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设想里,这些仅仅只是第一步等到自己到时候有权利出宫了,经营起了自己的人脉和资源,她还想开一些其他的脂粉或是药品铺子。
从魏姝瑶拿到账簿开始到她看完,蓝旭尧手中的奏折就没有动过……
只见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旁边十分的不满。
“咳咳!”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又在蓝旭尧的旁边走神了。
“臣妾恭喜皇上!”只见她连忙起身说道。
“哦,朕倒是不知何来之喜呀!”只见他终于放下了手中当做摆设的奏折好整以暇的问道。
“回皇上的话,这仅仅是一个店铺的盈利就已经如此的可观占到了曾经盈利的三分之一况且这种形式的餐饮皇上可以看到账面上显示它的成本相较于其他要低的多得多。”
说到这儿魏姝瑶之煞有介事的拿了一张纸和毛笔在上面写写画画,竟是在计算?
看到这种情况蓝旭尧心里的好奇更甚更甚也不出声打断,二人就这样共同坐在一张椅子上,哪怕这个椅子是龙椅。
如果有言官在的话恐怕会痛斥不知体统,可是二人却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任何的不对。
“况且这些店面五门不一定要亲自去经营,因为她的一些经营方式和所需要的技巧都掌握在我们的手里,我们可以来出主意和注入一定的资金……“
说到了这儿,她犹豫了一下想了想似乎是有哪里不太对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便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而蓝旭尧就在旁边静静地看着觉得面前的这人比后宫中的每一个人要真实坦诚有想法。
仿佛是想到了些什么只见她恍然大悟地站起身来转向蓝旭尧说道:“皇上臣妾方才说的仅仅只说一种方法我们给他们提供一些资料和资金最后从他们的盈利中进行抽成。”
见她的眼神里俞说光芒俞亮,蓝旭尧心下难免觉得有些好笑和惊奇。
一是没有想到对方确实能够将这件事情做的十分的精彩,二是很久没有见到如此鲜活而又生动的人了。
只见他十分捧场地抬头看向魏姝瑶说到:“哦!不知第二种方法是什么呢?”
“黄少这第二种方法吗?相较于第一种方法来说呢,更加的简单来钱也相对较快一些。”
直见她卖了个关子,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才有继续开口说道:“皇上这第二种方法就是我们交给那些想要开火锅店的人,从中收取一笔高额的学习费用……”
说完还朝蓝旭尧十分俏皮的挑了挑眉,剩下的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他们此时此刻的相处方式不像是皇帝与妃子反倒更像是一对朋友,只不过他们二人都没有意识到罢了。
“此法甚好,那不知爱妃是怎么想的呢?”说完便不假思索的看向魏姝瑶。
其实他的心里已经简简单单的有了一个设想,但是他更想直到魏姝瑶是怎么想的说不定还有意外的惊喜呢?
她暂时还没有想好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目前店铺里一些基础收入已经远远的超出自己所设想的一个盈利的成果了!
既然如此不如便借此卖蓝旭尧一个好儿,况且若是东唐国真的有了什么变故,恐怕还需要蓝旭尧出手相助,自己便以这个作为砝码。
想到这里她便十分谨慎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期间还一直关注着蓝旭尧脸上的表情。
“皇上臣妾也是这样想的在京城这个范围内咱们不妨把这块儿饼干攥在自己的手里,想必以皇上的经济实力和手腕拿下区区一个京城一定不在话下。”
说这话的时候还十分狗腿的站在旁边替蓝旭尧捶了捶肩,见对方脸上的赞同之色和微不可查的点头她这才壮着胆子往下说:
“至于京城以外的地方,皇上不妨派些人手下去把这种东西传播开来,当然这种传播是要收费的。”想必以西凉国的国土,这是相当可观的一笔收入了。
其实他说的这些与蓝旭尧所想的大致上没有什么差别,但是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对方仅仅是一届女子就能把事情安排的如此细致周到。
“那不知爱妃对于这次的分成有没有什么想法呢?”只见他端起手边的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神色完全被茶盏遮住。
魏姝瑶一时间不太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不知是试探还是真的在商谈分成之事。
其实这次他可真是冤枉蓝旭尧了,本来魏姝瑶替他解决了那么大的一个事情又提供了许多长期的流动资金。
想着依着魏姝瑶那么爱财的性子自己不妨让一步,让对方先开口可能是近两日逗弄太过,然后对方宛如一只警惕的兔子一般。
一想到这儿蓝旭尧难免觉得有些好笑但是也不开口去解释,想看这只兔子到底想要多少胡萝卜。
“皇上,臣妾此时此次并没有想要什么奖赏因为一切的一些流动资金和资源都是皇上您出的,臣妾拿那十分之三已经是很多了。”
听他说这话蓝旭尧这才有几分惊讶只见他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难道这兔子转性了?
