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进行得还算顺利，白玉兰没来大姨妈，昨晚临睡的时，方年又提醒白玉兰喝了好几杯水，等她从卫生间里出来，那个等尿的盆子竟然装了差不多一盆。
方年没怎么观察过女孩子的尿，但自己的尿经常看。
师傅说一个人有没有毛病，不但可以从脸色毛发方面看得出来，还可以从汗液和尿液做一些判断。
往常从师傅口中听说过少女尿的颜色，味道等特点，但却不曾真正去看过，闻过。
现在她这么大一盆尿放在他面前，终于发现师傅说的话真是太对了。
没啥颜色，味道也并不呛鼻，难怪那本医书要用尿液来做引子。
白玉兰看着他把自己的尿小心翼翼端进厨房，连连问道：“你说，这真的有科学依据吗？”
“谁知道呢？敢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都不简单！”
方年笑呵呵地回答。
白玉兰吃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是说，你等会要吃这个药丸？”
方年居然理所当然答道：“必须的啊，我不吃怎么知道药效如何？”
接下来，是漫长的熬药时间。
幸好当初是把药方用手机拍了下来，当尿液煮开后，屋里开始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点像是焦糖的香味，又有点像是菠萝的味道。
反正这种味道，方年从来不曾闻过。
足足用了三个小时，方年手掌心才多了一枚药丸。
药丸不大，大概跟一个拇指一样大小。
颜色也并不像往常师傅给他吃的那些药丸，居然是灰褐色，放在的鼻子底下没闻到什么味道，但是屋子里却散发着一股浓浓药味。
白玉兰一直在看方年做的这一切，当药丸放在他掌心时，皱着眉头问道：“你真的要吃这颗药丸？”
“必须吃了啊，这话药丸吃了，我才能发达赚大钱！”
方年一脸正经地回答。
“你这样，让我想起一本书上写的一个剧情。”
白玉兰笑着说道。
“啥？”
方年奇怪地问道。
白玉兰压低了声音，把嘴巴凑到方年的耳朵边说了个笑话。
方年笑了起来。
白玉兰肯定是乱编的，这跟他现在用尿液搞药丸，完全是两码事。
白玉兰倒是很体贴，给方年倒了一杯热开水，把方年掌心的药丸，用她纤细的玉手接了过来，举到方年的唇边，像诱哄小孩子吃药一般，柔声道：“张嘴！”
方年听话地张开嘴巴，药丸入口，他才闻到一股浓郁的药味，幸好这药丸没有尿臊味。
白玉兰再给方年递过水，方年咕噜咕噜地喝了两口，接着静等“花开”。
按照这书上所说，药丸喝下去后，很可能十来分钟就见效。
除了这个，还有一些临床表现。
比如，身体会变轻，力气会增加，最要紧的是，第三只脚会很快立起来。
刚才为了验证这个，方年特意把白玉兰赶回房间。
他怕自己在白玉兰面前过于疯狂，把持不住自己，到时候就尴尬了。
可是书上描述的各种神效，却在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后，也没有半丁点踪影。
“我去，这都什么垃圾医书，李莉这个家伙套路我吧！”
方年气得额头上青筋暴突，正打算给李莉打个电话骂她一顿，外面却传来了剧烈的敲门声。
“嘭嘭嘭，开门，白玉兰，你给我开门。”
白玉兰听见声音跑了出来，她原来淡定的神色，忽然间全都不见了。
“你紧张什么？”
方年奇怪地问道。
“没……我是……等会你说我不在家里哈。”
白玉兰说完，钻进了房间。
方年打开门，很不客气地责备说：“一大早的，你们就不怕扰民吗？”
“扰民？你是谁？白玉兰的男朋友吗？正好，帮她把房租给交了。”
门外站着一个粗壮的汉子，手上还拿着一条扫把棍，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
“房租？这房子不是白玉兰朋友给她住的吗？”
方年话说出口后，马上意识到他被骗了。
“胡说八道，那有什么朋友，这房子是老子的！把房租给交了，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都叫去吃免费大餐！”
方年深深地吐了口气，此刻不是跟这些人吵架的时候。
“我啥也没做，你不能空口无凭说我犯法吧？”
“呵呵，能不能不是我说了算，你们要是今天不给房租，我就举报白玉兰在这接客，你懂的！”
男人露出了一脸的坏笑。
这个时候，白玉兰终于从屋子里面出来了。
她手上拿着一百块钱，可怜兮兮地说道：“我先给一百块吧，剩下的，我再想办法。”
“打发叫花子也不止一百块吧？你不给足我一个月房租，现在马上就滚蛋。”
男子估计是被骗多了，对白玉兰的一百块连瞥都不瞥一眼。
方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从白玉兰委屈巴巴地给钱，知道她之前肯定说了假话。
“多少钱我给，算我倒霉。”
“九百块，一分不能少。”
房主气势汹汹地回答。
方年拿出手机给房主转了九百块钱，关上门，看到白玉兰十分无奈的靠在门框处。
“说吧，怎么回事？”
方年质问道。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白玉兰看着好像并不是这样人。
“我爸做生意亏了，这房子本来是我家的，后来……如你所见，抵押给刚才那个老板了，然后，我租了自己的房子住。让你过来一起住，我真的是想……是想帮你忙的。”
白玉兰结结巴巴地解释说。
“那个家伙看起来不是好人，我猜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幸好我在这里……”
方年话说到一半，忽然就觉得小腹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