的将苏锦秀放下。
“夫人已经好了。”
柳安筠看着苏锦秀脸色依旧很差的模样问到。
“已经没事了。”
苏锦秀现在面对柳安筠自然没有半点好气。
“王爷,您这是……”
柳安筠注意到姜宸渊身上的尘土,担心的问到。
毕竟姜宸渊从前衣服上都是片尘不沾的。
“无事,既然你身体已经痊愈,本王就放心了。”
姜宸渊说着,便直接拉起苏锦秀的手。
两个人此刻的手更是十指相扣的模样。
“夫人,您的脖子。”柳安筠似乎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苏锦绣受伤一般。
更好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慌忙拿手上的帕子,想要去捂住苏锦秀脖子上的伤口。
“还是不劳烦柳姑娘记挂了。”
苏锦秀微微侧身躲开了柳安筠的动作。
柳安筠脸上微微浮现出一丝尴尬的神色,但是很快,便恢复了常态。
“那,那我就不打扰王爷,夫人了。”
柳安筠见姜宸渊冷淡的模样说到。
可哪曾想姜宸渊真的什么都没有说。便带着苏锦秀离开了。
苏锦秀跟在姜宸渊的身后,不论他再说什么,苏锦秀也没有同意姜宸渊要背自己的决定。
回到王府中,若白帮苏锦秀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伤口不深,很快就会愈合了。”
若白也只是上了药,甚至连纱布都不需要用到。
“嗯。”姜宸渊点了点头算是有了些回应。
苏锦秀从刚才就注意到。平儿始终都没有再跟在身边。
“平儿呢?”
苏锦秀的问题也才刚刚说出口,姜宸渊便已经示意若白和其他人都出去。
“马夫说是去追人了,但是始终都没有回来。”
姜宸渊等所有人都出去之后说到。
“她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苏锦秀知道平儿实力了得,但是她也不是无敌的。
这么长时间看不到她,心里确实越发的担心了。
“最近平儿有没有什么和以前不一样的?”
姜宸渊突然这样的问题,倒是让苏锦秀一愣,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平儿怎么了?”
苏锦秀这段时间确实也觉得平儿有些不太对。
包括之前自己见到她偷偷和什么人见面。
似乎一切都从那个时候开始,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像是被推着走一般。
“没有什么不同是么?”
姜宸渊没有解释,但是苏锦秀也已经可以想到。
姜宸渊现在也开始怀疑平儿背叛,毕竟知道所有事情的人少之又少。
但是闲月阁的所有人被打走的事情,却也是平儿第一时间告诉苏锦秀的。
姜宸渊注意到苏锦秀的犹豫,两个人现在似乎也心照不宣了。
“说吧。”
姜宸渊知道苏锦秀不说什么,也是担心说错了什么,会造成误会。
“从前一段时间平儿就会很早就出门,但是会叫香菱来伺候。”
苏锦秀有些犹豫,单思看着姜宸渊的模样还是说了出来。
“那次我想要带平安出门,我也发现她好像是偷偷的在交给谁什么东西。”
姜宸渊听着苏锦秀的话,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但是我一直都以为是你有事吩咐她去做,也就没有过问过,
而且她离开都会告诉香菱跟着我,想着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应该偷偷去做才是。”
苏锦秀说话的时候也在注意着姜宸渊的情绪变化。
毕竟在自己面前,姜宸渊从不会将心里的想法藏起来,很容易就看得出来。
“王爷,你打算审问平儿么?”
苏锦秀小心翼翼的问着,毕竟现在还没有切实的证据。
“平儿从小就跟在你身边,应该是最忠心的才对啊。”
苏锦秀还是下意识的想要帮平儿说几句话。
毕竟平儿平日里是如何做事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若是从小就是安排在我身边的眼线,也不是没有可能。”
姜宸渊见过了太多宫中尔虞吾诈的日子,这样的多年布局更是不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