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元元有些无语的伸手推了推反派皇子的身体,就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反派皇子身体也是一动不动的。
她向后走着,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办,只不过刚走过了像是两个山洞的鼻孔,向后吹来一阵热浪,直接将她掀翻在了地上。
叶元元一时不查直接摔了一个狗啃泥,她颤抖的想着要是反派皇子可以自己飞起来就好了,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样的想法才落下,叶元元便看见了那庞大的反派皇子的身体飞了起来,她清楚的看见了反派皇子的身体离开了地面大约二十厘米,也不知道是因为她注意力不集中还是太过于吃惊了,也就维持了几十秒之后,‘咚’的一声,反派皇子的身体又重新摔倒在了地上。
叶元元有些心虚的看着反派皇子额头因为撞到地面上肿起的包子,有些过意不去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额……这也不能全怪她,毕竟她业务不熟练。
既然知道了自己可以让反派皇子的身体飞起来了,那么剩下的一切好办多了。
叶元元集中精神操纵着让反派皇子的身体凌空飞了起来,然后一把将他扔到了床上。
随着‘咚’的一声巨响,叶元元有些心惊的小跑过去,果真瞧见了反派皇子另一边的光洁额头上又肿起了一个紫色的包子。
这下子,左一个右一个的无比对称了。
叶元元吐了吐舌头,她忘记了这个时候的床是木板床而不是弹簧床,所以她方才将反派皇子一把扔到床上的时候,好死不死的又将人磕了。
这下子反派皇子的呼吸声更加沉重了,也不知道是被磕晕过去了还是真的病的很重。
叶元元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觉得自己太对不住反派皇子了,毕竟也是因为她,反派皇子的额头才会磕出一个亮眼的对称包。
叶元元操纵着那一床薄薄的被子盖在了反派皇子的身上,这才开始犯愁了。
她没有药物,甚至还没有热水,也不知道该怎么让反派皇子退烧,要说物理退烧,可是这一床薄薄的被子,能不能让人暖起来还是个问题,怎么才能让人发汗退烧?
叶元元愁的几乎头发都白了,她看着反派皇子潮红的脸色,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最后她看着闪烁的烛光,终于想到了一个蠢办法。
她聚精会神的操纵着床边放着的水盆,让水盆飞到了蜡烛的火苗上面,用微弱的烛火烘烤着水盆,一直到她能力几乎到了极限,才将强咬着牙操纵着将水盆重新放回了原处。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是叶元元还是看见了水盆冒着白烟,即便是水没有被烧开,至少已经被烧热了。
叶元元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来回的深呼吸的好几回才从地上爬起来继续开始。
她首先将边上挂着的白布扔进了水盆里,然后控制着白布飞了起来,然后拧干,才飞到了反派皇子的额头上。
这样的动作要是换做成人来做还算是简单,但是她现在不过拇指姑娘一般的大小,而且拧水这样的动作看着简单,实际操作下来也是累人得很。
看见白布妥妥的甩在了反派皇子的额头上,叶元元累的直接躺在了地上喘气。
脑袋放空想的事情就多了。
反派皇子名叫萧江宸,这个名字在书上有过一段记载。
萧是皇帝的姓氏,江则是取自前皇后的姓氏,就单单是姓名的前两个字就可以看出当初皇帝对前皇后的宠爱,只不过这样的日子在一晚上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究竟前皇后犯了什么事情,作者并没有明说。
也不知道作者是没有想出来还是故意埋下了伏笔,反正这一段原因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书里面,虽然不知道前皇后犯事的原因,但是萧江宸的生活变化却是极大,他原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的太子,却在那一晚上被剥去储君之位,从高高在上的太子之位被贬为庶民,一个人住在冷宫里面,没有人伺候,有时候甚至会被一些别有用心的奴才欺负,过着有一顿没一顿的艰苦生活,以至于一个好好的公子哥儿变成了小难民一样。
叶元元想到了这里,叹了口气,估摸着白布已经失去了温度,这才爬起来又操纵着白布扔回了水盆里面,又重新拧干摊在萧江宸的额头上。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又重新累瘫在了地上。
这样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之后,叶元元连动都不想动了,直接瘫在了地上疲惫的睡过去了。
反正五个小时之后她就会自动的返回玉佩里面的,也不怕被什么人发现了。
这样想着,叶元元直接大字型的瘫在了地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就在叶元元睡过去没有多久,她的身体便化成了一缕白色的青烟,缓缓地飞回了萧江宸腰间的玉佩里面。
一切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直直的射向房内的时候,床上躺着的少年睫毛微微的颤抖着,随即睁开了一双漆黑的眸子,眼神有些森冷的看着四周。
原本亮丽的眼眸在看见床幔的那一瞬间愣了一下,连带俊俏的脸上也浮现着明晃晃的问号。
他记得昨晚他不是在看书吗?看着看着好像眼前一黑了……
萧江宸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额头上的白布拿开,一双狐狸眼里面充满着疑惑。
他为什么会在床上,难道昨晚是小李子来过吗?可是小李子昨晚不是值班吗?怎么可能有时间来他这里。
那么就是还有其他人在这里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萧江宸的眼眸瞬间褪去疑惑和懵懂,眼神的眸光变得锐利了许多,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环视了一圈房内的各种装饰以及摆放,只不过他也没有看出什么来,只能捏着白布不甘心的作罢。
这般气愤的捏着手上的白布,萧江宸这才觉得自己的头一阵阵抽痛,他有些难受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却没想到在自己的额头上摸着了两个肿起来的包,也不知道是什么磕的,竟然是左右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