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多，碾压第三大股东一半不止。”
“可能就是因为这个。”
李母这些年来，首次露出来类似于一个“精明女人”该有的表情。“万国华忌惮你父亲的权利，总怕万华集团有一天改姓李，所以才会让他故意在和恒诚的项目里亲自经手所有钱款。据说那一次，连下面的会计都没用，都是你爸爸自己一个人，熬了好几个通宵亲自过的账。”
“所以万国华当时诬陷他，让他入狱背锅是吗！”
李二知激动起来，“凭什么！”
李知拉着李二知的手让她坐下，李母摇头。“当年的事情，除了你父亲自己，谁也说不清。至于那个账单……”李母欲言又止，李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走到前台拔掉了摄像头的电源！而另一边，正盯着手机的顾宥诚突然看到摄像头离线的提醒。果然，这个大舅子脑子太好，他眼看着都要听到关键部分了，愣是给切断了。顾宥诚眉头紧锁，于波盯着他问了句：“老板，还不回家啊？”
“不急，知知今天在她母亲那里，我回去也是一个人。上次让你查的东西怎么样了？”
“您说窃听器是吧？我把嫌疑人都给筛出来了。除了最开始装修的，再就是物业的有人进去过。”
于波坦言，“更多的细节消息我这边也没有了，物业听我打听这个，跟防贼一样，我感觉这里头有猫腻。”
“不好说。”
顾宥诚从烟盒里磕了支烟含在嘴里点上，于波不吭声，等着下一步发落。男人大概抽了半支烟后吩咐他：“你让三叔带几个人，去问问物业的人。二知办公室是个很重要的位置，不能出差池。”
“好嘞老板。”
于波说着退下，顾宥诚盯着门口看了几眼，下意识地拉开自己的抽屉，也摸了摸。还好，暂时还没人给他装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