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说的,被怪罪了。“这……臣确实想不出什么好法子,臣也不知道诸位大人,为何要跟着臣一起说啊?”
众人以为萧朗是救赎,结果却没想到,萧朗转手就把他们卖了。“你平时馊主意最多,怎么如今到了这桩事上?反而说没法子了?”
周玄卿其实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个传言,但是架不住因为自己是皇帝,百姓如今心中有疑惑,也是再正常不过。“这……百姓传得有鼻子有眼,如今做什么都是徒劳。”
萧朗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朕多年来,不止一次说,解了两位兄长的禁,其实也是为了今日未雨绸缪,但是诸位不愿,如今正应了外面的传言,说朕留了个最小的弟弟,掩人耳目。”
赵庆听完皱了皱眉,也真是没想到,都到如今这个节骨眼儿上了,他还没忘记给那两人帮忙。“陛下,臣等也是为了江山稳固,毕竟恕王慎王二位王爷,可是犯了大罪,理该废为庶人圈禁一生。”
毕竟发动政变这样的大罪,若非是皇族中人,可是要诛九族的。“朕知道啊,那依丞相的话,说说如今之传言,何解?”
柳相发现今天的早朝,周玄卿是逮到谁问谁,谁说话问谁,一时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反应。“陛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柳相也没有好办法,只能模棱两可得说了个压根儿不管用的法子。“若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要起义之人,说周家此举,乃冒天下之大不韪,那就更有意思了。”
周玄卿终于说了正事,如今朝中还有些许大臣不知此事,提了这个醒儿,也是为了让百官知道,这件事确实跟周玄卿没有关系,而是有一个,要谋求天元江山的人。下了朝,不知道真相的人都去忙了,知道真相的人,都跟着周玄卿一起没离开,而一知半解的周玄安,则被打发去了棠梨宫。“咱们陛下可真够冤的,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头上。”
萧朗越想,越看不下去吐槽了两声。“你才屎盆子扣头上。”
虽然周玄卿是背锅的那个人,但是这个屎盆子扣头上,着实让人听着不怎么开心。“我……臣这是话糙理不糙啊。”
本来嘛,都是恕王做的孽,如今是周玄卿做皇帝,自然而言就代入带了周玄卿身上。总之不管如今的皇帝是谁,都是要出乱子的。“有心人想动摇朕在百姓眼里的地位,不管他,咱们自己做咱们自己的事儿,看他接下来,还能传什么?”
这是要放任不管的意思?萧朗突然觉得,这样子下去,不行啊。“放任不管,也不太好吧?”
如今虽然没有好法子,但是……“说说吧,你又想出了什么馊主意?”
周玄卿听到萧朗这么说,便知道他有了法子,虽然可能,不是特别好的法子。“这个……怎么能说是馊主意呢?连馊主意都算不上。”
“连馊主意都算不上你也先说出来吧?这么放任下去,恐怕过两日,就要有人,给宫门口丢臭鸡蛋了。”
赵庆也是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出来,萧朗素来鬼点子多,还时常出馊主意,如今只要不让舆论再度恶化,管他什么法子呢?“他们可以传言,我们也可以呀。”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最简单的办法了。“传言?你想传什么?说来听听。”
周玄卿也有些好奇,他能想出什么传言。“就说,其实陛下早有意放两位王爷出来,只不过百官不容许,因为两位王爷犯得是大罪,若非是皇室宗亲,是要诛九族的。”
“你这么一说不是反而弄巧成拙了吗?那样的话就会有百姓说,就是因为这个传言宫里才说出来了这样的话,让他们以为朕特别畏惧此等传言,那样的话不就做实了吗?”
周玄卿这样的法子,不可。“陛下先不要着急,这样的传言当然不能单单只这么寥寥几句话,肯定还是有后续的。”
赵庆知道,萧朗还有后手。“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全部说出来。”
毕竟如今这样的局势,再晚几日真的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就说是因为陛下,咱们才过上了如今这样的好日子,也让百姓不再饱受战乱之苦,皇后娘娘如此心慈,与陛下夫妇一体,若陛下真是如此行事的人,恐怕皇后娘娘也是不愿的吧?”
毕竟皇后的名声在百姓心中,是天元的神医,救百姓于水火,也让许多百姓不再饱受病痛之苦,况且受皇后恩惠的百姓何其之多,身为夫妇怎么能是这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