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出,惊的某人差点跳起来。
“谁是你师侄,不要占便宜!”陆之卿想也不想的反驳。
无缘无故的就矮了一辈,这还有天理吗?
谢十州似笑非笑的看着陆之卿:“哦,不是吗,那是我记错了!”
陆之卿……占便宜是不是,这有记错的吗?
他就该拿出银针,好好的让谢十州清醒一下。
谢十州不理会他的怒瞪,慢慢悠悠的说:“你未出生前,你父亲曾经拜师谁的门下,去问问。”
“回头就问!”陆之卿咬牙切齿,想拿辈分压他,门都没有。
“所以,那县尉你能找到?”谢十州昏昏欲睡。
“自然能,我在他身上下了药!”看不起谁呢!
“那就去找吧!”谢十州赶苍蝇一般挥挥手。
“你不担心天关郡,要知道那个县尉所谓的家人可是送去天关了!”
陆之卿探究的看着谢十州,看着她蜷缩在躺椅上,猫一般慵懒。
也显得格外的瘦小。
“我最不用担心的就是天关郡,天关郡的百姓可是我救下的……”
谢十州含含糊糊的说着,闭眼沉沉睡去。
陆之卿冷哼一声,拽了薄被扔在谢十州身上,转身出去了。
出门就迎着顾久和凌霜:“正好,你们和我来!”
两个人探头看了看,谢十州已经睡着了,就跟着陆之卿走了。八壹中文網
院子外的路上,洗干净的,香喷喷的白嫩嫩程念安此时气的青筋暴起,恶狠狠的瞪着对面的人。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话语里浓浓的质问。
对面俊朗的伟岸的男子,摸摸自己的鼻子:“我为何不能在这里?”
“那个凑到她身边的野蝴蝶是你?”程念安的手指攥的咔嚓响。
“谁是野蝴蝶,我光明正大的跟着好吗?”陌北云冷笑,纨绔小世子,也就一张脸能见人了!
小白脸!
程念安自然看到了他眼里的轻视。
冷笑一声:“五大三粗的莽夫!”
长得壮了不起啊!
一言不合,两个人目光相遇,空中都是噼里啪啦的火花。
“弱鸡!”陌北云冷哼。当年京城,拎起来就扔了,多少年了,还是弱啊!
程念安怒极反笑:“莽夫!”
于是,两个人就打到了一起。
引来众人围观,打得那叫一个热闹。
围观群众那叫一个兴奋,加油助威不绝于耳!
偏偏,某人在这个氛围里还睡的异常安稳,一个梦都没有做。
晨光熹微,谢十州睁开眼睛。
侧头,就看到程念安衣衫破损的趴在美人榻上睡的呼呼的。
而门外,一道人影静静站着。
谢十州起身出去,就发现雪松衣袍染血的站在院子里。
看到谢十州,勾唇一笑:“公子没事就好!”
谢十州挑眉:“有人说我出事了?”
“周围有传言几种,死于观山匪徒之手,死于海盗等等!”
雪松深深吸口气:“天关郡前夜遇袭,意图杀了所有小树林带走的百姓,同时搜索那些工匠。”
“所以,内奸是谁?”谢十州看着雪松无恙,就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
她的人要护着的人,总是会拼尽全力。
“县尉家人里应外合!”雪松眸色冰冷。
谢十州冷笑,果然,不是什么好人,幸好早有防备。
“风月呢?”
“风月受伤了,谢八叉的商队路过,带去承安了。最近,承安有一股势力蠢蠢欲动。”
谢十州没有说话,静默了一会,对雪松说:“你先去歇息!”
雪松退下了。
庭院里只有树上的鸟儿上蹿下跳的叫着,远方一丝光亮,风也带着丝丝凉意。
“风流!”谢十州突然开口了。
话音落,枝叶间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那是晏子川虎卫的脸。
“晏子川问你啥了?”谢十州仰头,皱眉,“下来,仰头脖子酸!”
风流乖乖跳下来,站在谢十州身边:“实话实说。公子吩咐的!”
看到谢十州冷冷的目光,腆着脸笑了笑:“自然,不该让他知道的,一点也不会让他知道,比如东门和南门的事情。”
一边说着一边掏出写过的只言片语递给谢十州。
谢十州扫了一眼:“最近的任务是什么?”
“督促你回承安!”
谢十州勾勾唇,这是怕她脱离掌控了,坪林一拿下就让她回去。
“选派的官员,晏子川动了手笔。”风流接着低声说。
“查查底细!”坪林有大码头,以后会是一块肥肉。
这个坪林县令是谁的人,还真说不准。
谢十州勾勾唇角:“风流,你去做件事!”
公子这是要他了?
风流眼眸晶亮:“公子你说!”刺激的尽管来!
谢十州…这像是狗垂涎骨头的样子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