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考验啊。”
“急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男人说着走出会议室，于波看了周岩一眼，周岩耸肩，也是无可奈何。李二知在影棚拍得还算顺利，就是甲方太热情了。热情的让她招架不住。出来混这些年，她清晰地知道：不是所有人对你好，都是无所求的。以及：莫名其妙的好，肯定是有目的的。李二知也不好表示不高兴，只能是尽力配合，让对方不尴尬。“李老师，以后我们还能多合作。要不是您太忙，我这边的平面模特的活儿，全都给您留着。”
“别别，我不好抢人家饭碗。”
李二知客客气气，“而且我也不是专业的，其实没经受过培训，就是凭感觉。”
“那您镜头表现力真得是绝了！”
甲方各种夸，夸得李二知好不自在。“您看这样李老师，您呢，跟我们合作的挺好，也是挺不容易见一次，又是周太太介绍的，我们想着和您发展长期合作，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中午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
李二知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说的周太太是周炀老婆袁依。难怪袁依当时极力让自己过来，原来是看周炀的面子。这家伙，心眼越来越多！“啊，不用这么客气吧？”
李二知道，“我本来就是拿报酬的，您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收您钱了。”
“您别客气。”
甲方朝她笑，“我们就是想表达一下我们公司的诚意。”
平面模特分为很多种，有的为了展示衣服，有的为了展示家居，有的是美食……反正必须要带货。这家挺有意思，做得是高端彩妆。李二知当时看到品牌其实很吃惊，因为感觉自己，根本够不上这个咖位。但是甲方坚持，她不来反而好像不给面子。“啊，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李二知答应着，“我们简单吃点就好，主要是聊聊天，周太太是我亲生的闺蜜，大家都算熟人，不用太客气。”
“好说。”
甲方点头应声。另一边，顾宥诚先行到了恒隆顶层的新加坡餐厅里。“您确定李小姐会来这儿？”
于波问。“确定。”
顾宥诚点头，“我让周炀跟二知甲方打招呼了，中午吃饭就在这儿。”
于波顿了顿。行吧，套路套着套路，顾总为了女人，真是太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