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媱前几天来找过我,不过我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老爷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回忆起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什么不对劲?”
老爷子的一句话让乔修远整个人都绷紧了神经,甚至都快要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她的身体好的出奇,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症。”
“这对一个刚刚失去了孩子的人来说,是最不正常的。”
闻元德的心里早已经有了一个可怕的假设,只是一直得不到验证。
“您的意思是?”
乔修远的眉目间也染上了几分难以置信,老爷子说的的确没错。
失去了孩子后的霍媱每天活蹦乱跳的,一丁点的不适感都没有。
“我怀疑,这个孩子本来就是个死胎。”
说完以后,两个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都在猜测这个假设的真实性。
“会不会是您诊断有误?”
乔修远对这个说法感到难以置信,为什么霍媱会怀上这个不该怀的孩子,难不成是有什么目的?
“应该不会错,这是长时间药物的作用导致,服用时间长了她的身体受损程度也会增大。”
“……”
男人陷入了无尽的沉思当中,他始终都不明白,会是谁给霍媱长时间服用药物。
还是说她根本就没想要这个孩子?
从摧心楼里出来后,乔修远整个人就变得浑浑噩噩,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一个传来好的消息。
发生的一切让他忍不住去买醉,并且通知了他的其他几个兄弟。
就连平日里最能带动气氛的纪嘉实都变了副模样,坐在柯琛的旁边连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都觉得今日的乔修远有些反常,似乎散发着一种诡异的怒气。
“大哥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柯琛忙着和别人发消息,哪里顾得上纪嘉实说了些什么,他的心思只放在了手机上。
“温柏,你说呢?”
一旁的温柏也是沉默不语,他多半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肯定和自己的姐姐有关。
不过到底两个人是亲姐弟,出了什么事情他这个弟弟也不能落井下石。
“喝酒吧。”
只见桌上的酒被乔修远一杯接着一杯地送入口中,妄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好让自己不想起那个小女人。
“大哥,您有什么烦心事就跟我们说,兄弟们肯定帮你!”
纪嘉实保证似的捶了捶自己的胸口,这两个人闷得很,他还是得靠自己。
乔修远也不理他,只是一个人喝着酒,甚至几个没有眼力劲的女子走了进来。
一进门那股浓重的香水味就充斥进了整个鼻腔,就连纪嘉实也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大哥,让她们陪着你喝吧,一个人喝多没意思。”
纪嘉实使了个眼色,两个女人就大着胆子坐在了乔修远的身边,颤颤巍巍地拿起了酒杯。
“滚。”
男人的薄唇轻启,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满是威胁的滋味,吓得两个小姑娘直接跑出了包间。
包间里的气氛一度变得十分尴尬,只有酒杯与桌面碰撞的声音,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了他们的心里。
“都滚出去。”
乔修远轻扫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女人们,那眼神分明是要杀人了。
这下就算纪嘉实给多少钱她们也不干了,逃命似的离开了包间。
纪嘉实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地向外渗出,这下自己算是帮了倒忙。
说不定乔修远下一步就把自己调到哪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想去沙漠里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