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鉴的目的很单纯,他只要叶淼淼一个回答。叶淼淼也知道他的意思,只是要她明晃晃的点头应下多少有些怪难为情的,可她一直不开口应承,银鉴就会一直把她当娃似似的抱着举着,根本不给她逃开的机会。直到银宝儿洗香香换了一身干净舒服的睡衣出来时,他们还像连体婴似的仵在灶台前。“娘亲,宝儿去和找哥哥们了。”
银宝儿在他们身侧站了许久,歪着小脑袋看了好一会儿,她隐约能看出来娘亲有些不大自在的被爹爹控制着,可娘亲并没有哭哭,爹爹也没有凶巴巴的样子,她一时也不确定娘亲是不是真的受了欺负。“娘亲,你脸怎么了,是不是被火烫伤了?”
突然,银宝儿又走近一些,看着叶淼淼红彤彤的脸颊说道:“娘亲,你的脸痛痛么?”
叶淼淼窘的要死,她用胳膊肘捅了捅银鉴,可对方丝毫没有要退开的意思,反倒将她更紧的圈住,还空出一只手托着她的脸迫使她转身过来。“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被火烫伤了?”
说着,银鉴的大手还十分不老实的在她脸上抚来抚去,仿佛是真的在检查她有没有被烫伤,可实际上却是摸了一把又一摸,她都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子在她脸上蹭来蹭去。叶淼淼:“你快放开我,当着孩子的面也不知道害羞。”
她小声的控诉着,眼睛看都不敢看站在一旁的银宝儿,只盼着这小家伙快点去找银沧他们,可别再这儿看她爹强迫人秀恩爱了。银宝儿见爹爹也关心的检查着娘亲红透的小脸,更加着急的上前问道。“爹爹,你摸娘亲的脸是不是很烫,宝儿以前被火苗烧到胳膊就是这样红红的样子,会很痛痛的。”
叶淼淼正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突然听到银宝儿这么说当下就一把推开银鉴,转身拉过满脸担忧的银宝儿,着急的问着。“烫的哪只胳膊,在哪里快让娘亲看看?”
银鉴冷不防被她一推再看她焦急的眼神也适当松了力度,他知道现在的叶淼淼心里崽崽们最大,只要听到有关崽崽的事她就会很敏感很紧张,他当然也不能再厚着脸皮逗她了。叶淼淼急急的将银宝儿的两只袖子都往上撸,然后就看到她左边胳膊肘靠上的位置有一片浅浅的疤痕,粉粉嫩嫩皱皱巴巴有鸡蛋那么大一片的地方全是这样,一看就是烫伤后留下的疤痕。看着这么大的疤痕想也能想到银宝儿受伤的时候有多疼,叶淼淼不由得红了眼眶。“烫伤之扣你怎么处理的,有没有马上冲冷水,伤口后面有没有感染?”
银宝儿被她问的有些愣住,她想说她当时根本没有机会冲冷水,也不知道要冲冷水,至于感染什么的好像有吧,反正她当时疼了好久,疼醒的时候就会哭,哭累了会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伤口才不流血水了,再后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因为她胳膊上丑丑的疤,部落里的其他雌崽都不愿意和她玩,不过就算她没有这些疤也不会和其他幼崽一起玩的,他们只地欺负她。这些不开心的过去银宝儿早就压心底不打算再记得了,她只是不想娘亲的脸和她的胳膊一样丑丑的。想着银宝儿试探着伸出小手摸向叶淼淼的脸颊,当感觉到指尖的温度只是有些热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娘亲,你的脸没有烫伤哦。”
叶淼淼望着小家伙一双黑亮的眸子,心疼过后又有些心酸,那一定是很难过的回忆还是不要再提起来的好。于是,她轻轻的抱了抱银宝儿,说道:“宝儿乖,娘亲的脸只是被火烤的有些红并没有烫伤,宝儿现在可以去找哥哥们玩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娘亲再叫你们。”
现在银鉴睡觉的屋子被分成两部分,屋后睡觉屋前做饭兼餐厅。银宝儿见她真的没事后便欢快的应下,不过在出门前她又壮着胆子和银鉴说了句。“爹爹,你不要一直让娘亲站在前面哦,她的脸都被烤红了,要是烫到就糟了。”
银宝儿觉得娘亲的脸被火烤的红红的主要是因为爹爹一直在后面挤着她,她有必要提醒一下爹爹。说完,小家伙就以最快的速度蹦跳着离开了,仿佛稍微慢一些就会被爹爹逮住打屁股似的。目送的小家伙出门,叶淼淼转身看向银鉴那张略显黑沉的俊脸时一个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如果说话的是银沧或银柏,银鉴怕是早抓住他们揍一顿了,可对方是银宝儿,银鉴是舍不得动手的,甚至连训斥一声都不肯。叶淼淼也看出了他对雌崽的呵护,想着以后要想银鉴妥协怕是还得银宝儿才能办到。“唉,你要干什么?”
叶淼淼还没收起笑时银鉴突然就伸手过来,直接将抱起来,然后一只手趁着她惊呼出声时一把握着她的后腰将她提高,刚刚好卡在他的腰上。叶淼淼被迫双腿分开挂在银鉴身上,姿势无比的暖昧。“你……”“你背对着灶台就不会被烤红脸了。”
银鉴一手托在她的臀部一手轻拍了拍她的肩,然后走到灶台前继续摆弄着。叶淼淼害怕自己会掉下去,双手只能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这可比刚才那样尴尬多了,她羞的小脸更红了,连忙求饶道。“好银鉴,我不笑你了你快放我下来。”
“我又不怕你笑,你是我的雌性你就是骑在我头上拉屎都是不过份的,笑一笑算什么?”
听听这是一个正常兽能说出口的话么,他是不是忘记了他手上正摆弄着大家的晚饭呢。叶淼淼既震惊又羞愤,低头便在银鉴的肩头咬了一口。“你说什么糊话呢,你快放我下来,一会儿被崽崽看到多羞啊。”
——银沧和银柏也已经洗干净换好了衣服,银宝儿过来时他们两个正在屋子里跑来跑去的追逐着玩。“大哥二哥,你们是不是忘了爹爹先前说过的话了?”
银宝儿看着屋后的水桶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桶里的泥水已经溅的四处都是,两个哥哥换下来的衣服也是东一件西一件的扔在地上,她顿时有种想要叹气的冲动。“爹爹说我们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做,不能什么都等着娘亲来收拾,你们都忘了么?”
银宝儿这么一提醒,银沧和银柏立时想了起来。不过,他们最先想起的并不是银鉴的话,而是今天白天银鉴对他们的操练。顿时,两个崽崽都不约而同的打了个激灵。