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男人直接赶了早班机回国。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有生意要谈，只有李二知清楚，他来这边不是为了工作，单纯是为了把自己送来，再从自己这儿占点便宜。“顾总对你真好。”
初霖经过李二知，小声说了句。“初霖老师见笑了。”
“不不，我单纯羡慕。”
初霖笑得温柔，“你们这也算是，互相治愈。”
治愈？李二知有点没搞懂，为什么是这个词。她们之间，不应该是互相……利用吗？“顾总自从母亲去世，性格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刚创业那几年他特别抑郁，还吃过药来着。最近几年有好转，但是很轻微，不过李老师，我感觉自从你出现，他比从前好多了。”
李二知愣住。他从来不知道，顾宥诚竟然有心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