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嬷嬷。”
刘嫂子似乎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她一样。
“傻孩子，你回来做什么！”
秦嬷嬷说着一巴掌就已经打在了刘嫂子的身上。
声音很大，苏锦秀能感觉到这样一巴掌打在身上会有多疼。
“嬷嬷，您不是说她死了么？”
两个人的说话的时候，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有姜宸渊和苏锦秀在一样。
“老奴......”
老嬷嬷情绪有些激动，听到姜宸渊的话，更是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老奴只是......”老嬷嬷说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现在可以同本王说说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了么？”
姜宸渊示意苏锦绣坐下，似乎这个故事会很长一样。
苏锦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依旧跪在地上的刘嫂子，随后便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面。
“王爷，当年的事情老奴所说句句属实。”
秦嬷嬷依旧保持着自己原本的说辞，唯一改变的就是刘嫂子已经死了的事实。
“当年寿宴之后发生了什么？”
姜宸渊看着跪在下面的两个人说道。
“当年皇后娘娘最终找到了民女，将民女调到皇后娘娘宫中伺候。”
刘嫂子丝毫不打算在隐瞒一般说着。
在刘嫂子的话中，似乎和老嬷嬷说的差别不大。
“但是，那一次奴婢发现，皇后娘娘似乎在做着什么。”
刘嫂子说话的时候更是不由自主的看向姜宸渊。
观察着姜宸渊的表情生怕说了什么让他动怒一样。
“做什么？”
姜宸渊的眉头一皱，看着刘嫂子不断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皇后在做的事情，和自己有关。
“王爷，您知道，后宫嫔妃众多，偶尔会有几个因病去世的不奇怪。”
刘嫂子这话落到姜宸渊的耳中却意有所指一般。
“你是想说后宫中一些嫔妃的死并不是病逝，也包括本王的母妃么？”
姜宸渊语气很快，似乎只要提到有关他母妃的事情，姜宸渊都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
“民女不敢臆测。”
刘嫂子听着姜宸渊的话，也被吓了一跳，毕竟这样的事，可不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就说出来的。
“民女虽然被调到了皇后娘娘身边伺候，却也不过是个扫撒的宫女。”
刘嫂子当年莫名其妙被调到了皇后身边伺候，可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虽然每日做些的活儿很多，可月俸却比之前多太多，也就忍下来了。
直到那一天，刘嫂子才将东西收拾好，准备偷偷休息一下的时候，就听到跟在皇后身边的太监说话。
“将这些都处理干净了，不能留下半点痕迹。”
刘嫂子这时候就坐在角落里面，十分不明显，所以那两个人起初并没有发现刘嫂子。
“公公，这种事为什么都要娘娘处理啊？”
那人似乎很不明白，手中似乎还拿着什么一样。
“娘娘是后宫之主，嫔妃之间的事情，自然要娘娘处理，好了，少说话，否则小心脑袋搬家。”
提着公鸭嗓的公公有些不耐烦的说着。
“可是她们之间相互妒忌，最后却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陪葬。”
刘嫂子当时年纪不大，听到陪葬这样的词，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谁在那儿？”
公共率先听到了刘嫂子惊恐的声音，但是找过去的时候，刘嫂子已经跑了。
“后来民女发现很多嫔妃故去之后，皇后娘娘都会派人去处理跟在他们身边的宫人。”
姜宸渊的没有如今已经拧到一起，似乎刘嫂子的话，就是在一步步的证明着一件事一样。
“那些嫔妃是皇后杀得么？”姜宸渊似乎对刘嫂子这样的答案并不满意。
“民女不知道，民女只是知道这些。”
刘嫂子摇了摇头，目光却扫过坐在一边的苏锦秀。
“那你为什么要逃出宫去，还隐姓埋名这么多年？”
苏锦秀看着姜宸渊稍稍加重的呼吸，起身站到他身边问道。
“因为民女发现一次皇后娘娘处理的人并不是皇后娘娘动手杀人，而是其他嫔妃下毒害死了别人，
皇后为了息事宁人，甚至将死者身边的所有人都杀了。”
苏锦秀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后宫争斗苏锦秀可以想象到底有都惨烈，可是没想到的是皇后竟然是用这种办法管理后宫的。
“你说什么？”
姜宸渊似乎也被刘嫂子的话震惊到了。
“王爷，民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刘嫂子被姜宸渊突然拍桌子的动作吓到了，苏锦秀甚至都抖了一下。
“但是那一次民女被发现了，在皇后娘娘要崔公公杀了民女，
但是在嬷嬷的帮助下，民女利用假死蒙混过关才逃了出来。”
刘嫂子现在说话的声音都开始有些颤抖了。
苏锦秀听着这样的事情，也不禁陷入沉默。
“民女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都如此，但是民女只知道那一次确实是其他娘娘杀的人。”
刘嫂子语气笃定，似乎很怕姜宸渊不相信一样。
“那你知道是谁害了本王的母妃么？”
“民女逃出宫的时候，王爷的母妃还未过世。”
刘嫂子没办烦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请王爷相信，民女说道句句属实。”
“怎么可能，就这样？”
姜宸渊说话的声音很小，微微垂下的头看不到表情。
“平儿。”苏锦秀的声音稍稍高了一些，将平儿叫到了书房里面。
“夫人。”
平儿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丝毫没有半点其他反应说道。
“带嬷嬷回去休息，嫂子也先带她去看看平安吧。”
苏锦秀知道姜宸渊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只不过现在已经不是好时候了。
平儿注意到姜宸渊低着头的模样，脸上浮现出一丝担心。
“去吧。”
只是听到苏锦秀有提醒了一声之后，便带着两个人出去了。
“你没事吧？”
苏锦秀作为一个旁观者听到都觉得十分震惊。
很难想象姜宸渊这个亲身经历的人是什么心情。
苏锦秀轻轻安抚这姜宸渊的后背，不知道自己现在说些什么才好。
刚刚的姜宸渊似乎已经很接近真相一般，可当刘嫂子的话说完，他的心也彻底掉进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