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念羽很喜欢你,那把你留在我们萧府就对了,这以后念羽就有伴了。”
萧泓看着念羽似乎很喜欢继风,有些高兴的说着,而继风听到这话,赶紧的后退三尺,和念羽保持一段距离。“君子不强人所难,我说了我有夫人,不能娶你的妹妹,你们还是放我走吧,我也不要黄金百两了,让我回去找我娘子就好了。”
“婚服都准备好了,你还想走?”
萧泓开怀大笑,张开手臂让念羽跑回来投入他的怀里,“来人啊,给他换上试试合不合身。”
萧泓一说完,丫鬟们展开婚服红袍朝着继风走去。“别别别,我不喜欢别人给我换衣服,我自己换,我自己换。”
继风赶紧的伸手夺过丫鬟们手里的婚服和腰带,退到一个角落,整个房间的人都在看着继风,等着他换衣服看看合不合适,而继风也大眼看小眼的看着他们,有些迷茫,“你们都看着我,我怎么好意思脱衣服换。”
“我得看着你,万一你借机跑了怎么办?”
萧泓浅笑。“我又不会遁地,就换一身衣服还能去哪里,你们这样一个个看着我我哪里敢换,你要是怕我逃,你让念羽留这里看着我吧,小孩子不懂事,他看我换衣服我也没那么尴尬。”
继风指了指萧泓怀里的念羽,萧泓想了想也对,干脆的刚下念羽,让他跑向继风。“其他人都跟我出去屋外守着。”
“是,萧将军。”
丫鬟和士兵应和一声,先后离开了房间,守在屋外,萧泓也尾随着走出屋外,带上门。继风看着人都出去了,这才松了一口气,百般无奈的开始换衣服。念羽自己在屋子里蹦蹦跳跳的,到处窜,玩着继风的新郎服,继风看着念羽眼珠一转,蹲下身子掐了掐他的鼻子。“念羽啊,大哥哥跟你玩个游戏好不好?”
“好啊好啊,玩游戏。”
念羽兴高采烈的拍掌,继风赶紧做了一个嘘的动作,让他小点声。“不过我们玩这个游戏之前,要先支开门外的那些人。”
继风小声的对念羽说着,指了指屋外的人影。“为什么啊?”
念羽挠着后脑勺,困惑的看着继风。“因为他们在的话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继风一副哄小孩的模样,“等下呢,我就在这屋子里躲起来,你就说我跳窗跑了,把外面那些人引开,然后我们就开始玩游戏,怎样?”
“好啊好啊。”
念羽欢快的拍掌,继风赶紧又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念羽很配合的自己捂住小嘴,弯着月牙般的眼睛笑着。继风快速的爬上悬梁,躲起来,冲下面的念羽使了个眼神,念羽很识趣的跑去拉开门,假装大哭,指着被继风提前推开的窗子。“大哥哥突然跳窗跑了,呜呜……”“我就知道有诈,来人,给我沿着窗子的方向追。”
萧泓蹲下身子揉揉念羽的脑袋瓜,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朝着窗子那边的方向绕去,搜寻继风的踪迹。念羽见门外的人都走光了,得意的笑了笑,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回屋里,冲着躲在横梁上的继风打眼神。“他们都走了,我们可以玩游戏了。”
念羽天真无邪的等着继风从上面跳下来,三两步就跳落地面的继风揉揉念羽的头,真是个听话好骗的小孩。“现在呢,他们都走了,我们开始玩捉迷藏,你现在快点去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找你,我数十声,开始咯。”
继风假装蒙着眼面向墙壁不看念羽,念羽一听到是捉迷藏赶紧的跑出屋外找地方藏起来。继风见念羽走了,快速的从屋里溜了。这将军府里的走廊九曲十八弯的,继风绕了好久也没有绕出去,明明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复杂。“将军去哪了,怎么不见人?”
一泓熟悉的声音从另一条走廊传来,差点走出去的继风赶紧停住脚步,躲在转角的廊坊后面。“回夫人,是萧语的比武招亲有人打赢了擂台,将军命人定了婚服让赢了擂台的那名男子试穿。”
跟在将军夫人身后的侍女回话。继风小心翼翼的将头探出去,看看从另一条走廊经过的将军夫人,祖母绿的绣花长裙拖沓至地,绸缎袖口是更深颜色的刺绣,和袖口一样颜色的玉带束腰,三千发丝用发带束起,垂帘至腰,继风只能看到那抹高挑的背影,她的身姿很像玥儿。“会不会是玥儿?”
继风心里有些困惑,可脑海里马上浮现了不可能这三个字,“玥儿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虽然心里已经做出了否定,但继风还是选择跟在那抹背影后面,看个究竟。将军夫人和身边的侍女绕过几道回廊,停在了一间廊房门前,似乎察觉到有人跟着,将军夫人撇了撇侧边,而继风快速的止步,藏身在拐角后面。“你们两个先下去吧。”
“是,夫人。”
侍女恭敬的后退,在走了一段距离后才转身从另一条走廊离开,将军夫人朝着继风的方向发话,“跟了那么久,是时候出来了吧?”
继风从走廊的拐角走出来,原本剑拔弩张的的气氛随着面面相觑的瞬间消散,久别重逢的复杂心情流动在这静谧的空气中,清风徐来,扬起两人的发稍,彼此惊讶的表情凝固在风中。“你怎么会在这里?”
异口同声的一句话划破了静谧许久的气氛。“先进屋再说吧。”
玥儿看四下无人,将继风拉进屋里,关上门,转身就问,“你怎么会在将军府?你这一身红袍婚服是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我就是你们刚才在说的那个被入赘的姑爷。”
继风叹了一口气,转而问玥儿,“你怎么成了将军夫人了?”
“这个说来话更长,等以后再慢慢解释吧”玥儿被继风这样问,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你怎么去比武招亲了?崆锦呢?你们现在怎样了?”
“我也不知道是比武招亲,要是知道了我能去打擂台吗。”
继风一副头疼的模样,坐在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