自己可是到现在还记得当时对方提出三七分的时候那一脸肉痛的模样……
正当蓝旭尧在心里感到十分疑惑时,便听对方有些嗫喏地开口说道“但是臣妾有一个不情之请……”
听到这儿蓝旭尧这才觉得这才是魏姝瑶应该有的样子,但是心里却有些疑惑到底是什么样的东西能让她牺牲掉那么大的利润来跟自己作为交换的筹码呢?
说到这她犹豫了一下才又继续往下说:“臣妾总是觉着近两日没有收到父兄的回信,心里难免有些不安,所以想看清皇上若是父兄遇到了困难,还请皇上上能够伸出援助之手。”
说完边吹到了台阶的下方,恭恭敬敬的向蓝旭尧行了一个扣首大礼。
蓝旭尧虽然心里隐隐有些猜测,算着时间和暗卫的脚程这家信按理说此时也该回来了,可是耽搁了那么久,无非是遇到了一些绊脚的事情。
按理说依照着这收信人的身份,是东唐国的国君和太子,自己又要暗卫携带了西凉国国君的印信想必不会受到什么阻挠……
如若真的是受到了阻挠的话想必一定是东唐国的朝政出现了混乱。
既然连自己的人都遭受到了截杀,想必东唐国的国君和太子的处境一定也是非常的棘手……
魏姝瑶此话一出整个大殿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可是这样的安静却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别的不说就是东唐国出现了内乱,到时候万一真的是分崩离析……
那西凉国也只是趁机大肆扩张自己的疆土不论怎么样说对于西凉国来说都是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况且,若是到时候真的有个什么意外蓝旭尧打着自己父亲的名号,也能理所当然的占尽便宜与自己方才所说的交易筹码相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或许有些人会说对方不择手段恬不知耻,可是不只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人与人之间的战争不也是这样吗?
资源就那么多,要想要有更好的资源便只能去争去夺去抢!
只见蓝旭尧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爱妃先不要如此心急,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糕。”
说话间并没有任何一丝流露出来不论是帮忙还是不帮忙,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沉默往往代表的是保持中立。
况且魏姝瑶现在自己嫁到了西凉国做事都十分的不方便,处处受猜疑她又有什么立场来代表着东唐国和西凉国的国君进行谈判呢?
一想到这儿她就难免有些心累,自己殚精竭虑地想要替前主做一些事情,可是碍于身份处处受限还饱受怀疑和猜忌。
一时间竟感觉到格外的有些疲惫,于是便开口说道:“皇上如今这时辰也不早了,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这时恰好海德进来低声道蓝旭尧面前禀告道:“启禀皇上顺妃娘娘来了,说是如今天凉了亲手做了件披风给您送来。”
魏姝瑶以为蓝旭尧此时是有什么事情要处理,于是也不方便再开口便恭恭敬敬的在一旁候着。
海德刚一进来自然感觉到这二人之间的气氛略微有些僵硬……
瞧着皇上倒是没有什么情绪表露出来,倒是姝妃娘娘看着是有些疲惫的样子一时间也拿不定主意于是便只能在旁边侯着等蓝旭尧回话。
只见蓝旭尧思索了片刻便朝向海德说道:“宣她进来吧。”
闻言海德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自从前段时间的相处来看,自家皇上在后宫里事事都是以姝妃娘娘为先也不至今日这二人是怎么了?
心里虽然不解可是海德还是干脆利落地应了一声,便去门口把姝妃引了进来。
况且主子们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当奴才插嘴呀!
到是魏姝瑶本以为有什么要处理的政务,蓝旭尧才没有回应自己……
可是哪成想只是那只孔雀来了而已一时间心里更加感到有些生气,但是又不知道这些愤怒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